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印度独立后的开国总理的尼赫鲁早在印度独立之前就在《印度的发现》一书中对印度在未来的国际格局中的地位进行了明确而清晰的界定:“印度以现在所处的地位是不能在世界上扮演二等角色的。要么做一个有声有色的大国,要么就销声匿迹。中间地位是不能吸引我的,我也不相信任何中间地位是可能的”。上世纪50年代印度刚独立不久尼赫鲁又提出了他所谓的“天定大国”论。
在尼赫鲁的设想中当时的两个超级大国美国和苏联自然是当之无愧的世界级大国,而继美、苏之后能真正登顶世界强国的只有中国和印度。印度之后的历届政府几乎全都继承了尼赫鲁这种“天定大国”论。2003年印度空间研究组织宣布:印度将2015年之前实现载人登月。2004年印度前总理辛格上台时曾扬言:“孟买将在5年之内超过上海!”2015年刚上台不久的莫迪就宣称要在2020年以前让印度成为20万美元经济体。
2018年印度媒体在视频网站上发表了一个名为《超级大国2020》的视频。该视频表示随着印度各方面的发展预计将在2020年步入超级大国的行列。如果说印度高层吹牛是为了取悦民众获得支持,那么印度普通民众吹牛就实在是发自内心的“自信”。像什么“孟买再不努力就要被上海超越了”、“中国没什么了不起,只要我们印度开始发力就超过你们了”之类的说法在印度比比皆是。
Quora上曾出现过这样一个问题:中国人知道印度是亚洲最强的国家吗?一个来自安得拉邦的印度网民回答说:“包括中国在内的全世界都知道印度正在成为超级大国”。印度自从独立以来始终以尼赫鲁所说的“成为国际上一个有声有色的大国”作为自己的奋斗目标。印度为实现这一目标在政治上不断向联合国提出入常申请,在经济上则一直尝试通过调整GDP算法使自己的经济总量看起来相对更多一些。
尽管印度被西方国家称为“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国家”,不过这更大程度上是就其庞大的人口规模而言的。事实上印度在很多国家眼中就是一个人口众多、发展缓慢的穷国。在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里美国外交界对印度的政策导向被总结为:印度只是一个地理概念上的国家。印度深陷种姓冲突、社会邪恶和贫困的泥潭。印度只是美国的慈善对象,而不是战略对象。
然而随着美国重返亚太战略的推行似乎使印度在美国的外交战略布局中的地位陡然提升,如今印度已成为美国亚太战略的重要支点。2020年7月21日美国“全球火力”网站发布的2020年全球军力排行榜将印度列为仅次于美国、俄罗斯、中国的世界第四军事强国。美国的研究机构大西洋理事会在对世界各国的综合国力排名中甚至把印度列为仅次于美国和中国的世界第三强国。
这样的排名在国际上引起了不小的争议,但这的确反映出一个基本事实:印度在美国的战略布局中的地位是呈上升状态的。在过去美国并不把印度视为自己的战略对象,然而如今的印度已俨然成为美、俄等大国竭力争取拉拢的香饽饽。印度的确有很多发展得不好的方面:为人诟病的交通状况、供水卫生系统、严峻的贫富分化形势、频发的强奸案......但这并不意味着印度就完全一无是处。
不能否认的是印度的确是当今国际体系中不可忽视的一方势力。在我们的教科书中把当今国际形势总结为”一超多强“:所谓”一超“是指美国这个全球唯一的超级大国,”多强“则是指中国、俄罗斯、欧盟、日本、印度等国际体系中这几股重要的战略力量。显然我国也承认印度是当今国际体系中一个举足轻重的大国。不能否认印度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在相当程度上来自于体量优势。
印度298万平方公里的国土面积在全世界两百多个国家和地区中位居第七位。如今印度的人口已达到13.24亿,是全世界仅次于中国的人口大国。得天独厚的地形和气候条件使印度成为耕地面积亚洲第一、世界第二的国家。国土总面积还不到我国一半的印度却拥有153.5万平方公里的耕地面积,这占全世界可耕地总面积的10%左右,比我国还多3万多平方公里。
印度在矿产资源上也是一个极其丰富的大国:铝土储量以及煤、重晶石、铁矿石的产量均位居世界第五位,云母出口量占世界出口量的60%,钍矿出口量占世界出口量的12%。印度附近的印度洋海域是欧洲、北非和西亚地区与东南亚和东亚地区海运的必经之地。这就使印度在世界地缘政治和经济中的战略地位得以凸显。如今印度凭借庞大的体量已使自己的GDP规模超法赶英。
