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问题爆发我有太多的磨难(婆媳矛盾让我吃尽苦头之后)
婆媳问题爆发我有太多的磨难(婆媳矛盾让我吃尽苦头之后)
2024-11-22 03:16:45  作者:朝渡竹枝赋  网址:https://m.xinb2b.cn/sport/efm350848.html

怀孕后,婆婆说来照顾我,我却发现她身上藏了一个巴掌大小毛茸茸的怪东西,在喝她的奶,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婆媳问题爆发我有太多的磨难?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婆媳问题爆发我有太多的磨难

怀孕后,婆婆说来照顾我,我却发现她身上藏了一个巴掌大小毛茸茸的怪东西,在喝她的奶。

更甚至总是用暧昧且怪异的眼光看着我,还摸着我肚子,就好像那里面是她的孩子。

我和老公说,他还让婆婆和我睡,说她会照顾我。

和我妈说,她骂我不知好歹……

婆婆却一直用“热情”的目光看着我!

1

我怀孕后,只有结婚时见过一面的婆婆,硬是要来照顾我,还直接就上了门。

这本来是好事,可老公冯志坚说家里住不下,让她当天就回老家。

她硬是说要照顾自己的孙子,直接去床上抱被子,说家里住不下,就住楼道。

我见婆婆态度坚决,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忙追了过去。

就在她抱起被子的时候,好像有个巴掌大小,像是老鼠,又像是小猫之类的东西,一溜烟的从婆婆的衣服领口钻出来,溜到了床底下。

吓得我忙尖叫了一声,拿着衣架去床底下找,却并没有发现什么。

婆婆还一脸不解的问我:“采盈,你在床底下找什么。”

“刚才有只这么大的老鼠,钻进去了。”我有点怕,拿着衣架朝婆婆挥了挥,叫冯志坚进来。

想着他能进来抓老鼠,顺带也能缓和一下气氛。

“哪有这么大的老鼠,你看错了吧。”婆婆瞥了一眼,抱起被子就要往外走。

就这时,我发现她脖子上有着几道微红的抓痕,很细,微长,就像是什么爬过。

而且她胸口似乎变得一边大一边小……

难道真的有只大老鼠从婆婆衣领钻出来了?

正想着,婆婆抱着被子就已经出门了,还朝冯志坚低吼:“你别想赶我走,无论如何,我也要等孙采盈把孩子生下来。”

冯志坚怒吼了一声,好像砸了杯子。

我不知道他们母子俩为什么关系这么僵,也没再多想,想着睡楼道不好,邻居发现也不行,让婆婆先进来,其他的再说。

可冯志坚一把扯着我,不让我出去劝婆婆,还将门锁了,拉扯着还对我大吼大叫,说是为了我好,一定要把婆婆赶回去。

气得我肚子疼,只得嚷了一句:“这是你妈,不是我妈。”

可我说完这句话后,冯志坚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只是嘟囔着让我去睡别管,更是强硬的将门锁了。

可这哪睡得着啊,在床上躺了一会,总想着婆婆在楼道里,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隐约的好像听到有什么呻吟声,又好像有婴儿在哭,似乎就在床底,又好像在门外,又不敢出去看,翻来覆去的开始感觉肚子痛。

到最后还隐隐的有那种来月例时流血的感觉,肚子更是绞痛得厉害。

吓得我也不敢赌气了,连忙去推冯志坚,他倒睡得很死,怎么推都不醒。

连掐带推想把他弄醒,他还以为我赌着气要闹腾他,只是迷迷糊糊的说帮我揉揉,就不痛了。

可这不是来月例痛啊!

也不知道是他赌气,还是我赌气,平时他睡觉也没这么死啊!

我让他起来,他就瘫床上不动,最后我感觉热流一股股的往下流,还有一种隐隐的坠痛感,就好像有什么压着肚子更疼了。

但无论我怎么掐踢冯志坚,他最多就是迷迷糊糊的,怎么也醒不来,只得自己强撑着起床,想上厕所看一下,实在不行,就叫救护车去医院了。

刚走出房门,肚子就痛得不行,我更甚至感觉一股股热流往外涌,痛得我大叫:“冯志坚!”

也是怪事,无论我怎么叫,冯志坚都没有醒,连刚才那种迷糊都没有。

反倒是入户门被推开了,睡在楼道里的婆婆不知道怎么开门摸了进来:“采盈,你怎么了?”

她人从外面进来,身影拉得长长的,投到我身上,跟着就有个什么小东西“吱”的一声,从卧室里,一下子就钻到了她影子里,溜到她裤脚,跟着就钻进她衣服里不见了。

可我当时痛得差点在地上打滚,又怕孩子没了,只得抓着她的手,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她一看我这样子,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问我家里有没有艾条。

我当时痛得差点在地上打滚,知道熏艾也有点效果,忙指了指客厅电视柜下面的抽屉。

她既然说来照顾我生下孩子,至少不会害我吧!

