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新春的花送给新朋老友!
2020年1月11日中午,雨副教授和常丝棋“算计大师”又接着讲退休的话题。
雨副教授:“真要打勾的话,二级主任科员让退就退吧!哈哈哈!”
常丝棋:“真叫退就退吧!我咋不觉得,这个不退休是个啥好事。我觉得这样正常退休是个好事!”
雨副教授:“它要给咱解决个四调,让大家退,大家也没啥说的。”
常丝棋:“澳大利亚的男的呀,原来是65岁退休,这两年成67岁退休了,说明他们是劳动力短缺。
我觉得像咱女的到55退休,退休后还能再学点啥。”
雨副教授:“他们是被迫工作到67岁!咱们不一样!
如果咱单位是个工厂,大家抢着退休,工资少就少吧!关键咱单位工作大家都不累,而且现在退休和不退休工资差距太大,大家才不愿意退休!”
常丝棋:“差距是有点远。”
雨副教授:“真让退就算了!”
你看,谷副教授马上2月份就该退了。寒假没过完,估计就该退了!”
常丝棋:“嗯!”
雨副教授:“那不也是二级主任科员都退了!”
雨副教授评论:谷副教授1988年7月省城大学法律系毕业。
她和雨副教授都是1984年考上大学。如果雨副教授被省城大学录取,就会和谷副教授是大学校友了。
雨副教授高考录取不顺,高考分数虽然超过省城大学5分,可因为报的是英语和中文专业,而且不同意调剂专业,档案就降级“贬谪”进了某师范专科学校。雨副教授上了三年大专,1987年7月毕业参加工作。
谷副教授是四年本科大学毕业直接分配到学校,教民法课。她课讲得很好。雨刚到学校的几年,学院有外来人员听课活动时,教务处总是安排听谷副教授的课。
谷副教授高级职称评定得很早,她在学院升大专前就已经是高级讲师了,升大专后,转评副教授。
可1965年2月的谷副教授在2020年2月,55岁二级主任科员退休了!
只是她和其他退休工作人员一样,多发了一个月的退休工资福利。
常丝棋:“再一个就是我想哈,这个工资虽然错得远,但是到咱这个年龄了,咱这年龄都不是光吃工资的人呢?你说是不是?
咱有点房子了,有点存款啥的?那还光吃工资嘞?反正我是这样想的!
你看孩子也不用咱的钱了!”
雨副教授:“对!”
常丝棋:“咱年轻的时候,挣钱多的时候,得给孩子一少部分吧!也得一个月给她3000块钱吧,是不是?俺这女孩,说是每月3000元吃的。每个月再买个衣服啥的,额外的支出,也就是刚好占咱退休之后扣掉的那些钱。”
雨副教授:“实际上,对咱来说也无所谓。你拿着5000多退休,是吧?”
常丝棋:“对!”
雨副教授:“咱这工资退了之后……”
常丝棋:“嗯——!”
雨副教授:“我听他们说,包括一级主任科员?”
常丝棋:嗯!”
雨副教授:“一级主任科员退休和现在正科退休差别不大。”
常丝棋:“嗯!那个谁,鞠兰存拿到5000出头。”
雨副教授:“鞠兰存就是嘛!就是弄个一级主任科员退,和她没错多少钱!”
常丝棋:“跟那个鞠兰存没错多少钱?”
雨副教授:“对!除了弄四级调研员能升工资。”
常丝棋:“对!四调能多1000块钱。
多1000来块钱,然后你要退休了,退休了之后它再减吧减吧,也就多几百块钱而已!顶多,多1000块钱!”
雨副教授:“呃!多1000块钱!”
常丝棋:“咱现在是5000,就像鞠兰存退休是5000。他们副处调退休拿6000。
多1000块钱能咋着呀?”
雨副教授评论:算计师常丝棋云淡风轻地讲了她对雨副教授正科退休前景的展望和洒脱。
她对1000元差距的不在乎。里面她第一次说到1000元时,也是咬了一下牙!
大家看看,常丝棋像是雨副教授的“温馨解语花””吧?她给雨心里种下了雨的年龄赶不上职级四调晋升,会科级退休的“种子”。
可她却坚信自己的“美好年龄”绝对会赶上职级四调晋升。
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叶呈又对她几次说她会55岁科级退休,她就对雨“痛心陈述”叶呈的“过分”。
雨副教授说,叶呈说几句也没啥,可能叶呈弄上四调后不关心职级了,没有好好看“学院职级并行实施方案”。
常丝棋听到雨副教授替自己的朋友叶呈辩护,就会说:“我不愿意听退休两字,一说女人退休,就说明女人老了呀!”
