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文/草木青
《乘风破浪的姐姐2》在万众期待中终于播出,在嘉宾名单里,惊喜地看到了好久不见的杨钰莹。
除了歌坛大姐大那英之外,杨钰莹是30位姐姐中资历第二深的老前辈。
那英和杨钰莹旧合影
1992年,凭借一首《我不想说》走红大江南北,成为全国人心中的白月光。
杨钰莹上场表演之前,评委席的音乐总监刘卓说了句:“小时候的梦中情人。”
黄晓明笑着附和:“我也是。”
同是嘉宾的董洁和吕一则透露小时候曾为杨钰莹伴过舞。
杨钰莹的江湖地位之高,由此可见。
然而,杨钰莹坐在姐姐当中,却丝毫没有大姐大的味道,她跟30年前一样,甜甜地笑着,一开口让人如沐春风。
因为比赛带来了热度,好多网友跑去搜杨钰莹年轻时的资料,得到的结论是:我今天看了杨钰莹的老MV,现在血糖还没下来。
太甜了真的。当年的杨钰莹,简直是甜妹的代名词。
甜到路边瓜果小贩要拿她打广告:“我们的瓜,甜过杨钰莹!”
作为那个年代第一梯队的顶级偶像,成名并非如此简单。
甜妹的生活不仅只有甜,她一路走过来,背后经历了多少的酸苦辣,只有杨钰莹自己知道。
时光倒流到32年前,那时杨钰莹还叫杨岗丽,不是红遍大江南北的甜歌天后,而是歌舞厅里唱歌的一个普通小姑娘。
1989年初夏,音乐人吴颂今趁着出差,乘火车从广东回到老家南昌。
他此行的目的是找到天资不错的老学生杨岗丽,看看她这几年发展的怎么样.
如果有可能的话,就把她带到广州发展,为冒着文火的广东乐坛,再添一把柴。
到南昌已是下午,下车后他立即打电话给杨岗丽现在的老师珊珊,问她现在的情况。
珊珊老师说:“岗岗已经按照我的要求,开始学着杨唱通俗了,而且唱得相当不错。这样吧吴老师,今天晚上她要去歌舞厅表演,我们直接去那里见她好了。”
于是晚饭后,吴颂今便到了歌舞厅。
灯光亮起,杨岗丽缓缓出场,当年那个和水煮蛋一样可爱水嫩的小姑娘已出落成了亭亭少女,站在嘈杂的歌舞厅,有几分明星风范。
那晚,她唱的是韦唯唱红的《爱的奉献》。
“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明天”。
台下的男孩子都陶醉了,吴颂今听着听着却皱起了眉头。
这首歌高亢大气,根本不适合声音温柔的杨岗丽,她唱到后来,几乎是声嘶力竭,毫无美感。
当晚,杨岗丽的母亲熊永红也来了,结束后,三人在舞厅门口叙旧。
母亲见了老师十分热情,除了表达对女儿的培育之恩以外,她还希望吴颂今能再帮她一把,给今年刚毕业的女儿找个好工作。
吴颂今正有此意,他欣赏岗岗的天分,对她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他对杨岗丽目前的工作环境也很不满意。
“如果她天天晚上在一些地方跑场子,天天晚上都这样声嘶力竭地喊叫,用不了太久,嗓子就会坏掉。”
杨岗丽和母亲满脸愁容,这时吴颂今缓缓地说:“对此,我早已经有一个计划,现在广东的音像歌坛非常活跃,岗岗的条件又这么好,如果去广州,一定会有很好的前途!”
杨钰莹和吴颂今
一听可以离开家乡小镇到大都市广东发展,杨岗丽立马心动了!
不过,杨岗丽当时交了一个男朋友,选择去广东,就必须要跟他分开!