疫情期间,我买了一袋艾条,就放在那里。

“没事,我在老家也当过接生婆的,你这情况我见过。等熏下艾就不痛了啊,你先忍忍。”婆婆居然力气大到,直接打横抱起我,放在沙发上,找了艾条点上,就跟吸烟一样,用力吸了一口。

那艾条一端燃得滋滋作响,她吸了后,对着我肚脐眼吹了口烟。

然后左右双手在艾条上熏热,又好像拢着烟,在我肚子上轻揉着。

当她一口烟吹进肚脐眼时,我就感觉好像一股暖流顺着肚脐眼,直接进入了绞痛的肚子,痛意减少了不少。

就像大冬天的冷得不行,突然一股热气喷来一样。

等婆婆双手拢着烟,在我肚子上轻揉着的时候,痛意一点点的消散,连那种来大姨妈时的热流感也没了。

更奇怪的是,婆婆据说在农村务农,双手却白皙丰腴,柔若无骨,温滑如玉,还带着一股暖意,揉在肚子上的时候,很舒服。

她说当过接生婆,可她这年纪当接生婆应该少吧?

而且没听冯志坚说过,更何况现在都是去医院生,谁还叫接生婆啊?

“怀上的前三个月,半夜突然肚子痛,用我们那边的老话说,是有难产婆找上来了。那没生下来的小鬼,想吃掉你肚子里孩子,占了孩子的胎位,再借腹生下来。”婆婆一边拢着艾条上的烟帮我揉着肚子。

一边瞥着房门:“一般这种情况,难产婆就会压住家里人,不让别人帮忙。要不然志坚平时睡得轻,今晚怎么会叫不醒。”

肚子不痛了,随着婆婆温如暖玉的手轻揉着,我原本紧绷的身体也舒展开。

知道她最后那句话,是帮冯志坚开脱,我也没在意,她连难产婆都说出来了,估计也是睡得迷糊。

不过随着她拢着艾条烟雾揉着,那种痛意也彻底消失了,闻着艾条的味道,那种恐慌和惧意也消失了,原本想着打电话叫救护车的手机,也慢慢放下了。

看着婆婆倒捏着艾条,小心的帮我熏着艾,我反倒有一种暖暖的安心感,躺在沙发上,细细的打量着婆婆,这才发现她穿着虽然老土,但皮肤和气质都很好。

想想,她就算说睡楼道,也没有大吵大闹,只是抱着被子很强硬的下了决定。

可想到那个从她衣领钻进钻出的小东西,我总感觉膈应。

瞥了一眼她脖子一侧,那几道细小的抓痕虽然不那么红了,可还是能见到油皮微翻的。

也就是说,婆婆真的在身上养了只“大老鼠”之类的东西?

但我和冯志坚都有工作,我哥的孩子也才一岁多点,我爸妈不可能过来帮我带孩子,所以我一直认为婆婆留下挺好的。

所以还得和冯志坚好好说,看他为什么对婆婆这么抵触,如果能留下来帮忙带孩子,总比请保姆好吧?

这年头,好保姆难找,而婆婆总归不会害自己孙子孙女吧?

我被艾条熏得昏昏欲睡,婆婆等艾条熏完了,帮我盖好毯子,居然去厕所打了盆水,说是帮我擦一下,看有没有见红。

她这一说,我瞬间就清醒了。

就算同是女性,她帮我擦,还是有点尴尬的,忙坐起来:“我去厕所吧。”

可婆婆却坚持帮我擦:“都是女的,这有什么啊,我以前还帮我接生,做内检呢。等以后你生了孩子,我还不是得给你擦身子。”

她这是坚持要照顾我坐月子了,但光是想想怎么做内检,还是有点尴尬。

婆婆却直接伸手来扯我的睡裤:“来!都是女的,你羞什么啊,以后等你生了孩子,万一没奶,我还得给你催奶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说到这个,扯着我睡裤的手指好像心痒难耐的紧了紧,目光顺着腰线就往上。

而随着她抬头,胸前好像有什么钻拱了一下,似乎发出“吱吱呵呵”的像是窃喜,又像是小动物讨食的声音。

我被她看得心头微毛,加上那胸前微拱的东西可能是只大老鼠,慌忙去推她的手。

可婆婆力气大到可以把我打横抱起,我哪推得动啊,她一边嚷嚷着让我别害羞,一手抬着我身体,一手就去扯裤子。

这何止是热情啊!

我吓得大叫,就在我感觉小腹一凉的时候,婆婆抽动着鼻翼,脸上尽是兴奋。

就听到冯志坚冷沉的声音传来:“你怎么进来了?大半夜的怎么熏艾?”

见婆婆扯着我裤子,直接将婆婆从沙发前扯开,慌忙看着我:“采盈,你没事吧?”

他脸上真的带着惊慌,更甚至直接伸手摸着我手脚,检查了一遍,好像生怕婆婆对我做了什么一样。

等见旁边点着的艾条,和婆婆放在沙发边,装着热水的盆。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瞥眼看着婆婆,然后扭头看着我道:“你刚才是不是感觉肚子痛?见红了?”

“是啊,叫你都叫不醒,幸好婆婆……”我被他这样子,以及婆婆强硬的“热情”给吓到了,连忙扯好衣服缩在沙发角落里。

瞥着一边的婆婆,这才想起来,因为她睡楼道,冯志坚还特意把入户门反锁了来着,她是怎么进来的?