可常丝棋一直劝雨副教授安心退休的话,也一直属于雨的“记忆超好”范围!雨出于礼貌修养,又不管她怎么作(读第一声)雨“姐”,雨还是一直耐心听她倾诉,不揭穿她对雨副教授的关于退休的双标言语。
雨副教授之所以能够包容常丝棋,还是绝对想不到她走近雨是构陷雨的!
重感情的雨副教授被她刚开始走近时的“甜言蜜语”感动了!
喜欢交友的雨副教授因为她的“一点好”就劝解自己对她大度。
雨副教授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
可常丝棋不是有瑕疵的朋友,雨副教授的大度用错了地方!
可当时被学院领导们蒙蔽“学院职级并行实施方案”和其他职级公文的雨副教授,如何会那么早发现她的阴谋呢?
多行不义必自毙!恶贯满盈!也都是得有时间积累才行啊!
雨副教授:“到退休了没那么多。”
常丝棋:“对!我觉得是,咱退休了,咱大家的欲望要减一点哈?
再一个,你孩子不花你的钱了!
再一个,到咱这个年龄,你不能光吃这个退休的,你有点房子了,有点存款了,有点投资了,是吧?咱不说可有钱那种吧!也差不多了!
你看年轻人,小吉……”
雨:“轻松了!”
常丝棋:“啊?对呀!
小吉都养俩孩子,他人均到他身上的钱,会有5000块钱不会?
咱不管咋说,拿着5000块钱!”
雨副教授:“他们年轻的,他们要养家呀!养孩子呀!”
常丝棋:“对呀!咱不养家了,都省一大头了。原来孩子,像俺家妞,她哪个月不得花我一半的工资呀!还是少了,都这!”
雨副教授:“现在就是,对!
对咱来说,实际上5000多也够花。”
常丝棋:“对!咱55岁,你忙了家里,然后,你还有个精神头儿,还有个学习的能力,现在!
你出去就是……”
常丝棋又咬着牙说话了:“学个画画儿……”
她又不咬牙了,正常说话了:“学个什么舞蹈了,或者学个毛笔字,还有那个能力学!
你要真到60退休了,我就觉得他未必有那个心劲儿……”
常丝棋又咬着牙说话了:“再出去学了!”
雨副教授:“对,对!哈哈哈!”
常丝棋:“是不是?”
雨副教授:“对!再一个,虽然说你再多干5年,一年多挣个?多挣多少啊?一年多挣……”
常丝棋:“多挣几万块钱!”
雨副教授:“一年多挣不了10万吧?”
常丝棋:“挣不了,挣不了!
古云熙算的!她说,她要能干5年,能多挣30万!”
雨副教授:“30万!咱说,你是不是自由了!”
常丝棋:“对呀!”
雨副教授:“5年多自由,是不是?”
常丝棋:“我觉得,我没有觉得干到60是个好事!
我说 ,那一脸“苦楚皮”的女的,在领导岗位上,年轻人会多待见啊?”
雨副教授画重点:请大家记着这个中午,常丝棋说55岁退休好的话语。
后面一年里,叶呈几次说她三年多快退休了,要她传帮带,带带年轻会计。
她听了叶呈话语后的愤懑,她对雨副教授倒她的情感垃圾!
请大家进行对比!她手握“学院职级并行实施方案”,她内心的优越感,她对雨副教授的愚弄!
她在2021年1月中旬,雨副教授的退休通知下达后10天,就和雨翻脸,要撤离雨的“身边”!
她洋洋自得地讽刺雨副教授:“去年(2019年)底,我、侯燕美、国范、阚嵘从领导那里得到的都是职级好消息!
有些人,咋没有一个人给她说职级文件呢?”
她完全不说,一年半来,她不断说雨的朋友们的“不好语气”的话,她不断“热情地”给雨副教授“传递职级信息”,她挑拨雨副教授和朋友叶呈的关系……
她让雨副教授的朋友孤立雨,她让雨副教授不喜欢其他的老朋友!
可那会儿,她竟然讽刺雨副教授没有一个朋友给雨说学院职级公文!
她当时的面部表情,雨虽然在电话里看不见。可隔着电话,她的小人嘴脸已经暴露无遗!