杨岗丽犹豫了。
她支支吾吾地跟男友说了这事儿,让人没想到的是,男友不但不反对,反而非常支持。
男友是当地一名年轻英俊的警官,与杨岗丽正是在歌舞厅认识。声色场所常有人寻衅滋事,因此是公安部门的重点关注对象。
有一次,小警官和同事一起来这例行检查,看见台上的杨岗丽,惊鸿一瞥,久久不能忘。
从那之后,只要他不当班,每天晚上都穿着便服来为杨岗丽捧场,并且在每晚演出结束后负责送她回家。
一来二去,两人之间暗生情愫。
那几年,吴颂今为了操劳杨钰莹的事业,广州江西两地跑,麻烦的是,从南昌到广州,一周才只有几班飞机,票还不好买,必须要有县团级介绍信才能办下来,他经常为买不到机票头疼。
小警官见状,心里着急,想着一定要帮上什么忙。
于是,他每次都骑着一辆警用摩托,带着吴颂今赶到售票处,找售票处的领导,语气坚定地请求:“这位是我女朋友的老师,这张票,请你们无论如何都帮忙解决。”
吴颂今视杨钰莹为女儿,父亲对女儿所接触的男朋友,往往都会持一种极其挑剔的眼光。
但吴颂今对这位年轻警官满是赞许。
“他常在演出结束后请我和杨岗丽吃夜宵。大家坐在路边摊,吃着美味的牛肉炒米粉,吹着凉爽的晚风,边吃边聊,十分开心。小伙子豪爽大方,每次都是他抢着买单,看得出来,他对杨岗丽真是一往情深。”
如果当杨岗丽真的嫁给了这位那么爱她的年轻警官,后来也就不会闹出远华的那件事来。
为人妻,为人母,过着普通人的日子,其情也真,其爱也浓,那该有多好。
可惜事与愿违,后来发生的事,毫无预兆,像飞来横祸一场。
1971年5月,杨岗丽出生在江西南昌一个普通家庭。
受妈妈熊永红的影响、熏陶,幼儿园时期的她就显示出自己的音乐天赋。
左为杨钰莹
岗岗从小不怯场,无论哪个大人要求她表演节目,她都点点头张口就唱。
幼儿园的老师大喜过望,笑得合不拢嘴,直接对杨钰莹的奶奶说:
“你孙女来咱们幼儿园,不收你们的费用!”
5岁时,岗岗就会用钢琴弹奏《心中的玫瑰》了, 6岁开始登台表演,14岁参加中央台“全国百灵电视赛歌会”获香奖。
一路走来,她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在鲜花和掌声中长大,天赋超群,从没遇到过挫折。
吴颂今是在少年宫发现她的,她被老师喊上台唱歌,非常从容自如,一点怯意都没有,音甜美自然,如流动的清泉一般悦耳。
同期有个小姑娘叫王艳,也是吴颂今的学生,但她和杨岗丽完全不同。
岗岗是属于调皮不太上进的那种,但天资很棒。
王艳是那种勤奋好学的,即使这样,吴依然还是青睐杨岗丽,这个孩子身上的灵气满满,大有前途。
1986年,15岁的杨钰莹考上了南昌师范学院艺术班,开始进行专业系统的音乐学习,主攻民歌。
毕业之后考入江西省歌舞团,并接触正统的歌舞剧。
之后就在歌舞厅兼职,杨岗丽缺一个机会,这个机会,正好由出差返赣的吴颂今给她。
到广州后,吴颂今为了推出杨岗丽四处奔波,先后将她推荐给“中唱”“太平洋”“白天鹅”等十几家唱片公司,但是都石沉大海。
白天鹅唱片公司的老板梁先生更是对吴颂今直说:“你说她如何如何漂亮,我不觉得呀。”
吴颂今连忙说:“她没见过大世面,见了人还胆怯,也没穿什么好衣服,再加上不自信,自然就这样了。如果是好好地包装一下,感觉肯定不一样。”
梁老板说:“你说的这些也有道理。不过,一个歌星,最重要的是一双眼睛,杨小姐的眼睛灰蒙蒙的,一点神都没有。”
那时的杨钰莹,还没有现在这样一双又媚又亮的眼睛。
一走进“白天鹅”的大楼,来来往往全是美女,又飒又洋气,瞬间将她的自信压垮。
