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宝贝似乎说过这样一句话:“你的头发美丽而哀愁,就像你的灵魂。”
这话很安妮宝贝,乍读之下,有点不知所谓。
其实说白了,一个人的发型多少能表现出他的性格和气质。
如果说肉体是灵魂的画布的话,那头发简直就是灵魂的一个笔刷了。
按照这个逻辑出发,于谦老师的头发,应该就是他快乐、幽默灵魂的外化,这一顶卷发在德云社的舞台上奋笔泼墨了十多年。
没有一个人的头发,像于谦老师的头发一样,给当代中国人带来如此之多的乐趣。
有人夸张地说,如果于谦老师不烫发,德云社的笑料会少掉百分之五十。
如今我们只记得烫过头的于谦,他大部分的曝光都集中在烫头以后。似乎,在大家的记忆中,于谦老师的头发从出生之时就该是烫卷的。
其实,某种程度上可以说,谦哥的发型把他的人生分割成了两部分。后面这部分的谦哥,大家都熟悉,不用多说。
今天单说说没烫头时的谦哥。
那个时候的谦哥既不是舞台上永远乐呵呵、永远与人为善的那个于老师,也不是台下那个提笼架鸟、熬鹰放狗的“动物园园长”。
17年龙套生涯,演了各种小混子
谦哥1969年生人,从小喜欢相声,13岁进入北京戏曲学院相声班,一学就是五年。
要不怎么说“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呢,当于谦老师学成的时候,那时候相声已经没多少人看了,那时最火的是小品,是陈佩斯、朱时茂、黄宏……
所以,于谦老师将部分精力投入到了“龙套”之中。龙套时期的谦哥,形象跟如今的慈眉善目大不相同。
《东边日出西边雨》中的小老板
那时于谦老师屏幕中的形象,基本是以各种小混子和京味小痞子为主,偶尔演一次警察,还是一嘴的不文明用语。
90年代初大火的电视剧《编辑部的故事》里,于谦在里面扮演了一个吊儿郎当的警察,仅有一句台词:“你丫站在那儿别动!”
《编辑部的故事》中的于谦
剧中的谦哥,虽然穿着一身警服,但那种既痞又混、不服就干的劲儿,真的是被演绎得活灵活现。
这部剧集中了当时中国所能找到最豪华阵容,导演是赵宝刚,编剧则是王朔、马未都和冯小刚,主演是葛优、侯耀华、吕丽萍等。
配角和龙套也都是角儿:大山、傅彪、郭冬临、濮存昕、英达……
这些人的大名,在如今依然不衰。
那时的于谦,23岁,一头浓密的头发,是龙套里不引人瞩目的那一个。
不知是不是想在电视、电影圈里大展拳脚一番,于谦老师进修了一个北京电影学院导演大专班的学历。
在此之后,于谦出演过耍酒疯的小混子、精明圆滑的小老板、乡村恶霸、欺软怕硬的官场老油子、作恶多端的厨子……
《七嫂告状》中的乡村恶霸
在一个没什么影响力的电视剧《红印花》中,谦哥认识了他未来的妻子。
鲍勃·迪伦在《答案在风中飘》里唱着“一个男孩要走多少路,才能成为一个男人”,那时的于谦老师,不知道自己要演多少龙套之后才能成为主角。
当然,在2019年的《老师·好》中,他终于成了主角,这是后话不提。
就这样,于谦在一个个龙套之中,时间就走到了21世纪,新世纪的曙光,似乎并没有给于谦老师一个光明的开始。
很多人在于谦老师的《玩儿》一书中,关注到了谦哥玩出花样、玩出水平的“大玩家”经历。
但其中有一节《玩儿不起的日子里》,很短,千把字,洗马君却觉得写出了于谦老师的另一面。
一个与“喝酒抽烟烫头”不一样的于谦。
那时,谦哥已经跟妻子结婚。虽然名义上还挣着国家四百多块钱的工资,实际上扣除因迟到、请假等原因的罚款,拿到手的月薪,每月只有一块二。
晚上回到家见着谦嫂,谦哥连“咱什么时候要孩子”这样的话都说不出,因为晚上吃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相声,比起谦哥刚毕业时,形势更差,用于老师的话说就是:
“(相声)社会地位下滑到了臭水沟里,市场份额没有,即使到了农村,老乡们也会义无反顾地为拾粪而放弃观看一场相声演出。”
偶尔饭桌上喝点儿酒之后也会想起相声这茬儿,就让媳妇儿拿一小DV在旁边录,他跟朋友说上一段解解馋。
因为结了婚有了家庭,要养家糊口,于谦老师除了相声,什么活儿都干。
电影电视龙套、小品、话剧、主持、司仪、电台、广告……有点时间还要出去吃饭、喝酒、拉关系、通路子。
就这样,于谦连踢带打、磕磕绊绊,才算饥一顿饱一顿地,把生活维持了一个基本的稳定。
不知道于谦老师是不是从这时开始“爱好”上喝酒的。
年轻时说相声的于谦
如今看写于谦老师的文章,大都写于谦的家庭出身很好,不缺钱云云。没错,谦哥的父母都算是石油系统的高级知识分子,收入还不错,但要说有万贯家财,也不至于。
而且,谦哥作为一个三十啷当岁的男人,啃老,这脸往哪放?
