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还是要闭着眼嫁出去,做一个眼盲心盲的人吗?她不愿。
1
日头渐渐落了,晕开半面金黄。
一阵风呼啦吹过,树叶相互拍打,水珠抖擞了一地。
大昆慢慢从梯子上爬下来,脚落在地面,才抬头细细地望了望。“你看行了吗,姐?”他跺去脚底的泥土,又拿起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把脸,转头问道。
趁着天晴半日,彩云拽着弟弟过来修补破了洞的房顶。毕竟这老屋久未住人,很有些破旧。
“成了。”彩云点点头,递给大昆一罐加了薄荷叶熬煮的凉水。
一咕噜下肚,舒泰极了。
“那咱回吧,天也晚了。”大昆抹抹嘴,说道。
两个人便慢慢走着家去。
因是条偏僻的小路,人迹稀少,只偶尔有土蛙跳过,发出刺耳的叫声。
寂静之中,大昆不时窥着姐姐,欲言又止的样子。彩云察觉到,也不引他说话,有一搭没一搭地去扯路边的野草,一圈圈缠在手指上。
“姐。”
“嗯?”彩云侧过头。
“不能不搬走吗?”大昆小心翼翼地问着,一边替姐姐拨开身前的杂草。
彩云沉默片刻,反问了一句:“我能不走吗?”
大昆愣了一下,挺挺胸口,马上又散了劲,垂下头,不吭声了。他自然晓得姐姐的用心,一切都只是怕他为难。
大昆已经成了家,娘子秦氏是个泼辣货,对他是呼来喝去,支使个没完。
他性子本就有些弱气懦弱,平日里只管埋头做事,即使受了气,也不去争辩,争了,也争不过。整个黎家,可以说是秦氏的一言堂。
从前彩云回门,倒是不觉什么,因彩云嫁得个好人家,带来的礼物在乡里也是头一份,秦氏得了甜头,自然殷勤备至,一副贴心样。但现下彩云已经和离,落魄回转,村里人多有避讳,秦氏也容不下她这个姑姐了。
“你若心里不痛快,以后多来看看我就好。”彩云拍拍弟弟的肩膀。
等进了院子,天色已昏沉。
秦氏坐在桌子边上,喂着儿子吃饭,见姐弟俩回来,也没有搭话。
大昆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彩云看他梗着不动,推了他进去。他盯了秦氏一眼,转头到厨房里盛出两碗饭,重重地放在桌上。
秦氏丝毫不惧,轻轻哼了一声,挑出盘子里最后两块鸡蛋,放进儿子碗里。
彩云冷眼看着,亦是心里唏嘘。
当初娘亲替大昆聘了一个精明能干的媳妇,就是怕大昆太过憨厚,容易吃了旁人的亏,如今看来,这妇人的精明都放在了自家人身上,弟弟却被她吃得死死,也不知是好是坏。
食不知味地用了顿饭,一桌人心思各异。
彩云洗了碗筷,擦过手,方才回屋。
房间很狭小,门里侧堆积了些农具,窗子边架了个竹板床,她走过去轻轻坐下,仍发出吱呀的响动。
这是彩云未出嫁时的闺房,只是秦氏嫁进来后不久就做了杂物间,里面的一些昔年物事,估摸着也都被秦氏收用起来。如今她回来,房间也没怎么清理,只是多放了张床。
秦氏的不欢迎,是放在了明面上的,丝毫不遮掩。但大昆一留再留,彩云也不忍拂了自己兄弟的一片心。只是现下,彩云已经忍不了了,她宁愿搬出去,关起门来清清静静过日子。
树大分枝,家大了,彼此再亲近,也是要各过各的生活。寻了个晴朗天气,彩云到底是离了大昆的家。
她的物事不多,陆陆续续地挪进了老屋,虽有些空荡,人却自在得很。
大昆偶尔也过来,帮忙搬搬东西拎桶水。家里没个男丁,总有各样不便。只是秦氏难缠,想方设法地拖着自家男人,不让大昆待得太久。