她感到自己只是个有点土气的外来妹,似乎没有融入这里的资格。
被屡屡拒绝,杨岗丽很受打击。
好在有个长辈在身边,清醒地面对挫折,吴颂今找来当下所有口水歌,安排她在录音棚里唱翻唱,这样熬过了悄无声息的一年,杨岗丽的唱功突飞猛进。
当时,杨钰莹有比较擅长的两首歌,一首是《外来妹》,另一首就是韩宝仪的《粉红色的回忆》。
当时,内地的版权意识还不高,杨钰莹录制了的翻唱带《90韩宝仪》,主打歌就是《粉红色的回忆》,销售量竟高达20万张,这是她第一次赚到钱,给了苦练的她一点信心。
也是因为这首歌,杨岗丽引起了像“新时代”音像公司的注意。
苦练没有白费,1990年,“新时代”终于决定签下杨岗丽。
签约时,一个老师神神秘秘来了句:“你这个名字红不了”,随后给她改成洋气好记的“杨钰莹”,正式送她出道。
同年,公司一位老前辈因为价钱问题耽搁了专辑的演唱,公司找不到人,正一筹莫展中,突然想到了新人杨钰莹。
碰巧的是,她跟那位前辈一样,都是甜嗓,于是公司爽快地敲定了她。
这张专辑是1991年的《为爱祝福》,“让我为你把香槟酒快来斟满、让我们干一杯、让这一杯芬芳美酒、把爱情之花来浇灌......”甜蜜的声线既有辨识度又悦耳。
之后,公司根据她的声线和外貌特点,给她安排了“甜妹子”的形象定位,这种类型的女孩在那时非常受欢迎。
1991年,广州电视台的大爆电视剧《外来妹》,主题曲《我不想说》由杨钰莹演唱,也是这首歌,正式让她红遍了中国。
30年后,杨钰莹登上《乘风破浪的姐姐2》,首次表演又甜甜地唱起了这首歌,引发一波回忆杀。
1992年,发行专辑《风含情水含笑》,销量竟高达100万张,年仅21岁的杨钰莹,成绩已经不输乐坛老前辈了。
那年,杨钰莹先后参加了由谷建芬策划组织的“中国风”香港群星演唱会和新加坡“亚洲心连心音乐节”的演出。
跟她同台演出的获邀歌手,都是港台的刘德华、叶倩文、张清芳、巫启贤、优客李林、张清芳等大佬,还有日本的千叶美加、韩国的李仙姬。
那是当时两岸三地最高级别的流行音乐合作,充分说明了被邀请者在歌坛的地位和影响力。
红气养人,杨钰莹终于找回了少女时期的自信,找到自我定位:一个温温软软没有攻击性的甜妹子。
从古至今,没有人抵得住甜妹子的魅力,那个年代,杨钰莹既是全国上下所有男人的理想型,也是所有女孩儿争相模仿的偶像。
同期在广东发展的歌手林依轮形容她:
“她就是天女下凡,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至今还记得怎么跟她见的面,那个时候她穿什么衣服,坐在我对面说了什么话,我都记得一清二楚的。”
黄安说过一句话:“杨钰莹是全中国男人都愿意下跪去追求的女人……她具备有所有吸引男人的特点‘漂亮、温柔、善解人意、个性大方、乐观、健谈却不唆’,一头乌溜溜的长发常盈溢着动人的发香,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偷懒的女人。”
那时,新时代有个跟杨钰莹同龄的小伙叫毛宁,发展的势头也很好,与杨钰莹不相上下。
1994年2月,东方电台在上海黄浦体育馆举办“第一届东方风云榜”,毛宁的《涛声依旧》和杨钰莹的《轻轻地告诉你》双双上榜。
看到自家两位艺人在电视上拿奖拿到手软的样子,老板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让他们合作吧!合唱的歌曲,准能大红大紫!