婆婆却朝我笑了笑:“没事了,你自己去洗洗,把裤子换了,我来洗。”

“出去!”冯志坚猛的扭头对着她沉喝了一声。

可见我在一边,后面的话也就收了回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得脸色铁青。

“我就是听到采盈叫,又没听到你有动静,才拿你给的钥匙开门进来看看,怕她出事,所以才进来的,你别生气。”婆婆却在一边笑呵呵的,好像一点都不生气。

还拿着装热水的盆,朝我道:“采盈啊,来去厕所洗洗吧,好再接着睡。”

冯志坚转眼看了看我,似乎有点心虚,也没有再争论。

可他连睡都不让婆婆睡家里,怎么会给钥匙给她?

但我确实感觉下面有点血,还是有点不太舒服,加上他们母子之间的事情,我也不好多问。

等我从房间拿了换的衣裤去厕所的时候,冯志坚拉着婆婆在客厅恶狠狠的低吼着什么,婆婆只是讨好的赔笑,看上去好像很心酸。

见我出来了,又推开冯志坚,热情的跑过来,又是帮我试水温,又是帮我递毛巾,搞得我又是害怕,又是膈应。

等关了门,却发现婆婆还站在门外等着。

心头虽然疑惑,但确实困意上来,糊着血也有点难受,我擦洗了一下,换了有点见红的衣裤,把脏衣服丢在洗衣篮里,想着白天再洗,就出来了。

原本守在门口的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泡了杯红糖水,说是让我喝了好睡。

我端着温热的红糖水,看着她热情讨好的笑脸,心头就算有点古怪,可也没太在意。

想着先问一下冯志坚,到底他和婆婆之间有什么隔阂,至少得先解开他的心结,但是把婆婆留下来的想法,我是不敢有了。

就在我端着红糖红往客厅走了几步,却发现婆婆没跟上来,想着她刚才说帮我洗裤子,生怕她真的帮我洗,忙小心的端着红糖水转过去。

可刚转过两步,就见厕所里,婆婆捧着我刚才脱下来的裤子,用力的吸嗅……

那裤子上还有着一滩腥红,她鼻尖恨不得直接戳在上面。

尤其是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来,像是享受,又像是贪婪,又好像有点……兴奋。

2

我见婆婆在闻那个,整个人愣在原地,捧着那杯红糖水,不知道该出声呢,还是该怎么样。

就在这时,冯志坚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猛的喝了一声:“你在做什么?”

婆婆似乎猛然惊醒,忙将我的裤子揉成一团,丢进盆里。

不好意思的朝我道:“习惯了,脱了袜子和裤子都要闻一下再洗。”

她这解释也说得过去,但那上面有血啊……

刚才她贴得太近,鼻尖上都沾了一点血红,看上去有点诡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兴奋,她胸口起伏不定……

就好像真的有只大老鼠在那里钻来钻去的。

我心里总感觉膈应,可终究是婆婆,我也不好意思说,只想着推一下冯志坚,让他帮我把衣裤洗了,然后还是劝婆婆回老家去吧,她这太怪了。

可冯志坚却比我更激动,直接把婆婆扯了出来,往门外推:“你给我出去!”

婆婆也不纠缠,只是摆手无奈的笑道:“难产婆已经找上采盈了,我出去了,采盈怎么办啊?”

难产婆是乡里的俗称,就是难产一尸两命的女鬼,我们那里也有难产婆会害死孕妇的说法。

可现在这东西谁信啊,婆婆也不过是五十出头的人,居然拿这个来吓唬我。

但冯志坚却全身一僵,扭头看了看我,脸上露出恐慌。

我正好奇着,婆婆却推开冯志坚,走过来拉着我的手道:“采盈啊,志坚白天上班,晚上睡得死,万一有个什么事,照应不了你。以后晚上啊,我跟你睡一床,我陪着你啊,你不要怕。”

她握着我的手,很自然的扶着我往房间去。

“不用了。”我强撑着笑脸拒绝,朝冯志坚看过去。

他刚才不是还要赶婆婆走的吗?

怎么提到个难产婆,就没动静了?

就在我看过去时,冯志坚脸色发难,却还是朝我道:“今晚就让妈陪你睡吧,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再说。”

我当时气得差点跳起来,想着现在就去医院。

可婆婆力气很大,我根本就推不开她的手。

就这么半推半拉的,几步就强行把我推到床上坐着,还帮我脱鞋抬脚,几乎是把我摁在床上。

想抗拒吧,她却朝我道:“你刚见了红,别乱动。”

她这么一说,我刚好点的肚子,就真的有种沉甸甸的感觉,一时也不敢乱动了。

婆婆一溜麻利的跟着上了床,我忙往床里面挪。

虽然有点不太适合,可想着她或许没有恶意,就是热情的想讨好我这个怀孕的媳妇,想弥补和冯志坚的关系。

正想着,婆婆就反手抱住了我的腰,手还往下,轻轻的覆在小腹上,一下一下的揉着。

我刚躺下,感觉婆婆一下下的揉着小腹,那动作很亲昵,又好像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意味……

像极了冯志坚才知道我怀孕时,那几晚就这样抱着我,不停的抚着我肚子。

可这是我婆婆啊!

隔着睡衣依旧能感觉她的手很热,似乎还因为兴奋和紧张,渗着汗,濡湿了我的睡衣。

原先我还努力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她可能就是想摸摸肚子里的孩子。

但她摸着摸着,就将睡衣一点点的往上撩,温润的手碰到我肚皮,更甚至还意图往下……

吓得我一个哆嗦,忙摁住她的手,叫了一声:“妈!”

