我跟慕慕谈话的内容从嘘寒问暖上升到人存在的根本问题,搞笑的是我们俩个谁都没生过人,还在这谈人生。说实话这种深奥的问题中国的孔孟、老庄,国外的亚里士多德、柏拉图都没能说清楚,更何况没读过几本书的我们。但这些问题似乎一直困扰着他,还有那个曾经存在过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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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专门在新华字典最新版上查过初恋的含义:男生女生两个人第一次走在一起并相爱这便叫初恋。对于初恋这种奇葩生物的存在,我并没有太多好感,但慕慕说得多了,我就开始思考、开始研究了。从新华字典上的释意来看,每个人都有初恋。在信息传播较为发达的情况下,人们从少年时期就开始萌生对异性的好奇,甚至是爱慕。慕慕很不幸,小学的时候就把他的一颗心贡献给了初恋,分离十几年之后的现在依然念念不忘,以致于不相信人间有真爱,对初恋的念想反而有点执拗的痴狂。对于我来说,与其那么痛苦地把初恋记在心头,不如把她当一个屁放掉来得轻松。
电影《港囧》里徐峥饰演的人物徐来,在大学时期与初恋不管是在图书馆,还是在房间里,不管是在白天,还是在黑夜,都接吻未遂,直到他们毕业分手。这个遗憾一直纠缠着徐来,当徐来真的有机会弥补遗憾时,他千辛万苦走到初恋面前,把初恋推倒在床上,纠葛了十几年的吻近在咫尺,可他最终还是没能下得了嘴。生活就是这样充满戏剧,初恋成了徐来心口的一颗朱砂痣,只能看着,而且看上去很美。真正潜移默化的是他老婆对他的影响,他早已深深地爱上了他的老婆,只是他的注意力被那个遗憾给侵占了。遗憾很美,初恋也很美,但如果弥补了这个遗憾,那么遗憾将不复存在,美好也就消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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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慕深爱着的是十几年前的那个她,美好、善良。从2010年到现在,慕慕都心心念念着初恋,但却从来也没有去寻找她。他说如果初恋出现在他面前,他不会再让她消失。但是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往好处想,那个初恋还像以前一样是他爱着的模样,甚至变得更好;往坏处想,也许初恋已经结婚了,也许初恋被生活磨得支离破碎,暴躁不堪,又也许初恋根本就不记得他呢!
十几年,人的变化特别大。长相、学识、性格,所有能想到的方面都在以不同的速度变化着,或好或坏。没人能保证多年后的初恋,还是慕慕爱着的样子。
初恋留给慕慕的是所有美好的形象,也许他再也不会遇到她,就像张国荣,梅艳芳,黄家驹,留给我们完美的背影,不顾我们的反对离开我们,离开世界。我们依然爱着他们,记忆中留下的也是他们最美好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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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遗憾没必要去弥补,留在心里反而会更美好。
如果慕慕再次遇到初恋,也如他所愿跟初恋在一起了,但当他发现初恋的那些让他无法忍受的缺点,他反而会更奔溃。记忆的美好在于,留下的永远是最开心、最舒心的那一刻,进一步,嫌近;退一步,嫌远。那就把这些记忆珍藏,偶尔拿出来回味,脸上不自觉流露出幸福的表情,这就是最好的状态。
初恋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符号,只是虚幻意义上的符号。它的存在,或者不存在,对真实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早晨醒来,还是该干嘛,干嘛。(文/熊猫 )
来自北漂期刊特约作家: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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