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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蝉》《局中人》之后,今年荧屏这股“谍战热”始终差那么一口气,终于本年度谍战剧的“王者”出场——
《胜算》。
7月16日晚,柳云龙作为制片人兼男主角,用五年时间打磨的谍战剧《胜算》,将正式开播。经历了女主换脸、删减10集,又在5月底临时撤档……这一回《胜算》的播出稳了,风雨不改。
《胜算》的故事,改编自封尘多年、首次面世的苏联军事档案,绝非胡编乱造,极具史实性。
1942年,纳粹德国进攻前苏联,日本关东军参谋部“北进派”分析认为远东空虚,可以趁其不备,出兵占领。为解腹背受敌危机,苏共与中共情报人员联袂手实施了“论持久战计划”。
中共地下党员唐飞(柳云龙 饰)奉命从苏联回到国内,潜入伪满洲国某地警察局、保安旅,与敌人周旋,从内部制造矛盾瓦解敌人。
但在远东情报局的内鬼,导致唐飞最终掉进了福原(梁冠华 饰)设计的陷阱,暴露了自己。但唐飞还是机智地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论持久战”计划。
关键时刻,苏共格拉西姆将军决定用一名重要的日本间谍交换唐飞,但唐飞认为他已经完成了任务,不愿组织付出无谓的代价。在交换的瞬间,他跳下山崖……这一战,有几成胜算?
双重间谍的故事,不算新鲜,但《胜算》这回“玩大了”,号称是一部“大格局、大制作、大卡司”,让人视野一新的谍战剧。
这一次“博弈”的力量,涉及中、苏、朝、日四个国家五个阵营,剧中伪满洲国宪兵队、前苏联国家安全局克格勃、朝鲜反日义士、中共地下党五方势力角逐,谍战斗争也更加激烈。
自从《风筝》之后,柳云龙的下一部谍战剧就成了剧迷瞩目的焦点。
但《胜算》还是步了《风筝》的老路——拍得不易,播出更不易!5月底,它曾官宣播出,但就在开播前8天被叫停,须知今晚我们即将看到的《胜算》,是几经修改之后的版本。
其一,女主换脸。
原女主扮演者为韩国女星韩彩英,当年请韩彩英是为了剧情的“四国阵容”需要,请来这位演技与知名度都不错的韩星扮演女主“蔡梦”。
但2015年杀青之后,赶上限韩令,结果迟迟不能过审,被迫雪藏。去年谍战片《光荣时代》,剧组请来黄志忠换脸赵立新,播出之后收视率不错,受此启发《胜算》请来身材与脸型轮廓都跟韩彩英十分接近的苏青——《延禧攻略》的“喜塔腊尔晴”扮演者,用AI换脸技术替换韩彩英戏份。
其二,删减10集。
《胜算》原定51集,女主AI换脸之后,有些戏份不得不忍痛删掉,现在的《胜算》为42集,删去近10集的内容。
这个剧长足够紧凑了,《风筝》46集、《暗算》40集,似乎柳云龙的谍战剧总免不了同样“好事多磨”的命运。四年前,《胜算》打算献礼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如今还是赶上了一个整日子: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5周年。
15日晚,《胜算》开播前夜终于第一次掀开面纱,发布了主演柳云龙、苏青、梁冠华的两段片花。特别是拿出一段女主换脸之后的片花,此举无疑昭告两个字:自信。
片花一:柳云龙扮演的地下党“唐飞”和剧中众人物如走马灯般一一登场:梁冠华、李立群、钱波、张弓、石兆琪、申军谊。
虽然3分钟片花让人看得有些不过瘾,但仅凭寥寥数语的台词,已经可以分辨四大阵营的角色站位,戏剧张力呼之欲出。
片花二:苏青扮演的保安局科长蔡梦,与梁冠华扮演的保安局局长福原讨论是否控制苏联人鲍里斯。
看得出来苏青的身体是韩彩英的,脸是她自己的吗?如果不知背景,几乎毫无察觉。AI换脸技术有精细和粗糙之分,按帧数算钱,能精致到这个程度,可以猜想:不仅特效人员耗时数月,而且“完美主义”剧组更斥资不菲。
但两段片花中,最令人感到瞠目结舌的是:柳云龙扮演的唐飞结巴了!我们潇洒帅气风流倜傥的六哥,咋变成《乡村爱情》的刘能了?!