说不憋闷,那是假的,大昆可以说是长于彩云之手,长姐如母,从来不是一句空谈。只是她也明白,如今照料大昆生活,为他生儿育女操持上下的人,是秦氏。
彩云原不是自怨自艾的性子,但她回村以来,因为和离的身份,不便出门行走,村里人上门的也不多,未嫁时的伙伴,有些嫁到别处,留在村中的,碍于旁人,也都疏远了好些。
她总是一个人,难免孤单,心思不由重了。
察觉到不能再这样下去,彩云在院子里开了块地,寻村里大娘换了些种子,栽些应时菜蔬。
找点事做,也不失为一个排遣孤寂的好办法。
2
一日,彩云正在院子里给菜圃浇水,临近的蒋家娘子敲门进来。
“山里下了人,你随我去看看么?就在村口,近得很。”她火急火燎地说着。这是个利落爽快的妇人,极好相处的,对彩云照顾颇多。
“就是你说的可以换野味的山民吗?”彩云放下水瓢,直起身子问道。
“不错了,你快去拿些钱来,若晚了去,可什么都剩不下。”
两个人相携着,快步到了村口,粗壮的柳树荫下,妇人们吵吵嚷嚷地挤成一团。蒋家娘子提着竹篓,从外围使劲往里挤,不一会儿就融进去了。彩云站在一边,没有动。
她仿佛见到了一个故人。被簇在中间,个头极高,露出大半张黝黑而棱角分明的脸。面目是很有几分相似的,但彩云并不能确定,因此只是停在那里,并不往里凑。
那男子似是感觉到她的目光,轻飘飘望来了一眼,彩云下意识低下脸去,两颊发热。这样看着别人,还被发现了,实在是轻狂了些。
不多时,人群渐渐散去。妇人们大半有了收获,提着抱着回了家,还有些意犹未尽。蒋家娘子提了半只风干野鸡,兴冲冲地走到彩云面前,问道:“你怎地什么都没买?”
彩云抱歉地笑笑,“我见人太多,挤不进去,干脆在这里等你了。”
两个人正准备离开,男子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彩云身后,迟疑问道:“是彩云姐姐吗?”他的声音是成年男子的低沉喑哑,开口却仍有些少年的稚气。
彩云扭过头去看他,点点头,这便是没有认错了。
他可真是长高了许多,人也健壮了。蒋家娘子见二人相识,捏了下彩云的手臂,揶揄地笑,“我先回去了,你们自去叙叙旧。”本没有什么,她这一做派,倒使彩云生出些莫名尴尬。
她与石乾相识那年,年岁尚幼,石乾更是只与大昆一般大,她将石乾做弟弟看待的,因此多有看顾,如今看来,还需多注意着些,莫让旁人起了嫌疑,闹出笑话来。
“好久没见姐姐,差点不敢相认了。”石乾背个半人高的背篓,跟在彩云后面慢慢走着。他步子大,没几步就追上来。
彩云抿嘴微笑,“我方才也见到你,觉着眼熟得很,男孩子长得可真是快,你现在可比我高出好些。”
石乾想起了从前自己比面前女子矮了半个头,不由黑了脸,他那时总吃不饱,身子又没抽条,看着较实际年纪瘦小很多,但是他现在已经长得十分高大,比大多男子还要高。
他下意识绷紧身子,腰挺得笔直,像是接受检阅似的。
“可娶了妻?”彩云见他紧张,笑着舒缓气氛,关心问道。
“未曾。”石乾有些扭捏。
“你也太慢了些,我家里那个弟弟,孩子都满地走了。”彩云打趣着说。
石乾扁着嘴,大声说道:“可莫笑话我,我这正攒着钱准备娶媳妇呢,总不能让人跟着我受苦。”
彩云如今才觉得这人真正是长成一个男子了,心里有了成算,也多了担当。竟然生出些吾家有儿初长成之感。
她想着,忍不住噗嗤出声,石乾有些摸不着头脑,以为自己说了什么惹人笑的事。
“姐姐笑什么?”他问。
“没什么,就是好久不见你,觉得开心。”彩云摆摆手。她总不好说自己这是操起做娘的心来了。