印度在经济成长速度方面于2015财年超越中国成为世界主要经济体中成长最快的经济体。如今印度已成为新兴市场国家中经济发展速度最快的国家之一。目前印度的GDP总量高达2.9 万亿美元。这在全世界两百多个国家和地区中仅次于美国、中国、日本、德国(位居全球第五位)。照印度目前的发展势头超越日、德成为仅次于美、中两国的世界第三大经济体似乎也只是时间问题。
如今的印度是世界排名第二的农业出产国,也是世界上的粮食生产大国之一。印度是世界上最大的牛奶、椰子、生姜、茶叶与黑胡椒的生产国,1亿9千3百万头圈养牛则使印度成为全世界圈养牛数量最多的国家,印度还是全世界第二大的小麦、稻米、砂糖、花生与淡水鱼产地以及世界第三大烟草生产国。长期以来信息产业就是印度经济的重要支柱之一,以致于印度被外界称为“程序员之国”。
印度卡纳塔卡邦的首府班加罗尔就是以电子信息技术等高新技术产业而闻名于世的:早在1988年美国的《新闻周刊》就将其评为全球十大高科技城市之一。如今有着”印度硅谷“之称的班加罗尔已是全球五大信息科技中心之一。曾经的世界首富、软件巨子比尔·盖茨就认为:印度甚至比美国、日本以及欧洲国家更有望成为未来的软件超级大国。如今的班加罗尔已汇聚了全球5000家软件开发公司。
目前全世界最高等级的75家软件研发企业中就有45家落户印度。仅在通用电气公司的印度研发中心内就有1800名博士在从事软件研发工作。作为世界财富百强企业之一的摩托罗拉公司有40%的软件产自印度班加罗尔。美国的硅谷软件开发人员有三分之一是印度裔。美国的百事可乐、可口可乐、通用电气、捷运公司乃至五角大楼都是采用印度的软件。如今印度在外包行业方面已占据了全球市场2/3左右的份额。
在美国超过18%的微软员工、16%的lBM员工、17%的网络人才、21%的护士都曾在印度接受教育。印度的七大理工学院在世界上是和美国麻省理工学院齐名的高校:印度七大理工学院每年都能培养数以万计的工程师,从而向全世界贡献着印度人的聪明才智。2005年在美国《时代周刊》对全世界高等教育的排名中印度理工学院在技术教育类院校中仅次于麻省理工学院和加利福尼亚技术研究所(名列世界第三)。
印度每年培养的工程技术人才是美国和英国加起来的五倍左右。工商管理领域是除工程技术领域之外印度高等教育的有一个闪光点:印度大学里每个学生基本都学过工商管理课程。如今印度裔在美国、加拿大、欧洲等地无论是在经济界、科技界、政治界、演艺界的发展境遇都全方位超越华裔。如今全球各大财团的印度裔高管已掌管了8000亿美元的市值。印度正在成为一个盛产CEO的国家确实是不争的事实。
2018年一部《我不是药神》使印度的制药产业进入了国人的视线。事实上印度长期以来都称为”全世界穷人的药房“。印度药品目前已通过诸多国际认证——事实上印度是美国拥有最多FDA认证的国家,拥有可以向美国出口药品的制药厂有600多家。一个贯穿印度医疗发展的主导思想就是“便宜”:在印度看病的平均成本是在美国的65%~90%,有的手术费用甚至只是美国的10%。
近年来印度电影年产量长期保持在1900部左右。这超过了中、美两国的总和,位居世界第一。如今印度电影在票房收入方面高居世界第四,仅次于美国、中国和日本。作为印度电影产业象征的宝莱坞拥有数亿观众,甚至已成为印度弘扬国家影响力的名片之一:美国前总统克林顿夫妇和英国女王伊丽莎白均曾出席过宝莱坞电影明星的婚礼。印度电影在欧美、俄罗斯、非洲以及阿拉伯国家都有着庞大的市场。
总兵力为127万的印度陆、海、空三军在规模上位居世界第四位:其中陆军103.5万,海军7万,空军17万,另有50多万预备役军人和100多万准军事部队。印度陆军无论在人数还是武器装备的规模上都远比英、法庞大得多。印度海军是全球为数不多的拥有航母的海军。印度空军拥有535架歼击机、468架攻击机、706架军用运输机、237架教练机,另有504架多用途直升机可执行运输和辅助任务。
印度很早就开始在海外部署军事力量:印度情报部门在1996年就通过与塔吉克斯坦政府的谈判建立了距离塔吉克斯坦首都杜尚别130公里外的法克霍空军基地,由此建成了印度在海外的第一个军事基地。如今在被印度视为自家内海的印度洋地区印度在马达加斯加、马尔代夫和毛里求斯等地都保持有军事存在:从2015年起印度就租下了塞舌尔的阿桑普兴岛并在岛上兴建起了一个海空军基地。