《胜算》四年前就作为内地首部投资1.5亿人民币的谍战剧,“最贵”的不是男主角柳云龙的片酬,而是剧本。制片人铁佛透露,《胜算》剧本价格之高令人乍舌,堪比国内一线男演员的全剧片酬。
吸引柳云龙的,正是这个剧本。其实柳云龙并非男一号的首选,但原定男一号因档期冲突,无法协调。机缘巧合下,柳云龙从其他渠道看到了这部剧本,对其爱不释手,当制作方联系到他时,双方一拍即合。
被剧迷和媒体封为“谍战剧之父”,柳云龙从2005年那部《暗算》开始,他的谍战剧就不只是“抓特务”那么简单。
在《暗算》里,黄依依的命运也好,阿炳的悲剧也好,都是在“谍战剧”的外壳下,寄托着对宿命、对人性的拷问。
上图:《暗算》
到了《风筝》,他更是让众神走下神坛,拥有了最简单也最复杂的人性。
故事里,没有脸谱化的正邪阵营,有的是持有不同信仰的人,他们为信仰而活,哪怕人性是如此一毛不拔,但信仰依旧至高无上。因此《风筝》被剧迷视为“迄今为止最有高度的谍战剧”。
这一次在《胜算》里,柳云龙为“唐飞”这个传奇特工,赋予了“人性化一面”,为角色加上了说话“结巴”的独特符号,瞬间变身《乡村爱情》的口吃刘能!这个猥琐胆怯的混世“警察痞子”形象,立刻鲜活起来。
今天刚知道原来《乡爱》的刘能也要换人了
作为该剧监制的柳云龙说:“我不想再演一个柳云龙式的柳云龙,或者柳云龙式的唐飞。”他希望这部剧播出后能多少改变一些观众对谍战剧的认知,“这种类型剧也可以幽默,也可以喜感,也可以接地气有满满的人情味,让大家意识到,哦,原来谍战剧还可以这么玩。”
柳云龙说,他之所以将唐飞设定为一个颇具喜感的结巴,是要留给自己更多的创作空间:“他在刀尖上行走,每天都在面对一群豺狼虎豹,他如果是个结巴,首先留给对方的印象就是比较憨厚,这也能给自己提供更多可思考的空间和时间。”
剧中唐飞有一句经典台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其实唐飞在我党同志面前,说话是流利的,只有在敌人面前,他要加上这层伪装。这样的设定,无疑令人感到新鲜:一方面观众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柳云龙,另一方面幽默元素也能够让观众有一个更真切的代入感。
柳云龙在娱乐圈里,活得总像一个“异类”,有剧时他才会现身,没剧时基本“隐身”。
至于他为什么比别人显得“沉默”?因为他选择了低调:“炒作本无可厚非,就像广告,不广而告之怎么叫消费者认识你,关键在于要有职业道德,宣传,但不误导。尽管影视作品不是药品,它吃不死人,但它会占你的时间和花你的金钱。”
当别人热衷于炒作、人气、曝光率时,柳云龙情愿自己“被OUT”,因为他无法把作品当成娱乐:“电影对于我是神圣的,还是那个造梦的感觉,所以我无法用娱乐的心态去拍电影或演电影。”
上图:《血色迷雾》拍摄现场
2018年,柳云龙现身《声临其境》,这竟然是他第一次参加综艺节目。凭借深厚的台词功底和塑造角色的能力,他配音的《有话好好说》里的姜文、《霸王别姬》里的葛优,令观众拍案叫绝。
随后他就又一次“隐身”,消失在大众视野,连张国立都调侃柳云龙:“我俩住一个小区里十几年了,都没见过他”。
当荧屏上充斥着各种“塑料感”的谍战剧时,柳云龙说过这么一句话:“我还是坚持要拍真善美的东西,我说过我绝不制造三聚氰胺。”
他从未认领过“谍战剧之父”的头衔,却将谍战剧视为最珍惜的题材:“谍战剧现在整个路子是歪的,谍战的残酷与浪漫、信仰与立意没有表达出来,全是一帮拿着塑料枪满世界追、跑的警察和小偷。”
上图:《告密者》龙飞
像柳云龙这样的从业者,才是这个行业的中流砥柱,虽然8年出一部《风筝》、5年出一部《胜算》,但是好饭不怕晚,剧迷们的迫不及待足以证明这份“慢工出细活”的用心,值得被万众期待。
可以预料:不管《胜算》最终是好还是差,只要有“柳云龙 谍战”这块牌子,都会成为继《隐秘的角落》之后,国产剧暑期档又一引爆话题之作。
#影视杂谈##柳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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