婆婆轻嗯了一声:“肚子还痛吗?”

“不痛了,您不用揉了,这样我睡不着。”我想着她都上床了,如果我把她强行赶走,就显得我思想龌龊。

g15b">只得开口道:“您睡吧,我去看志坚睡哪。”

然后急忙爬起来,拉开房门急匆匆的跑了。

走的时候,生怕她再追出来,连忙扯了钥匙,把房门给锁了。

我和冯志坚买的是两室一厅,另一个房间原本是我的工作室,只摆了一张小床。

我进去的时候,发现冯志坚正扭头对着一面小镜子看着后脑,扭得动静大了,似乎呲牙咧嘴的痛。

见我进来,忙将头扭正,看着我别扭的道:“今晚就你让妈陪你睡吧,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可我一想到婆婆的手在我身上揉来摸去的,哪还敢啊。

以前我也问过冯志坚,为什么和婆婆关系不好,一问他就发彪。

只得强忍着惧意,走到他身后:“后脑怎么了?我帮你看看?”

原本以为最多就是长了个痘什么的,帮他挤挤就行了,顺带问下婆婆的事情。

可冯志坚一低头,就见后脑脊椎窝那里有两个绿豆大的血点,看上去像是被什么咬的。

他反手摸着:“好像被什么扎到了,有点痛。就是你叫我的时候,这东西扎得我像是在作梦,又像是鬼压床……”

我想到刚才婆婆身上那只跑到床底的大老鼠,对着那两个血点比了比,越发的感觉像是被那只大老鼠咬的。

忙转身将房门关了,扯着冯志坚,把婆婆身上藏了只大老鼠的事情说了。

至于婆婆乱摸我,还有看我的目光有点猥琐,这种话我不好说,免得他认为我乱想。

“怎么可能!”冯志坚听到“大老鼠”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跟着目光闪了闪,忙捂着脖子,朝我道:“我想起来了,下午我在公司挤了两个痘,可能是晚上发炎了。”

“冯志坚!”我对着他低吼了一声。

挤过的痘是什么样,被咬的是什么样,会看不出来?

他这明显是在隐瞒什么?

我盯着他:“那你说说,你跟你妈到底怎么回事?你在怕什么?”

冯志坚脸色铁青,吱吱唔唔的正要解释。

外面就传来婆婆敲门的声音,她语气依旧带着讨好和笑意:“志坚啊,采盈怀着孩子,你让她早点睡。这大半夜的阴气重,她又见了红,有血气,难产婆闻着味就找上来了,还是我陪她睡吧。”

不知道为什么,冯志坚听到“难产婆”后,原本憋得铁青的脸色,瞬间变得死白死白的。

忙朝我道:“你去和妈睡吧,要不然你肚子又痛。”

“你妈在我身上乱摸,还扯我衣服!”我瞥着门,朝他低吼。

没想到他在见过婆婆闻我衣裤后,居然还把我往外推。

“你想多了……”冯志坚目光闪烁,小声道:“都是女的,我妈就是想检查一下胎位正不正。”

就凭她说当过接生婆,就能检查胎位正不正?

就在我身上乱摸?

就会一说到催奶、内检这些整个人都兴奋?

可这种事情,真的是难以启齿。

我扯着冯志坚低吼道:“那她身上的大老鼠呢?”

而且我特意拿钥匙把卧室的门锁了的,她怎么出来了?

就像入户门被冯志坚锁了,可她居然也能若无其事的推门进来!

冯志坚身体更僵了,嘟囔着说我看错了,人身上怎么会有大老鼠,跟着居然直接拉开门:“采盈,你快去睡吧。”

门一开,婆婆站在门外,就朝我笑眯笑眯的。

可我这会就只感觉全身瘆得慌,瞪了冯志坚一眼,避开站在门口的婆婆,直接就往门口走了。

谁知道他们母子在搞什么,我呆在这里只感觉害怕。

“孙采盈!”冯志坚追了出来。

婆婆却拉住了他,依旧用那种讨好,笑眯的神色和他说了句什么,然后就直勾勾的抬眼,笑嘻嘻的看着我,就好像看一个赌气的孩子,又好像根本就不在意我走不走一样。

冯志坚居然就真的没有再追了,我气得一把甩上门。

出了家门,我这才发现,外面很冷,而且这会是凌晨了,就算回娘家,他们也都睡了。

握着手机,想打个电话给我爸,让他帮我开门。

却发现我和我爸不知道多久没有打电话了,几乎没什么沟通。

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我哥。

他接通后,声音含糊不清,我刚说让他来接我,就听到嫂子在一边抱怨:“大半夜的谁啊,宝宝夜奶刚睡,别吵醒了。”

我哥估计睡得迷糊,都没有听出是我,含糊的嗯了一句,然后居然直接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听着里面嘟嘟作响,街边凉风唆唆的,吹得我睡衣服,透心的凉。

扭头看了一眼小区大门,发现冯志坚果然没有追出来。

成家后,去同事啊,朋友家,似乎都不太好。

咬了咬牙打了个电话给我爸,他的居然关机。

想再打给我妈,却又想着,她白天帮嫂子带娃,晚上好不容易睡会,就又没忍心打。

我握着手机,翻了一遍通讯录,发现居然没有一个能半夜凌晨去的地方。

心头就一阵阵的发冷,突然想到一句话,女的嫁人后,在婆家是外人,在娘家是客人。

站了一会,冻得手脚发冷,想了想,打了个车,去了老同学开的酒店--风月债。

那里人多,这会也还在营业,至少不讨人嫌。

我到的时候,老同学华安凡正在调酒,见我进来,挑了挑眉:“以前未婚未育都不泡吧,现在怀孕了,就泡吧?”

