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陕北高原,黄河岸边,一孔农家窑洞的土炕上,一个小眼睛女孩呱呱坠地。父亲给她起名泽霞。寓意着泽水一片,霞光满天!
时光若水,岁月如梭,经过四十年生活洗礼和磨砺,小泽霞已成为一位端庄优雅、从容而淡定的母亲了。
无忧无虑、幸福快乐的童年在这窑洞里度过!
记忆很深的是邻居家的老奶奶,她待人十分热情和善良。老奶奶身体不好,经常咳嗽,不能下地干活,就给全家人做饭,照看孙子,对我们也很照顾。那时候,父亲在外工作,不能常回家,家里家外就妈妈一个人操持。从7、8岁起,每到夏季妈妈一个人很忙,几乎每天的晚饭就得我和哥哥来做。一开始做饭不会生火,每次做饭都是老奶奶帮我们生火,后来我们慢慢学着生火,但有时点几次都点不着,开始把柴火点着了,一往火炉里放碳过一会看,火炉里黑乎乎只有点青烟,就拿个纸片使劲煽,煽来煽去火还是灭了,这时心里就特别着急,越着急越点不着火,就赶忙再叫老奶奶帮我们生火。饭做好了,饭锅太重,端不起来。妈妈吩咐饭熟了,让老奶奶帮我们端锅,怕我们端不起来烫手,每次都是老奶奶帮我们。
到冬天不太忙了,妈妈抽空要去外婆家一两天,就把我们嘱咐给老奶奶,老奶奶就很热心地照顾着我们。还有,老奶奶家先做好饭了,看到我们还没吃,总要给我们端一碗。有时她家来亲戚了,那时对客人最好的招待就是吃白面面条,每次老奶奶都要端一碗给我们吃。 如今,每当想起早已离开人世的老奶奶,心里便充满了无限的感激之情!
到了春暖花开,河里的冰渐渐融化,人们就开始往地里送肥料。
妈妈为了锻炼我们,提前给我和哥哥缝制好袋子。到了礼拜天,妈妈铲两铁锹肥料装入袋子里,我们背着肥料要走差不多10华里路程才能到田地里。春天陕北的风多风大,背着肥料本来就累,呼呼嘶吼的风还迎面刮来,沙粒迷住了眼,我们仍然艰难地前行着……
印象最深的是,每到夏天,隔几天妈妈就从地里带回来一、两袋豆角。放学后抽豆角筋的活就交给了我们兄妹。边抽豆筋边留意把老豆角和嫩豆角分出来,老点的豆角当天吃,嫩的豆角剪成两半,晒干冬天吃。那时候就想怎么这么多的豆角?啥时候才能干完活出去玩啊!
到了冬天妈妈给我们解馋,吃干豆角烩菜。做法是:把干豆角先放凉水里泡,再在热水里煮,煮好了捞出来,和豆腐、粉条、猪肉烩在一起,吃着感觉简直就是美味美食。
道是给妹妹的,也不说出想吃的话。就只盼着到了晚上,妹妹吃不了有剩下的,我和哥哥才能吃。 过了几年情况慢慢好了,能够经常吃到白面和小米面一起蒸的窝窝。
记得那时,妹妹小,瘦弱。每天的午饭,吃的是玉米面和小米面蒸的窝窝头,给妹妹单独“营养餐”是小米面蒸的窝窝头,那时总觉得妹妹那点小米面窝窝头特别好吃,但
知
童年的记忆,门前枣树林。
这片到夏天开着淡黄色小花飘着芬香的枣树林给我留下许多童年的印痕!
在那个年代,城市里都少有电视,更别说农村了。但我们并不是毫无趣味。和我同龄一般大,按辈分应叫他小叔。他最具有“号召力”,嗓门也大。每到冬天吃过晚饭写完作业, 他就召集小伙伴们一起抱玉米杆或杂草堆起来,用火柴点着,围着火堆你追我赶嬉嬉闹闹,乐此不疲。有时玩捉迷藏,玉米秸秆就是我们最好的藏身之处。
小时候,几乎没有什么零食和水果。枣子是我们的最好“美食”。等到枣子快要成熟时,我们在这片枣树地里找个有土台阶的地方,拿小铲挖个小洞,先给小洞里放入干柴,再在洞顶铺一层南瓜叶,把摘来的枣子放在南瓜叶上,又拿一片南瓜叶盖在枣子上,然后给南瓜叶上面放些泥土。一切就绪,开始把柴点着,火越烧越旺,这时放在南瓜叶上泥土里便冒出热气,我们高兴地边聊边期待着枣子被“蒸熟”。
枣子!
在八、九十年代那会,枣子对于农村人来说,是每个家庭的主要经济收入!
拍着拍着,一个小姑娘闯进我的镜头里。
你家在哪里?我家黄河边。
门前这条日夜流淌的黄河……
到了夏天,和小伙伴们去河边玩耍:嬉水、踩泥巴、捡石头、捞柴……
那时父亲在高家堡镇镇政府工作,从高家堡订做了一对小水桶带回家里。下午放学回家吃过饭后,我便光着脚丫,将裤腿挽一半,到黄河边挑水,来浇菜园子的蔬菜。挑不动满满一桶,就挑半桶,逐步增加。但有时又觉得挑半桶浇得太慢,挑不动也硬是多挑,想早点浇完去写作业和玩耍。有时挑水挑的走一半路了,因小石头上有泥,脚丫踩上去一滑,连人带水桶一起摔倒了,挑的水也全洒完了,无奈爬起来再去河边挑。
随着新农村建设的发展,现在坝起了河堤,都不用挑水浇菜园,机器抽水浇地。
芝麻开花节节高!
小米粥喂养我长大!
路过,也不知是哪个村庄。
站在黄河边,镜头拉近随拍山西村庄。
小保当草原
【歌词】
等到草原最美的季节
陪你一起看草原
去看那蓝蓝的天
去看那青青的草看那白云轻轻地
飘
作者:单眼皮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