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雅发现,自己的心脏越来越不争气了,几乎要跳出嗓门口。 近距离看,叶三少那张精致妖孽的脸,更是完美得无可挑剔,如上帝最得意在作品,墨玉般的眸子波光涟漪,带着三分恶魔般的邪气,又带着三分优雅的冷漠,更带四分戏谑的光芒。 “程小姐,你在害怕什么?” 叶三少的心情很愉快。 这丫头除了微笑,依然是微笑,看她紧张,真的很有成就感。 叶琛突然很想欺负她,狠狠地弄哭她。 这样的女人,被欺负会是什么样的画面呢?光是这样想着,血管中的血『液』就沸腾、燃烧,有的女人,能激起男『性』的保护欲,有的女人则是激起男『性』的征服欲。 程安雅,很显然,是后者。 我怕遇见你儿子。 “叶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程安雅力图冷静,拼命往后缩着自己的身子。 “听不懂?”叶三少邪魅一笑, 更是凑近了她,刚硬的身子几乎要贴上她的柔软,声如魔『吟』,“你似乎很不想我发现什么?” 程安雅的微笑更加完美,心中却狂跳,她怎么忘记了,这个男人,聪明而敏感,别人的心思他看一分能通十分。 叶三少,你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相比于程安雅的百转千回,叶琛的心思却已不在『逼』问她秘密上了,他全副心思,都被眼前的美景吸引。 程安雅的礼服本是低胸设计,叶琛的身子几乎压在她身上,男人女子身高上的优势让他能一览胸前的美景,雪白的肌肤如凝脂,又散发出幽幽的香。 没有什么比这更吸引一个男人的眼光。 男子眸光一暗,跳跃着两簇火花,盯着她两片粉嫩的唇,喉间一紧,暗火更盛,喉结滑动,终是情不自禁。 狠狠地吻住两片诱『惑』他整晚的唇。 女子翦眸,倏地睁大,盈盈秋水,布满震惊……心跳猛然加速,失控的速度让她手脚都发软,浑身无力。 他,疯了吗?
叶三少含着她的唇,吸吮轻咬,辗转缠绵。 终是不甘浅尝,轻敲牙关,灵活的舌攻城掠地,在她失魂瞬间,放肆地掠夺她的甜美。 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掠夺,几乎夺去程安雅所有的呼吸,把她的灵魂都吸走。 一贯冷静腹黑的女子,理智宣告瓦解,竟然就这么呆呆地被叶三少占尽便宜。
这是她第二次和叶琛接吻,她这一生,也就被他一个男人吻过。 这种感觉,和七年前一样。 恐慌,眩晕。 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的脸,他的气息,还有,他的味道。 酥麻滑过背脊,直冲脑门,转了一圈,又冲散在四肢百骸。 叶三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么冲动去吻她? 为什么? 在叶三少的记忆中,他从未吻过女人。 他觉得,相濡以沫是一件很神圣的事。 很多情侣能有一时激情,可又有多少夫妻能一世相濡以沫? 这个想法映入叶三少脑海时,唇已分开。 两人气息微『乱』,不稳,叶琛的眸光直直地锁住程安雅。 那眸光,如漩涡,即要把人的灵魂都吸取,她满面霞光,心跳如雷。 猛然推开他,匆匆解下安全带,下车。 凉风扑面,吹不散脸上在燥热和羞红。 她觉得,她再不离开叶琛的气息,再不呼吸新鲜的空气,她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种感觉…… 很可怕。 让人期待,也让人恐惧。 我应该狠狠地打他一巴掌的,程安雅暗想着,心中一阵发涩,该死的叶琛,又在玩什么把戏? 敢把她当成外面他逢场作戏的女人,她让他儿子整死他。 “程小姐,你尝起来很青涩,你和杨泽坤真的交往7年了?”叶琛随之下车,环胸,以一副标准『色』狼调戏良家『妇』女的姿态,似笑非笑地道。 那脸,非一般的妖孽,深邃的眼光,如罂粟,美丽,却致命!
人家常说,眼光深邃的男人最深情。 可叶琛,你的情在哪? 程安雅微笑,隔着车子,避免了太过亲密的接触,流走的理智也开始回笼,她淡淡道:“叶总,其实,你的技术也很青涩?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 说真的,叶琛的吻技很烂,似乎和7年前没什么长进,好几次咯到她牙齿。 虽然她没有对比经验,好歹也知道,这人技术真差。 姑娘我都没嫌弃你。
叶琛恶魔般的眸光一怔,妖孽的脸,顿时黑了! 黑眸酝酿一股风暴。 这该死的女人,敢嫌弃他? 为什么她总是能微笑着刺人一刀,而且是一击即中,正中要害。 好吧,他承认。 他吻技烂,俗话说,熟能生巧,他都没人练习,技术自然不好。 男人被质疑吻技不好,这和质疑他某个地方的能力一样,很忌讳的。 伤自尊啊! 叶三少狠狠地瞪着她,大有撕了她身上的礼服,压在车里验证一下他的oo又xx能力的架势。 程安雅大感危机临头,清清喉咙,“叶总,我到家了!” 叶三少眯着眸光看他,不为所动,冷漠地站着。 程安雅浑身僵硬。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你都听不出来,叶三少,你什么时候弱智了? 站着不动是什么意思? 叶琛抬头看看楼上的灯光,唇角掀起,道,“程小姐,不请喝杯水?” 程安雅石化了,僵硬地看着楼上晃动的小人影…… ! 很快她就淡定了,慢条斯理地从包包里拿出四枚硬币,绽开一抹美得令人晕眩的笑容,悠悠然地放进叶琛的手里。
“叶总,左走二十米,右拐,有一家小店,你请便,算我请你的,晚安,再见!”程安雅的姿态摆得很高,仿佛请叶琛一瓶水是对他天大的恩赐。 一说罢,她没勇气面对叶三少那张铁青的脸,很识时务,迅速闪进小区。 程安雅进了电梯,喘息如牛,一张脸蛋,红艳似火。 他刚刚是提出邀请? 还是对她儿子有兴趣? 程安雅百味交杂,不管是哪一种,对她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7万……”狠狠地咬着她的月薪,程安雅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辞职呢? 再这么下去,她会得心脏病的。 “应该是钱比较重要吧?”程安雅抚着胸口,倏地发现,rose tear还在自己身上。 她蹙蹙眉,算了,明天再还也不迟。 这东西给她的感觉,很不祥。 仿佛是受了诅咒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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