在马达加斯加北部印度的海岸警戒雷达站时刻监视着印度洋上的一举一动。在马尔代夫和毛里求斯印度都部署了大型海岸警戒雷达。印度还准备在马尔代夫设立海军基地和监听站,在马尔代夫几座大的环礁上建立地面雷达网。海湾国家中卡塔尔和阿曼在2008年与印度签订了防务合作条约:允许印度海军的军舰停泊在他们的港口。位于中印边境喜马拉雅山麓的不丹在内政外交上长期受到印度的控制。
1991年苏联解体以来位于中、俄两大国之间的蒙古就积极寻找“第三邻国”。在这一过程中印度成为冷战结束后率先同蒙古建立军事联系的国家:双方互派武官,还签署了关于开展国防领域合作的协议,建立了定期就地区安全问题交换意见的机制,印度甚至在蒙古境内建有军事设施。位于东南亚的越南也和印度存在广泛的广泛的军事合作:越南甚至允许印度进入昔日苏联太平洋舰队第八分舰队驻扎的金兰湾基地。
位于南太平洋的岛国斐济则允许印度建立一个卫星跟踪站以观察“曼加里安”号火星探测器。1963年印度建成了第一个火箭发射台,发射了第一枚探空火箭。1975年4月19日印度第一颗自制卫星发射成功。1980年7月18日印度第一次用自制的运载火箭从本国的发射场发射卫星成功。印度由此成为继美、苏、法、日、中之后世界上第6个具有独立卫星发射能力的国家。
2004年9月印度的第二代“地球同步卫星运载火箭”将一颗1.95吨的教育卫星送入地球上空3.6万公里的轨道,这使印度成为继美国、俄罗斯、中国、法国和日本之后第六个具备使用超低温发动机发射对地同步卫星能力的国家。印度第一颗遥感卫星发射于1988年,而1999年中国才发射第一颗传输型遥感卫星。在遥感卫星的发射时间上印度的确领先于中国,但中国在运载火箭技术上却领先印度不少。
2014年9月24日印度火星轨道探测器成功进入火星轨道,成为全球首个第一次尝试便成功入轨的国家,同时这也使印度得以成为继美国、俄罗斯和欧盟之后又一个进行火星探测的国际主体。印度单纯就火星探测方面而言目前居于亚洲第一的位置,中国和日本尚处于赶超当中。印度的火星探测项目仅花费7400万美元。这只是美国的火星探测项目开支的十分之一,也是迄今为止全世界最省钱的火星探测项目。
印度在火星探测项目上的花费甚至比拍一部好莱坞电影都便宜。2017年2月15日印度使用极轨卫星运载火箭一次性将104颗卫星送上太空,由此创造了世界纪录,也标志着印度发射技术和卫星分离技术的重大突破。目前全世界只有中国、美国、俄罗斯、欧盟、日本、印度六家拥有自主导航系统。印度的导航系统只是区域导航系统,和中国的北斗系统这种全球覆盖系统没法比。
不过全世界毕竟只有六家拥有自主导航系统,而印度能跻身其中本身就是实力的证明。印度还是当今世界9个拥有核武器的国家之一。印度的孟买、班加罗尔等大城市在国际上也能与美国的纽约、中国的上海、英国的伦敦、日本的东京等大都会齐名。如果你行走在这样的城市中会发现印度也像发达国家一样有着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可这些高楼大厦却都处于贫民窟的包围之中。
如果你深入印度的中小城市乃至农村的乡间地头就会发现脏乱差其实是这里的常态。印度实际上是一个发展极不均衡的大国:印度经济的命脉几乎完全被塔塔、安巴尼、米塔尔、博拉四大家族所垄断。占印度总人口1%的最富裕人群拥有印度全国财富的一半以上,总人口中5%最富的印度人拥有全国财富的68.6%,总人口中10%最富的人拥有全国财富的76.3%。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全世界1/3的贫困人口来自印度。超过8亿印度人每天生活费还不到2美元(换算成人民币不到13元)。这一数字占印度总人口的75%以上。可能我们有些人一顿饭钱就不只13元吧,可人家全天的生活费还不到这么多。在印度有时同一条街道上一面墙就能把富人区和贫民窟分隔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印度的安巴尼家族是一个有着“印度的洛克菲勒”之称的土豪家族。
2020年7月份的福布斯富豪榜上出自这一家族的穆克什·安巴尼凭借522亿美元的资产第三次挤下马云和马化腾成为亚洲新首富。请注意这里所说的还只是穆克什·安巴尼的个人资产,而不是安巴尼家族的全部资产。安巴尼家族旗下的信实集团的资产一度达到过印度GDP的4%。安巴尼家族在孟买盖起了一座27层高楼让自己一家6口人居住。为什么需要怎么多房间?