他说着,见我冷得瑟瑟发抖,从吧台下面,拿了外套给我:“工作服,不嫌弃的话先披着,我给你冲杯热牛奶,你先去后面休息室坐着吧,看你这样子,就是离家出走的,等我一会,就来。”

酒吧确实很吵,我也确实很冷,朝华安凡笑了笑,我裹着工作服就去了后面的休息室。

华安凡是我初中和高中的老同学,长得帅,人也好。

可就是太好了,有点烂桃花,导致从初中开始,就不停的有女生追他,光是我给他转递的情书什么的就不下百封。

每次我送情书给他,他都半真半假的问我:“你帮别人送,就不吃醋吗?”

我知道他对我有意思,可他花心和烂桃花也是真的,他清楚,所以不招惹我。

我清楚,所以也不去奢望什么。

就是因为这些烂桃花吧,他高中毕业后,先了开了个小型的KTV,然后慢慢做大,不到两年就盘下了这个大酒吧,改名“风月债”。

经营得风生水起,妥妥的人生赢家。

按理他可以当幕后老板了的,却硬要自己在这里又当调酒师,又当服务员的,说是自己喜欢看这世间痴男怨女,人间空虚。

冯志坚就是在他这里铺货的时候认识的我,刚追我时,他就劝我,说冯志坚不适合我。

当时就有老同学笑他:“冯志坚不适合,你这花心浪子适合啊?这十来年了,也没见你收心,娶人家孙采盈啊。”

后来,他就再也没有说过了。

其实很久前我就知道了,华安凡或许喜欢我,可没有喜欢到为了我,放弃整片森林的地步。

这会我裹着外套,坐在休息室,想着冯志坚和婆婆的怪状,心头总有股说不出来的酸涩。

或许我和冯志坚也不合适,就算他专一,不乱招桃花,可这些问题的根本,就是因为他有个有问题的家庭。

或许,没有哪两个人,是真的完全合适的。

正想着,华安凡端着杯热牛奶进来:“说说。”

他笑得温暖,加上又认识了十几年,知道他办事自来可靠,也是个好听众。

我捧着热牛奶,却不好开口。

一是家丑不可外扬,大部分事情都没有真凭实据;二是婆婆对我乱摸这种事情,说出来,总是让人认为我臆想。

果然结了婚后,顾忌就多了。

正犹豫着,我就又听到了那种女人痛苦呻吟的声音,以及婴儿啼哭的声音。

这酒吧外面还有妹子跳劲舞,又有乐队驻唱,有时也会搞一些神神叨叨的,跟紧网络热点,所以我捧着杯子,竖着耳朵听了听,以为是外面的声音传进来,有点杂。

可跟着,就感觉小腹一阵紧绷,然后就是绞痛,双手无力,捧在手里的牛奶杯,砰的一下就落在了地上。

整个人因为剧烈的痛意,直接就往地上缩去。

“孙采盈!”华安凡吓了一跳,连忙来扶我。

可我痛得双眼冒着金星,一股热流就往下涌,迷糊间,好像听到婴儿放肆的啼哭,以及女人痛苦的惨叫。

更甚至能看到一个满头黑发被汗水染湿,如蛇般缠在脸上、脖子上的身影,瞬间被崩涌而出的血水淹没……

空气中,似乎都尽是姨妈血的味道。

我痛得想大叫,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更甚至连动都动不了,只能蜷缩在地上,全身因为剧烈的痛意痉挛着,冷汗直流。

“孙采盈!”华安凡忙将我抱起来,朝外面吼了一句什么。

我只感觉自己一阵阵的抽痛着,然后就是车子加速的开出去,华安凡大叫声,以及医院刺眼的白光。

那么痛,可我却又能清晰的感觉得到外面的变化。

可无论护士往肛门塞止痛药,还是打点滴,还是做其他的什么,我都痛得死去活来。

就在医生和护士围着我团团转时,我隐约又听到了婴儿尖锐的哭声,和什么小东西“吱吱”的叫声,跟着就是熏艾的味道。

然后就见婆婆,拿着一根点着的艾条,从医生和护士中间不慌不忙的走了进来。

她并不急着像在家里一样,直接给我熏艾,而是站在病床边,低着头,笑眯笑眯的看着我。

语气依旧温柔和讨好:“采盈啊,要不要我帮你熏个艾,止下痛啊?”

我痛得全身发抖,可意识涣散,但看着她的笑,就感觉全身发冷。

在家里一样,她知道怎么止痛,但她这次却并不主动出手,这是在等我求她?