石乾兀自红了脸,低声回了一句:“我这心里,也是十分欢喜的。”
他的声音太小,彩云没有听清楚,便是听见了,也不觉得如何,在她心里,石乾还是当年那个瘦瘦小小的可怜男孩儿。
当年,母亲重病无法起身,家中又无余粮,彩云只好上山挖些竹笋野菜,好歹饱个肚子,正正遇上了衣着破烂、面目脏陋的石乾,翘着屁股蹲在那里,一边啃半只烧焦了还带着毛的野鸡,一边流眼泪。看见彩云来了,还好心扯给她一个鸡腿,明明自己都已经饿了许久。
像是某些命定的因缘,他们一个母病弟弱,一个失了父母流落山野,初初相遇,就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石乾略通打猎,偶尔也能打到些小只的猎物,只是不会处理,不是半生就是煳成焦块。彩云教他做饭烧菜,菜园子里的蔬果时常也带些给他,石乾投桃报李,剥下来的毛皮和省下的肉,都会让彩云带回家去。
日子纵使难过,两个人支撑着,总不会轻易倒下。这样过了几年,家中宽裕了些,彩云年纪大了,不再方便经常进山,两个人方才少了联系,直至后来她出嫁,就彻底没消息了。
不想如今,还有再相见的机会。
石乾把篓子剩下的半条风干野猪肉和一些菇子野果,都倒进了彩云挎着的小筐里,也没要钱,几步便走远了,生怕人追上去一样。
其实他方才便认出了彩云,只是人多不好相认,特意留下来这些东西,也是知道她会喜欢。
“你等等,我拿钱给你。”彩云想要掏出钱袋来。
“等下次吧,我改日再来看你。”石乾挥挥手,露出洁白的牙齿,眼睛亮亮的,流泻出闪耀的光。
3
那日之后,石乾偶尔下山来,带些新鲜的果子或是野味。彩云再给他钱,他也不拒绝,只是笑呵呵地挠头,看起来傻乎乎的。
虽说许久未见了,意外地没有太多生疏之感。
石乾也是个勤快的,见彩云弄了个小菜园子,没事就帮忙翻翻土,捉捉虫子,柴火不够了,还记得上山捡一担挑下来。
彩云不让他总过来,她毕竟是和离了的妇人,石乾还未成亲,和她处得多了,让人看见,对两个人都不好。
在乡下地方,名声是顶顶重要的事情。
石乾也知道轻重,他自己倒是不在乎的,但是他怕彩云难做。
于是渐渐他来得也就少了,多是放下东西就离开,连口水都不喝。若帮忙做些活计,也是趁着蒋家娘子在的时候,她们两个坐屋里说话,石乾闷头做完就离开。
彩云也觉得愧疚,想着自己倒像是赶着他离开似的。想要开口留人,又念着村人里有些实在是碎嘴多舌,不能不顾及。
这样不尴不尬地过了一阵子,彩云也慢慢地习惯了,权做个热心些的弟弟处着,寻常琐事有人帮扶,便不必总麻烦大昆,惹得秦氏不痛快。
又一日,天色阴阴沉沉,下了很大一场雨,雷声轰隆作响,村里人都早早闭了门户,彩云也收拾了饭菜,准备歇息了。
她正脱了外衣,掀开床帘子,外头却响起了一阵拍门声,本不想理会,那拍门声却越来越重,像是要砸门而入似的。
彩云心里怦怦直跳。
她如今一个人住在老屋里,村子里外有些无赖懒汉,见她一个独身妇人好欺负,便时常在她门外驻留,说些下流的调戏话,村人见了,也只是避而远之。这下子又不知是哪个醉汉发了疯,大雨天地跑过来。
怕门真被人捶破,彩云匆忙穿好衣服,伞都没撑,双手握了一个长柄的锄头,轻悄悄地凑到门边上。
良久,只听到哗啦啦风吹打树叶的声音,那人不知何时已停了响动,像是放弃了。彩云舒了一口气,手也有些酸了,刚准备收回身子,“哐啷”一声,门被拍得直颤,彩云吓得后退几步,跌在地上,锄头也磕进泥里,溅起几滴泥浆。