因为这家人有数百个保安、保姆和各色仆役。安巴尼一家人出门从来不是下楼走大门,而是直接坐飞机从楼顶飞走。安巴尼家族花10亿美元打造的豪宅包括1个直升机停机坪、1个占地整一层的家庭影院、1个四周全为落地玻璃的会客厅、1个两层楼的健身俱乐部、1个六层楼的停车场、多个露天花园。穆克什·安巴尼的女儿伊莎·安巴尼的婚礼花费折算成人民币大约有14亿元。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处于印度社会最底层的人基本上连一日三餐这样的温饱问题都难以解决。迄今为止印度仍有40%的儿童存在营养不良的问题。每年有二百五十万印度儿童因饥饿导致的各种疾病而死亡。连温饱问题都难以解决的穷人自然也无法解决住房问题,所以他们往往会在富人区的周边搭一些简易的棚户。这就是为什么印度的高楼大厦总是身处贫民窟包围之中的原因所在。
只要看看印度那么多的贫民窟就不难了解这个国家的底层民众处于怎样一种生活状态。印度的贫民窟人口高达1.7亿。贫民窟人口最多的孟买达到了1100万,占到该城市总人口的2/3。孟买附近分布着大大小小2000多个贫民窟。孟买的达哈维贫民窟是世界第二、亚洲最大的贫民窟:面积只有1.75平方公里的达哈维贫民窟却生活着上百万人口。新冠疫情爆发后像达哈维这样的贫民窟成为了疫情防控中最大的风险点。
我国的家庭一般只有三五口人,然而在印度的贫民窟中几十个家庭成员共用几个房间的现象非常普遍。所谓通过保持社交距离遏制疫情传播在这种生活环境中根本就是一句空话。在印度数量庞大的穷人不但世代同堂,同时与周围邻居挤在面积很小一片区域内。所以印度即使采取封城措施也只是隔绝了每个社区之间的人口流动,然而社区内部高度密集的人口很容易造成交叉感染。
印度贫民窟最重要的特点就是“空间狭小、资源稀缺”:达哈维贫民窟里房屋之间的距离通常只有15厘米左右。小平矮房坐落其中,还用木板隔成两层。一个只有1.5米高的房间里住着一家几口人。生活在这样狭小的居住空间中连腰都直不起来。生活在印度贫民窟的人管他们居住的这种屋子叫“棺材屋”。这里一天只有三个小时的供水时间,因此一到供水时间就会出现大量排队取水的人。
这些人拿着大桶、小桶到处取水。一旦错过了规定的时间就用不上水了。不过在这里要接水并不容易,因为平均15个家庭会共用一根水管。在一些更偏远的地区仍延续着数千年来使用河水、井水的习俗。在平民窟不仅需要十几个家庭共用同一套排水系统,而且1000多人共用一个露天厕所也颇为常见。 印度被称为“全球最大户外厕所”并不夸张:印度有近半人口在露天排便。露天厕所在印度可以说无处不在。
露天排便在印度已成为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露天厕所周围臭气熏天,地面到处都流淌着排泄物。这很容易引起疾病的传播。 一些城镇至少还有露天厕所可以方便,而广大的农村地区都是随地大小便:只要四下无人都可以解手。那些贫民窟里的孩子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贫民窟的孩子几乎每天都处于饥饿当中,以致于他们不得不去垃圾堆里捡拾垃圾换钱。
印度正被巨大的贫富差距撕裂成为两个世界:一个是由财团大佬、政府高官这些所谓的上流阶层所生活的光鲜亮丽的世界;一个是由贫民窟中一贫如洗的底层人士所生活的穷困不堪的世界。有时仅仅只是一墙之隔就把两个世界泾渭分明地分隔开来。据《印度斯坦时报》报道:印度约40%的儿童遭受着贫穷、缺乏教育、营养不良、被边缘化。印度富人子弟所就读的七大理工学院与麻省理工学院齐名。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印度有着全世界数量最多的失学儿童,印度成年人的文盲率占全世界的37%。印度在名义上是一个实行全民免费教育的国家,可实际上国家所能提供给老百姓的教育资源却是相当有限的。印度同样也是一个号称实现了全民免费医疗的国家,不过印度的整体医疗水平可就令人不敢恭维了。印度的确建立了覆盖全国所有老百姓的免费医疗体系,然而这其实是一种档次相当低的医疗模式。
