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论语,修己身,暂且小记当下的理解,方便未来回读增进,“温故而知新”。今分享于个人公众号,也请你多多指教。
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孔子谈到季氏说到:在家里举行宴会用八佾乐舞之礼,这都能忍心做出来,还有什么他不敢做的呢?】
舞是宴会、活动中的乐舞,八人为一佾,按照礼制,天子用八佾,诸侯用六佾,大夫用四佾,士用二佾。当时周天子名存实亡,各诸侯分封而治,季氏是鲁国三桓之一,相当于大夫一级,应该用四佾,但他仗着手上有兵有钱,行僭越之事。根据《左传》昭公二十五年的记载,以及《汉书·刘向传》中所载,这季氏可能是指季平子,即季孙意如。
每每被他人惹怒的时候,这句话经常被我们拿来用,但用法完全错了,把这句话当作“我再也忍不了啦”来用。如果孔子说的也是看到季氏行僭越之事忍不了之意,那他应该起来攻击季氏,可事实并不如此,孔子是自己主动离开去周游列国,晚年还是接受季康子的邀请重回鲁国。此处“忍”当作忍心来讲,是孔子对季氏,乃至是对三桓下的结论,能干一件坏事,就能干多件坏事。
孔子评论这些现象,恰恰反映出当时的礼坏乐崩。当今社会,还有部分人存有这种心理,有些钱权就敢把自己当帝王,天下他最大!论语中有个词叫过犹不及,我很喜欢,时常用来提醒自己,一件事做得太过分,惩罚也就不远了!
三家者以雍彻。子曰:“‘相维辟公,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
【季孙、叔孙、孟孙三家用唱雍诗来撤除祭品。孔子说:‘诸侯来助祭,天子肃穆主祭’,这种场景怎么能用在三家厅堂之中呢?】
接上一句,还是孔子批评鲁国三桓,也是同一个意思。周天子没实权,鲁君日子也不好过,全乱套了。这两段作为论语八佾第三的开头,描写史实,整篇中有大量此类事例,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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