那人听到响动,拍得更加大声,扯着嗓子喊道:“臭娘们,你到底开不开门?”彩云听他醉醺醺的,语气却还连贯,便猜到他是在借醉装疯。
这人彩云是识得的,唤作赖三,是个不做正事的混子,前头的娘子被他喝醉酒打跑了。他得了钱,不是喝酒,就拿去勾栏里厮混,平日里总在彩云屋外盘桓,说些龌龊话。
彩云不理他,搬了屋里的桌椅板凳出来,也不管会不会淋了雨,堆得高高的,想要把门挡住。
赖三更生气了,吼道:“你开门!不让爷痛快痛快,等会儿爷自个儿进去了,一定把你弄死。”
他说得凶狠,彩云也怕他正昏头做出什么事来,赶忙躲进屋里,拿了把菜刀护在怀中,她想着若是赖三真闯了进来,就算杀不了赖三,也能抹了自己的脖子。
正心慌意乱之际,院门外突然传出一阵哀嚎,却是那赖三正在哭求些什么。彩云怕他又是设计骗人,慢慢挪过去,借着门的缝隙看了一眼。只见赖三蜷成一团,手护住头脸,正被人拳打脚踢,那声响,听着都觉得痛。
一条闪电劈过来,青亮地滑过那人的半边脸,彩云细细看着,这使着死劲揍人的,却是原本该在山上的石乾。
“你……”彩云打开门,愣愣地问道,“你怎地来了?”
石乾停了手,用脚将赖三踩住,抬头,眼睛发红,一股狠劲还未消退,见了彩云有些惊惧的眼神,才收敛了一些,说道:“下这么大雨,你这屋子又是老了的,我怕出事,就过来看看。”
这事不是没有发生过,经久失修的屋子,雨水冲垮的都有,一家人盖在底下,便是不受伤,也得经场风寒不可。
“这个家伙,我拎他去好好教训教训,你回去睡吧。”石乾努力扬起唇角。若不是他福至心灵,过来看了一趟,谁也不知道今晚会出些什么事,终究是他疏忽了。
彩云望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赖三,心里解气,点了点头,进门不一会儿,又拿了把伞出来,递给石乾。见石乾呆呆的,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干脆塞进他怀里去了,说道:“今晚谢谢你,回去记得打伞,别着凉了。”
她的叮嘱自然没起作用,石乾哪里舍得用那把伞,扒了赖三的衣服把东西包了起来,乐滋滋地又把人揍了一通。
那之后,来骚扰彩云的人就少了,石乾也怕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打怕了赖三,让他时时盯着,见那些氓赖之徒就告诉他,他一个个地揍到听话为止。
他这样卖力,自然被人看进眼里,蒋家娘子也见了几次,她倒是旁观者清,干脆替彩云出了个主意,“你们这一个未娶一个未嫁的,不如做了一处,也是使得。”
彩云忙摆了摆手,着慌地解释:“你尽瞎说,他和大昆一般年岁,我当弟弟待着的。”蒋家娘子停了手里的绣活,似笑非笑地望了彩云一眼。彩云昏头昏脑的,避过她的试探。
“既是如此,你便认了他做个干弟弟吧,权当多了门亲,走动起来,旁人也说不了嘴。”
彩云听了,这个主意像是十分妥当的,只是她不知怎的,又有些犹豫起来。(小说名:《彩云》,作者: 竹里。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公号:dudiangushi2018】看更多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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