在印度为民众提供免费医疗服务的主要是公立医院,而私立医院其实在本质上就是以盈利为目标的企业。再说得直白一些以盈利为目标的私立医院是为有钱人服务的,而由国家财政支撑的公立医院是为普通大众服务的。尽管印度的公立医院面向全民提供免费医疗服务,可实际上印度的公立医院在医疗技术手段上是相当有限的。表面上印度的公立医院是提供免费医疗服务,可实际上有很多病在公立医院根本就治不了。
有时印度的公立医院甚至更是连一个床位都难求。印度的穷人看病说是免费,可实际上很多时候会被以没床位安排为由叫回家去等着,至于病人在等待排队这段时间里要是病情恶化导致死亡就是天意了。按说印度这样一个有着大量青壮劳动力的人口大国该比人口结构正趋于老龄化的日本和欧洲国家有更大的人口红利优势,然而印度有相当规模的人口属于绝对赤贫的文盲或半文盲状态。
这样又怎么可能为工业化进程带来人口红利优势呢?事实上印度迄今为止仍只是一个半工业化国家。早在1961年印度就将从英国购买的尊严级四号舰大力神号航母改装后入役并将其重新命名为维克兰特号,印度由此成为二战后亚洲第一个拥有航母的国家。然而印度海军的自主研发能力却极其有限。目前印度海军正在服役的维克拉玛蒂亚号是从俄罗斯购买的。
2002年初印度海军开始国产航母的自建计划。然而所谓的印度国产航母却是由法国设计蓝图,部分设计由意大利完成,相控阵雷达来自以色列,舰载机来自俄罗斯。印度的其它舰艇也基本都是各国零部件的组装结合。本来计划在2008年前后建成的印度自称的第一艘国产航母直到2006年11月才正式开始启动建造工作,2009年2月28日才举行龙骨安装仪式。
原计划2008年建成,结果2009年才安放龙骨,恐怕这效率普天之下也就印度一家吧?像印度航母这种一拖再拖的现象也同样出现在印度国产的阿琼坦克、光辉战机等装备的生产建造过程中。印度很多地方仍保留着传统的家庭手工作坊这种生产模式,由此也可以从侧面反证印度的工业化程度仍相对有限。目前印度在国际上除了纺织、贵金属、矿产品之外几乎没其他具有竞争力的工业产品。
目前除了软件、制药这几个相对突出的领域之外印度在全球产业体系中几乎没多少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这导致的后果是印度每年的贸易逆差都超过1000亿美元。在世界经济论坛对148个国家基础设施进行的排名中印度名列第85位。印度的车祸死亡率曾长期保持在世界首位。据统计平均每四分钟就有一名印度人因为车祸而丧生。印度的铁路全长不超过6.4万公里。在印度火车晚点是常态,准时进站那才叫反常。
当我们的水库数量超过9.8万座的时候偌大的印度竟只有不到五百座;当我们的高速里程超过14万公里的时候印度的高速里程刚超过1000公里。尽管印度拥有世界第二的耕地面积,然而印度的供水系统只能让全国52.6%的农田得到灌溉。与印度的基础设施一样糟糕的是印度的治安状况。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印度已成为世人眼中的“强奸之国”。如今很多国家驻印度的大使馆都会就此告诫本国赴印的女性公民。
早在2014年美国《华尔街日报》就制作了一张“印度强奸地图”。据印度国家犯罪记录局的统计数据显示:在印度平均每3分钟就会发生一起针对女性的暴力犯罪,每22分钟就会发生一起强奸案。与此同时打架斗殴、聚众闹事、上街游行这些在印度也是家常便饭。2018年印度国家人权委员会的报告显示:印度平均每天发生近15起拘留暴力和酷刑案件,每24小时就有9人死于司法或警察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