我痛得说不出话,只得往旁边看。

却见冯志坚就站在婆婆身边,一脸心疼的看着我,可他却什么都没有做。

更让我不解的是,他怀里抱着一个陶瓷彩塑的胖娃娃。

只不过那娃娃明显很久了,颜色有点掉。

看装扮是个男娃娃,下面原本该露着的小鸡儿不见了,露着一个硬币大小黑漆漆的洞。

而就在我看过去时,那洞里一只灰褐色的眼睛一溜的转了过去。

跟着我就再次听到婴儿啼哭的声音,只是这次,我能清楚的听到,是从冯志坚抱着的那个泥娃娃里面传出来的,然后一阵尖锐的痛意传来,和华安凡大吼,说婆婆能帮我止痛,就帮我,别磨叽。

跟着,我就完全痛晕了过去。

3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一睁眼就是婆婆那张不知道是用什么保养的脸,虽说有着皱纹,可或许是因为丰腴,十分白皙。

或者说白得有点怪,有种油润的感觉,像是才熬好冻结的猪油,晶莹白透,却又泛着一种说不出的光泽。

反正不太像正常人的皮肤。

“醒了?”她低头朝我笑了笑,然后手动了一下,我就感觉身上一阵温湿。

连忙一低头,却发现我衣服全脱了,婆婆正在帮我擦身体。

只不过她不是用毛巾,而是用手沾了热水,在我身上擦过,或者说……轻轻摸过。

一想到她昨晚的种种怪异,我立马扯过被子,裹住身体,戒备的看着婆婆:“冯志坚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你出了一身的汗,不洗洗擦擦吗?我是个女的啊,难道你还想让个男的帮你擦?志坚也不好做这种事情吧?”婆婆还捏着手指,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嘴上却说着:“志坚回家帮你拿换洗的衣服和毛巾了,我就暂时用手帮你擦一下。”

我一缩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

而婆婆这会却转过刚才给我擦身体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

就像她在家里厕所闻……

我当下心头一阵膈应,裹紧被子,在里面摸了摸小腹,生怕孩子有什么。

这会一点痛意都没有了,好像昨晚那个痛得连塞止痛片都没有用的,不是我。

“孩子没事。”婆婆见我缩僵成一团,转过手,拿了个什么往床头柜上推了推。

我忙顺着她手看了一下,就见昨晚冯志坚抱着的那个陶瓷娃娃就摆在床头柜上。

婆婆跟着扯过病床凳子上放着的衣裤,四根手指抹过上面的血,半个手掌都沾着血水。

然后把手指往那男娃娃盘着的腿间放着,刚到那个破了的洞那里,一条红得发赤、带着明显肉粒的舌头,似乎闻到了血腥味了,从那洞里伸了出来,贪婪的舔着婆婆手指上的血。

更甚至卷住婆婆的手指,往里拖。

想到婆婆沾的是什么血,我吓得低叫了一声:“那里面是什么?”

“没什么啊?”婆婆却爱惜的摸着那个陶瓷娃娃,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那伸着的长舌头。

朝我笑道:“这是我帮你栓回来的送子娃娃,是个男娃娃呢,得摆在床头,才能生出男娃娃,可不能打碎了,要不然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就算了,送子娘娘还会怪罪的。”

“以后就算你再怀上,也会一直有难产婆跟着你!”婆婆语气突然变得阴森森的,朝我咯咯的笑。

我一想到那种小腹绞痛得好像有刀在里面捅的感觉,整个人就是一缩。

“哦,对了。”婆婆伸着手在那明显就是掉了的小鸡鸡那里摸了摸,朝我笑嘻嘻的道:“传说吃掉这个小鸡鸡,就能生男娃呢。要不我再帮你庙里,拿一个回来,这样你下一胎,就会是个男娃了!”

栓娃娃,可以送子;和吃这娃儿的小鸡儿会生男孩,这些我都听过。

可婆婆这个陶瓷娃娃,明显年头不小了。

而且她说再弄一个小鸡儿给我吃,那现在这个陶瓷娃娃身上的小鸡儿呢?

为什么她还要跟我说下一胎?

就在我想的时候,她又用手指沾了血,送到那个黑漆漆的口子里。

眼看里面那东西伸着舌头又来舔食,我突然明白,婆婆说是来照顾我月子,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思的,裹着被子飞快的脱下来搭在凳子上的衣服扯了过去。

光是想想婆婆用我见红的血喂那躲在陶瓷娃娃里的怪东西,就感觉后背发毛。

用血喂的东西,能有什么好东西!

可就在我扯着衣物时,婆婆一把就握住了我的手,目光顺着半松的被子,往我锁骨处看:“你还要多久才能来奶啊?它很饿了,我都喂不饱它了,好不容易才帮你请了送子娃娃……”

说着,她那温滑的手就顺着我胳膊慢慢的往上摸来。

“你放开。”我用力扯着,可力气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她手摸的样子,极为猥琐,指腹轻轻摩挲,已经算得上猥亵了!

我全身汗毛直坚,而衣服在半空中扯动,血腥味一点点的散开。

那个装在空心陶瓷娃娃中的东西,好像闻到血腥味,着急得不行,不停的拱动着那个娃娃。

居然直接就将娃娃拱倒,从下面钻了出来。

我这才发现,那是一只像才满月的猫一般大小,浑身长满了毛,却又有着一张手掌心般大小人脸,拖着一条半长不长的尾巴的怪东西。

这东西有眼无睫也无眉,褐色的眼瞳在眼眶里溜溜的转,却似乎看不见东西,只是不停的耸动鼻子寻找。

闻到血腥味,对着我手里握着的裤子,猛的就要扑了过来。

我吓得又尖叫一声,也就在同时,病房门猛的被推开了。

那怪东西似乎受惊,原本扑向那带血衣裤的身体,灵活的在婆婆胳膊上一转,然后顺溜的从婆婆衣领爬了进去,趴在她胸前一动不动了。

婆婆还托了托,似乎在衣服下面喂它喝奶。

我见状,想到婆婆说要帮我催奶,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喘。

见华安凡带着我妈急急的赶了进来,忙将手里扯着的衣服拉进被子里,朝华安凡道:“快让她走,让她走!”

