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霞的办公桌走过,扫了一眼她的电脑屏幕,看屏幕上是一男一女两个明星的照片,你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你屏幕上的影星是杨míng吧!”
霞满脸狐疑的说:“杨明。”
“怎么,你不知道杨míng吗?她很出名,演了很多部电影啊。”你有些诧异的说。
“你说的是姚明还是杨明,我知道姚明,没听说过杨明。”坐在另一张办公桌后面的玲看着你说。
“你不会说的是杨幂吧!”霞恍然大悟的说。
“噢,那个字念mì不念míng啊!...... ”
晚上捧着新买的龙应台的《目送》坐在沙发上读,“寒花垂露落毵毵”这个“毵”字怎么读呢?我不由从沙发上挪到了电脑跟前。在百度上打上“毵”怎么读。屏幕上出现读音“sān”并附有注解:形容毛发、枝条细长的样子。
又读到原始丛林似的葳蕤蓊郁,这个“蕤”又怎么读呢?在百度打上“蕤”怎么读。屏幕上出现读音“ruí”,并对葳蕤有解释:指草木茂盛的样子。
后读到龙应台写家在欧洲时,常常在花园中除草,但总是保留一隅,又停住了,这个“隅”我一向念“yú”,不会不对吧!那个嗲声嗲气的“嗲”字我可是在二十岁的时候才知道它的正确读音是“diǎ”,而在二十岁之前却一直在念“diē”啊!在百度上打上“隅”怎么读。屏幕上出现读音“yú”。释义:角落。
读了《目送》中的两篇文章,屏幕上便出现了一个个搜索字读音的窗口,是自已的知识太浅薄,还是龙应台教授的知识太渊博了呢?
读《目送》那篇“关山难越”的时候,知道龙应台的父亲从小就教她背古诗古词,而她也从没反叛过父亲,并写出原由是因为小时短发短裙的她,多么的喜欢字;又从百度搜出龙应台的简介说她是一名攻读文学的博士生,而《目送》中也不乏引用的古文古诗古词。看那一个个显示着答案的敞着的窗口,《目送》此刻在我的手里竟成了我看文识字的教科书了。
老公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边。“快来看,你妈妈在给字注拼音呢?”孩子飞快的跑到我的跟前,探着头看我在书上标注的拼音说:“妈妈,这个字你还不认识啊,这不是“隅”字吗?”我有些不服气的指着书中的一个用五笔打不出来所以也对读音无法考证的“穀”问:“这个字念什么。”老公和儿子都凑过来看,老公说这念“gǔ”,并拿出上网本,用手写功能输入这个字,然后按上搜索,屏幕上就出现了“穀”同“谷”,是谷的繁体字。
我又不服气的指着书中一个面和见组成的字和一个典和见组成的字,这两个字都是左右结构,在句子中是排在一齐的,也可推测出这是一个词语,老公看了哈哈大笑说:“从这个词在这句话的意思看是“腼腆”的意思,这是通假字,就是该读“miǎn tiǎn”啊。 ”
“你再查查。”我半信半疑的说,老公用手写功能在上网本上输入这个词,在百度上搜着,竟查不到这两个字,百度也有“知识贫乏”的时候啊!
儿子不声不响的扳开那本厚厚的新华字典已经在查了。“找到了。”孩子高兴的喊,字典上在腼腆这个词的后面用括号括着这个词,郝然就是这两个字。对老公我有些刮目相看了。
早晨睁开眼又想起昨晚的看文识字,侧过身虚心的问躺在身边的老公:“昨天你说的那个字叫什么字?”老公含糊的“啊”了一声,又象突然明白我的意思似的说:“哦,你说的是通假字,你没学?不是有会意字,形体字很多造字的方法吗?这是其中的一种。”一下子有让老公触到我知识盲点的感觉。
坐在办公桌前不由自主的在百度上打上了“通假字”,搜出以下内容:
通假字:是泛指中国古书的用字现象之一,“通假”就是“通用、借代”,即用读音相同或者相近的字代替本字。由于种种原因,书写都没有使用本字,而临时借用了音同或音近的字来替代,后面又写道事实上,第一个写通假字的人可以说是写的白字,但是后人纷纷效仿,也就积非成是了。最后面另有一行字写道:通假字本质上属于错字或别字,属于正常的文言现象。
“种种原因?”想来古代文人墨客在写文章时才思泉涌,任意挥洒。虽博览群书,却一时想不起曾读过的某一篇文章中的某一个词或某一个字怎么写了,便写上了错字和别字,写完后凭记忆去翻看原来读的书籍,无奈读的书太多一时又百寻而不得见,又没有现在的字典可查,百度可搜,便只好就这样流传开了。而自已小时书虽读得不少,但遇到不认识的字也只是揣摩一下意思,含糊一下读音,却被书中精彩的内容吸引着跳过去继续的读下去了,也从没有到字典里去细究它的正确读音。所以念错字的笑话也时有发生,真真成了“山东秀才读半边字”了。又看到上面写事实上,第一个写通假字的人可以说是写的白字,但是后人纷纷效仿,也就积非成是了。不由感叹这世上的事不正如这写的白字,是是非非曲曲折折又有谁能说得清道得明呢?
翻开龙应台的《目送》又继续看着,遇到一个不认识的字照样在百度搜“”怎么读,又照样用笔在字上标注上拼音及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