幕后团队深思熟虑,最终决定让他们翻唱一首《心雨》试试水。
《心雨》这首歌原本由台湾女歌手李碧华演唱,刘振美作词,马兆骏作曲。
1993年,广州新时代影音公司将它改编为男女对唱版本,交给旗下签约歌手毛宁和杨钰莹翻唱。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父母那一辈的人,人人都会哼几句心雨,一听这个旋律,仿佛回到17岁那年的雨季。
如他们所想,这样青春靓丽的组合一下子迷住了万千少男少女。
《心雨》一炮而红,毛杨两人的组合也被称为“金童玉女”。
然而,银幕上如此相配的两人,私下却没有在一起,女方杨钰莹早已心有所属,她那时交的男友叫赖文峰。
杨钰莹那时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中,没料到与他的那一段爱情,竟成了后来的祸端。
多年后,杨钰莹接受凤凰卫视的专访,主动谈起自己和赖文峰的那段感情。
她眼睛亮晶晶地说: “应该算是一见钟情吧,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蓄谋已久。”
杨钰莹和赖文峰
赖文峰确实蓄谋已久,他在杂志上看到杨钰莹,惊为天人,心想这就是自己要找的女孩子。
过了很久终于等到机会,那次,杨钰莹要到厦门演出,赖文峰立即跑到主办单位,对人家说:“你们这次活动的全部接待工作,由我包下来。”
主办单位的负责人不知他是什么用意,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他又说:“我的条件只有一个,接待由我负责,个别演员的住宿,由我来安排。”
“个别演员”指的就是杨钰莹,赖文峰对杨钰莹的司马昭之心,众人皆知。
赖文峰是远华集团老板的侄子,货真价实的富二代。
“远华”当时在厦门的名声,比硬通货还值钱,主办单位被吓了一跳,立马答应了。
接杨钰莹的那天,赖文峰亲自出马,带了六辆奔驰600豪华轿车,还处心积虑安排了一场人造“车祸”,当时稀里哗啦一片声响,六辆奔驰撞到一起。
杨钰莹见状,自然是花容失色,吃惊不小。
赖文峰却从容镇定,立即招来另一辆更豪华的劳斯莱斯,将撞车现场交给手下处理,他自己带着杨钰莹,潇洒而迅速地离开了现场,安排在靠近海边的一家豪华酒店住下来。
当天晚上,赖文峰敲开了杨钰莹的门,对她说“对不起, 杨小姐,今天让你受惊了。”
杨钰莹说:“当时真是把我吓坏了。对了,那几辆车怎么样了?”
赖文峰说:“只不过是几辆车而已,撞坏就撞坏了,我最担心的是怕你吓着了。”
搞了半天如此挥霍,只为了给美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上好的玉,捧到杨钰莹面前,对她说:“杨小姐,我听说玉贴身可以压惊。今天出了那件事后,我想来想去,只有这种办法能够让我心安一点,请你一定要收下。”
话既然说到这种份上,杨钰莹还能说什么?自然是笑纳了。
在整个厦门的演出过程中,赖文峰始终陪伴着杨钰莹,对她精心照顾,殷勤备致。
杨钰莹对他似乎也颇有好感。
从此以后,两人开始了电话间的热线联络。
不仅如此,杨钰莹往后在全国各地的一系列演出,赖文峰都不惜成本,全程护驾。
有一次在四川某市演出,赖文峰亲自带了一个车队,提前从厦门赶到那座城市。
杨钰莹刚刚走出机场,赖文峰和他手下的人就迎了上去。
主办者派来接杨钰莹的人目瞪口呆,只能眼睁睁看着赖文峰将杨钰莹请进豪华轿车里,然后一长列车队,威风凛凛向市区驶去。
另一次在安徽的演出,同样如此。
言情小说中霸道总裁追女主的故事当年真实发生在杨钰莹身上,他锲而不舍,最终赢得了杨钰莹的芳心。
最开始,与男友的交往没有耽误杨钰莹的发展,那几年,她事业爱情双丰收,日子过得很快活。
没想到1997年,杨钰莹在红极一时的时候,选择悄然淡出歌坛,与赖文峰之间的感情也变得扑朔迷离,有人说他们分手,也有人说他们悄悄结了婚,但都没有证据。
直到2000年,“厦门远华特大走私案”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杨钰莹的退出才突然有了点苗头。
“远华案”涉案金额之巨,办案时间之长,规模之大,案件涉及面之广,导致它被称为前所未有的经济大案。
案件的主角是厦门远华集团董事长赖昌星,而赖文峰正是他的侄子,远华的经理人,也受到牵连。