见我吓得缩成一团,华安凡连忙跑到床边,摁住我:“别怕,我在呢!”

我指着婆婆:“她衣服里面有个喝血长着人脸的怪东西,刚才就躲在这个陶瓷娃娃里。”

或许是我指的位置有点不方便,华安凡低咳了一声,只是帮我把被子掖好。

婆婆却依旧笑眯眯的看着我,摸着那陶瓷娃娃,看着我妈道:“亲家母来了啊,这是我给采盈栓来的娃娃,包她生男娃的。”

“这不是给我的!她身上那个怪东西就藏在里面,就是那东西作怪,让我肚子痛!”我想到昨晚那东西就扑到了床底,忙朝我妈道:“你打电话给冯志坚,让他把人搞走。”

我妈却只是瞥了瞥我,沉喝了一声:“孙采盈,你别闹!”

跟着居然还朝婆婆笑:“不好意思,被我惯坏了。”

我当下心头就是一冷,盯着我妈,还想说什么。

我妈居然就客客气气的对婆婆说,让她去外面长椅上休息一会,她来跟我说几句。

听着她的话,我只感觉心里头拔凉拔凉的。

从小到大,我妈从来就没有跟我说过一句好话。

无论我做了什么,做得多好,她都有的是说法打压我。

就像我才怀上,很焦虑,冯志坚说过不会让婆婆来照顾我坐月子,也不会让她带孩子,说我们请月嫂。

如果我不安心的话,我们给钱,让我坐月子的时候,我妈陪我一个月。

可我们和我妈提的时候,她直接来了一句:“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情,你嫁人了,生的是他们家的孩子,有婆婆在,肯定要你婆婆陪月子啊。你说给钱,我要了吧,你以后也说我陪女儿坐月子,还要钱,说出去还不好听。万一我照顾得你不好,你给了钱,心里还不舒服。”

“而且你嫂子也有工作啊,也要带孩子啊,我去照顾你月子一个月,她还要请人带,你是不是还要把那请人的钱给了啊。这又得麻烦,我宁愿得罪你这个女儿,也不愿得罪她那个媳妇啊。”她当时说得有理有据,我听得凉心凉肺。

这会婆婆一走,我妈就看着华安凡,又用那种要笑不笑的语气:“这是小华吧,这么多年了,还没结婚吧?换了多少个女朋友了啊?怎么还跟孙采盈有联系啊?不是阿姨说你啊,她结婚了,你要会避嫌,你看她现在这样,你这样摁着她合适吗?”

“刚才她指着她婆婆的那个地方,你也看?是不是还要像她说的,扒开衣服检查里面是不是藏了怪东西啊?”我妈越说语气越尖。

华安凡朝我妈呵笑了一声,看了我一眼,轻声道:“你和阿姨好好说说话,我就在外面。”

他刚一转身,我妈就指着我恨铁不成钢的道:“你不是怀孕了,没人伺候吗,你婆婆人家好心来伺候你,你闹什么啊?说人家要害你,有害自己亲孙的吗?还说人家身上藏怪东西,喂血!我看是我喂了你这么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这么多年了,还跟这些个花心汉搅和在一起,你是嫌冯志坚对你太好了啊。”我妈手指头恨不得戳到我额头上来。

我这会心头全是婆婆身上的怪异,原本不想跟她扯的,可她说得太过份了。

华安凡走到门口,有点担心的看了我一眼,握着门把手,似乎不放心。

“没事。”我抬头朝他沉吸了口气,示意他不要担心。

“不要脸!”我妈瞥了他一眼,转头盯着我道:“你别给我丢人。”

华安凡猛推下了门,转身阴沉着脸盯着我妈:“阿姨!”

我妈吓得缩了一下:“我教训我女儿,关你什么事。”

说着,就把手伸进被子里来掐我。

我这会正在被子里偷偷穿着上衣,被她掐了个正着,痛得缩了下腿,却正好看见华安凡脸上的心疼,心闷闷的痛了一下。

这样的场景,跟当年好像啊。

好像是初二的时候吧,不是现在这种秋天,是初夏。

我第一次来月例,薄薄的校服裤红了好大一片。

已经穿夏装了,我上面就一件短袖,根本遮不住。

我们那个年代,女生对于月例闭口不言,男人嘻嘻哈哈的嘲笑。

我从发现后,就一直坐在凳子上不敢动,只是不停的拿草稿纸垫在凳子上,将血水吸干后,又偷偷揉成一团塞进书包里,生怕同学们嘲笑。

放学后,怎么都不敢起身走。

是华安凡脱了他的校服丢给我,让我系在腰间,他就光着个膀子,一路拍着篮球似乎就是玩一样,带着一身热汗,把我送回家。

那天我妈也是这样骂我,不要脸,给她丢人!