幸而,经过郭德纲、于谦等德云社一众人的努力,在2004年前后,“相声又死灰复燃了”。
经历了“苦日子”的于谦,后来如此感慨:我们被幸福打了个措手不及。
在成名后的采访中,于谦似乎不喜欢向外人诉说这段日子,人们慢慢习惯了郭德纲旁边,这个喜欢抽烟喝酒烫头的男人。
如今,谦哥烫头的形象深入人心,成了德云社著名的一个梗,奠定了他的形象: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任何人挤兑都不生气的“德云皇后”。
有关“于谦烫头”的日常迷信
网络上,有一个谦哥烫头的照片,这照片被转发了6000多次,照片上面写着:
转发这个于谦!接下来三天你会收到让你高兴到哭的消息!是真的!太恐怖了。
在这张照片下,有人求“工作有所突破”、有人求“能进复试”、有人求“中考成功”……还有很多人来“还愿”……
终于,于谦老师化身成了日常迷信中的锦鲤,而且法力“恐怖如斯”。
大家爱他,他没有进攻性,让人安心、温暖,说他是一个大龄知名暖男也可以。
大家相信,揪着自己的头发不能飞离脚下的大地,但这个烫卷自己头发的男人,却可以给自己快乐,进而可以保佑自己有好运。
烫头12年,就像烫发器把于谦老师的发型固定住一样,时间也把于谦老师的这个烫头形象,固定在了大众的心中。
于谦曾经演过的那些龙套,随风消逝在时间的无垠大河之中。
但洗马君相信,在于谦老师的心中,应该仍然清晰记得自己没烫发的那个时代,那是他身为后浪的时代……
在于谦老师的首档音频脱口秀《谦道》中,他作为一个烫头爱好者,曾现身说法,大侃了一期“烫头简史”。
节目的最后,于谦说等到他头发稀疏到,不能互相支撑的时候,也就不烫了,“到那时候,我可能就留个秃瓢,把头发剃光咯。”
如今,还没看到他的秃瓢,于谦老师的全新节目《谦道·笑玩江湖|于谦的人间好玩电台》,已经在喜马拉雅正式上线了!
为什么要跟着于谦玩儿?“京城第一玩主”有多能玩儿?郭德纲曾说:
在我记忆中,好像沾玩儿的事儿,谦哥没有不玩儿的。
天上飞的,地下跑的,草窠里蹦的,水里游的,各种活物一概全玩儿!文玩类也应有尽有,核桃、橄榄子、扇子、笼子、葫芦、手串儿,头头是道,珍藏无数。
这一次,于谦会带你一起品美食、谈古今、扯闲白、吸萌宠、忆往昔、浪江湖……
更有谦大爷真身落户喜马拉雅,关注【于谦】账号,围观谦哥的圈子,谦哥陪你聊天带你飞!
《谦道·笑玩江湖》已发车,诸位坐稳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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