这样一来,赖文峰的女友杨钰莹,自然也躲不开风言风雨。
就算后来公安机关澄清,杨钰莹和“远华案”之间并无瓜葛,“赖文峰”三个字,也永远成为贴在杨钰莹身上的一块“狗皮膏药”。
她于同年宣布复出歌坛,自然是遭到网络霸凌和臭骂。
那时杨钰莹单纯地认为谣言止于智者,甚至没有采取法律行为维护自己的权利,没想到后来越传越离谱,竟然还出版了一本造谣她的书。
对此,杨钰莹只好采取法律手段。
就算后来官司胜诉,她被抹黑的名声再也不复从前了。
那几年没人愿意听她的声音,她曾在一个采访中崩溃大哭:
“我说什么都是错的,我说一句就有千百句指责的话等着我,我是在以一个人对抗着全社会。”
多年后录节目,嘉宾娜扎在哭诉网暴经历的时候,杨钰莹也落泪了,大概是想起了自己的类似经历。
受“远华事件”的影响,杨钰莹形象受损,便渐渐消失在歌迷的视线中。
直至2002年在北京举办个人演唱会时复出,杨钰莹接受采访的时候,主动谈起了这段感情。
“我从没埋怨过赖文峰,我们是彼此的初恋,我们也都很认真。”
“我记得我那时候经常和他去乡下,我们在乡下挤羊奶,挤完了在炉子上煮一煮,再撒上芝麻粉,很香的!乡下那些小路,我们都会去走,看见路过的老人,都会跟他们打招呼。”
杨钰莹讲起这段感情的时候,肢体和语言都藏不住她的开心,她在最好的年纪爱上一个人,哪怕那个人间接影响到了她一生的事业,她也没有后悔过。
2011年,杨钰莹在阔别舞台11年后复出。
几年后参加了湖南卫视的真人秀《偶像来了》。
让大家惊讶的是,节目中杨钰莹的状态特别好,比起十几年前,褪去稚气变得成熟知性了,却依然有少女感。
能让她保持这个状态的,比起是护肤品,更应该是对生活的热爱和希望。
她在镜头里甜甜地笑,她对第一天认识的朋友满是真诚夸赞,可谓是人甜嘴更甜。
林青霞出场的之后,杨钰莹说:“青霞姐姐就应该在画纸上待着,是仙气飘下来了。”
青霞姐都被夸得害羞了,笑着回了一句“这么会讲话”。
看见林青霞穿裤子的造型,杨钰莹夸赞:“既美又帅的女人真的很少,青霞姐两种气质都到了极致。”
夸赵丽颖漂亮,很瘦;
夸谢娜:“听到她的声音就是忘忧、忘掉所有的烦恼”、“你只要笑就可以了”
说蔡少芬的眼睛像草原上的星星,讲真的,这样浪漫的夸人方式,谁听了都心动吧……
杨钰莹性格极好、对合作伙伴满是溢美之词,这在圈里不是秘密了。
她总能竭力发现对方的优点,能和杨钰莹讲话,她绝对能把你夸得晕飘飘的,满是粉红泡泡。
曾经跟天王刘德华合作,夸人家质朴友善。
2013年7月,杨钰莹主持《天下无双》,陈小春在节目上谈起儿子时说自己的英文名是Jordan,儿子取名Jasper,颇有J字辈传承之意。
一旁的杨钰莹说Jasper有“碧玉”的含义,这是种美好的寓意。
这次到了《乘风破浪的姐姐》,黄晓明依次介绍到场的姐姐时,夸杨钰莹是自己的偶像,自己是听着杨钰莹的歌长大的。
杨钰莹机智接话说:“晓明也不愧是我们从小就写的偶像。因为大家小时候写的作文,都是会写,今天阳光灿烂,晓明背着书包高兴地去上学。所以,你是天生的男主角。”
可谓情商又高又有梗,俨然成了情商课的名场面。
有人觉得杨钰莹做作,夸人很谄媚。
但仔细想想看,赞美别人,无外乎两种动机,一是由衷地欣赏的表达,二是有求于别人。
而杨钰莹上至天王巨星,下至无名小卒,她全都由衷赞美、礼貌对待,她的夸赞,还真是出自内心的教养和温柔。
看过她现场录播节目的观众透露,全场下来杨钰莹说得最多的就是带着甜腻撒娇感觉的口头禅“哎呦……”整场至少不下100次; “好的”不下50次;就连“谢谢”也达到60多次。
杨钰莹的微博也是岁月静好的样子。
在评论里和粉丝互动时,教育粉丝不要在外面骂人,她用的词都不是“骂人”,而是“不好的话”。
用诗意温和的心积极面对生活,是她三十年如一日的习惯。
浪姐舞台上,杨钰莹表演完毕,评分竟然仅有67分,排名23位。
对于这样的表现和获得这样的分数,大家都很十分意外,开始骂起了评委。
杨钰莹的心态依然很好,在采访中讲:“分数的话确实是有点低,但是我已经尽力了,是现在目前倒数第二名吗?那我要加油了哦”。
分低我就再接再厉,真诚的态度十分打动观众。
开始听她讲话,有的人可能会觉得做作,但是当你越了解她一点,就越喜欢她一分。
发不起脾气的岗岗,温婉和煦,让人如沐春风,这样的人谁能讨厌呢?
受过伤害,依然能摆正面对生活的心态。
像是罗曼罗兰曾说的:“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