她从来都不在乎我碰到了什么事,反正上来劈头盖脸一通骂,然后我不会求助她,她就相安无事了。

就像这会,她掐了一下还没消气,见华安凡还在,顺着腿还来掐我。

同时瞪着我,朝我打眼色,让我赶华安凡走。

不知道是怕丢脸,还是怕华安凡动手。

我被她从回忆中掐醒,猛的一抬脚,对着她掐我的手就来了一脚。

“你要死啊,孙采盈!”我妈猛的跳起来,指着我大骂:“你这吃里爬外的东西,我养你这么大你还敢踢我。”

我正想说事,她瞥眼看见华安凡在,似乎脸上挂不住。

立马一甩手,恶狠狠的道:“你以为我想来看你啊,是这个花心汉,拿了一堆东西找到家里,说是冯志坚让他来找我的。我还真的以为你小产了,痛得要死了呢,结果还有心思骂你婆婆,踢你亲妈!”

“你都嫁出去了,关我什么事。家里还有一堆事呢,我还没买菜,乖乖还要吃鱼汤呢!”她似乎越说越气。

跟着愤恨的瞪了我两眼,瞥眼看着华安凡,又冷呵了一声:“我告诉你,你婆婆来了,你就和冯志坚说,让你婆婆妈给你带孩子,照顾你坐月子,别尽打我的主意。我也是当婆婆的人呢,我也要照顾媳妇呢。难道你这个嫁出去的,还让我照顾啊。”

我穿着衣服,沉眼看着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傻,昨晚居然还想回娘家,还心疼她……

她这一通气,并不是完全针对我的,而是她也是个婆婆,所以我说我婆婆有什么不好的时候,她就代入了自己。

将不能发到嫂子身上的气,全部撒我身上了!

知道靠不住她,当下朝她冷声道:“我知道了,你走吧。”

我妈骂完后,又有点心虚,瞥了我几眼,最后说了句:“你婆婆既然来了,也是好意,你别装清高,人家帮你擦身子,你还嫌弃人家什么啊?难道让志坚一个男的,给你擦。”

说着骂骂咧咧的瞪了华安凡一眼,这才转身出了病房的门。

这回也不怕我没穿衣服,华安凡在这里了。

她就没想过,守着等我穿好衣服再走吗?

还是华安凡等我妈走后,拉着病房门,朝我道:“我在外面,你先穿好衣服再说。”

就在他关门的时候,门外婆婆依旧是那幅要笑不笑的样子看着我。

我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然后检查了一下那个倒在床头柜上的陶瓷娃娃。

这东西看上去真的很有年头了,连那个洞口边缘都磨得光滑了。

想到那个怪东西就藏在这里面,我心头一发狠,想将陶瓷娃娃砸了。

可刚举起来,就感觉小腹一紧,跟着那个笑嘻嘻、笑容可掬无比福态的胖娃娃,瞬间变得狰狞,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痛得手发抖,正要放心,就听到门外婆婆大声道:“摔了,你也活不成!一尸两命,成难产婆!”

随着婆婆的话,我痛得越发的厉害,只得叫了一声:“华安凡!”

等门被推开,华安凡脸色发沉,婆婆依旧笑眯笑眯的走进来,伸手接过我手里的陶瓷娃娃,跟抱孩子一样的抱在臂弯里,还抖着胳膊哄了哄。

这才朝我笑嘻嘻的道:“采盈不要怕,我回家给你煲汤,保证你生下个大胖小子。”

说着,居然抱着那陶瓷娃娃,轻盈的走了。

我小腹还痛得抽紧,她却没有管我,而是走到门口,才站住朝我道:“你别想着跑,没用的。就算你打掉了这个孩子,以后怀的那个也归我的呢,没用的。”

婆婆边说,边转手掂抱着那个陶瓷娃娃,还拍哄着它,朝我笑嘻嘻的道:“我会说照顾你坐月子,你就安安心心的生孩子就行了。本来不打算吓唬你的,可你怎么性子这么不知好歹呢,白吃这么多苦头。”

说着婆婆直接就走了,干净利落。

留着我痛得慢慢的蜷缩在地,华安凡忙又将我抱上病床,又去叫医生,又是打电话问冯志坚到底怎么回事。

可无论怎么用药,还是打点滴,更甚至也有护士在我强行要求下,也照着婆婆的样子给我熏了艾条。

可都没有,一直都有着闷闷的痛,就像一拳又一拳的打在肚子上,虽不如前两次尖锐,可以也难忍。

加上又怀着孕,医生和护士也不敢用猛药,只得让我先忍着,说熏艾条或许就是心理作用,可能是吃错了东西,或者像昨晚一样,忍忍就过去了。

可我越痛越厉害,身上衣服都被汗水濡湿了,就像有一把刀在肚子里不停的搅动。

华安凡一直在打电话,似乎在问有没有会这方面的人。

就在他似乎问到了个什么人时,冯志坚拎着一袋衣服赶了过来,在一边冷冷的道:“没用的,你只要答应她,把这个孩子给她,以后都不会有事了。”

我这会痛得全身直缩,听着他的话,还有点不太明白。

什么叫把孩子给她?

冯志坚却看着我,轻声道:“采盈,你就当这个孩子流掉了,我们以后再生就是了。要不然,她不会放过你的,会一直跟着你。”

他这话一出,我瞬间感觉绞痛的小腹,似乎直接就被捅了个对穿。

华安凡低吼一声,一个拳头直接就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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