即使这样,她和雨断绝“友情”,雨副教授没有恨她!
直到又过了三个月,学院领导的前后不一的“行政行为”出来,雨才马上去找以前的“防备录音”,常丝棋的阴谋才暴露!
雨副教授:“学生也不待见啊!讲到60!那学生还是想让年轻老师给他讲课,八成?哈哈哈!”
常丝棋:“对!”
雨副教授:“哈哈哈!”
常丝棋:“我不觉得那是个好事!反正是!
我觉得就是,能干就干,不能干拉倒!”
雨副教授:“对对!咱现在就说,咱现在没办法,咱当不了家!”
常丝棋:“对!哪怕给咱弄个四级副处级哈?这样咱心里头会好受点!”
雨副教授:“对对!你给咱弄个,让咱退,是吧?
谁到55了,给谁弄个,让谁退都行!
但是看样子现在,估计是个奢望!也难以达到!”
常丝棋:“嗯——!
我的小狗在这里捣乱呢!”
雨副教授:“嗯!我说,我一听,去胡了!不管它了!”
常丝棋:“去胡了!
那咱就那个啥吧?咱就,咱就,咱就这,这几年安安生生的,轻轻松松的过!”
雨副教授:“嗯!”
雨副教授评论:常丝棋如此“捣腾”雨副教授,傻瓜似的雨副教授还依然不忘替常丝棋“妹妹”考虑!
雨副教授:“但是,我估计你还是希望很大,因为你还有3年半呢!
3年半,它再折腾折腾!
再说了就按到明年(2021年)6月份,弄个一主(一级主任科员),一主了之后,它怎么算!
我还是觉得工龄不是问题,我总觉得是打勾的问题!”
常丝棋:“嗯——!”
雨副教授:“打勾的问题,就看你那个啥了,你跟领导的关系咋样!”
常丝棋:“嗯!嗯!”
雨副教授:“反正就是觉得你别的也不会有啥!
我觉得,隋智萍我们估计都不中!
你看我这,已经是过1月6号了!”
常丝棋:“嗯!”
雨副教授:“我是阴历嘛!”
常丝棋:“哦,哦!”
雨副教授:“我是过阴历的!但是我身份证上写的是1月6号,实际上是正月6号!
那你想想,这等于说,我就一年!一年期!
人家再打打勾!咱也不去求人!”
常丝棋:“嗯!”
雨副教授:“即使咱工龄够,一听说打勾,哈哈哈!就杀戏了!
你想想,优秀人家打勾还不投咱呢,总是!你说是不是?”
常丝棋表演似的发了一声:“哎——!”
雨副教授:“优秀教师每年让推荐的时候,拉关系才能弄上,是吧?”
常丝棋:“嗯!”
雨副教授:“如果这也按副处,按那个升官一样,不要了!哈哈哈!”
常丝棋:“嗯——!嗯——!嗯——!”
雨副教授:“我一听少管所这个孩儿一说。哎!咱学校真孬!
少管所人家好赖还直接弄个一主!”
常丝棋:“对——!咱学校赖得很!咱学校!”
雨副教授:“我一说,人家都说,你们学校咋这么赖呀!一主完全是可以弄的呀!”
常丝棋:“嗯——!”
雨副教授:“就是!”
常丝棋又表演了一声没有一点悲伤和遗憾的叹息:“哎——!那就搁这儿熬吧!”
雨副教授:“看吧!我估计你还存在点希望!
我没啥希望了!”
常丝棋:“嗯!都让咱学校给熬的,啊!”
雨副教授:“嗯!这段就是咋说呢?
领导那啥的,你毕竟还年轻嘛!”
常丝棋:“嗯!”
雨副教授:“你维点人气吧!将来肯定打勾!你尽量维点人气!”
常丝棋:“我不维他们!”
雨副教授:“嗯!那尽量吧,尽量!就是也别得罪谁呗!”
常丝棋:“嗯——!那我从来也没有得罪过!但是我也不想!
你想想,来这的新领导“蜻蜓点水”一样的都走了!现在都不认识!”
雨副教授评论:常丝棋说的就是学院的一种奇怪的情形!
学院在2011年11月参公管理前,学院领导开的都是全体干警大会,工人身份也经常参会。
可参公管理后,原来的领导一开会,就是通知主任科员及其以上人员开会。主任科员以下的干警再也没有开学院大会的资格。
后来,又换了饶晟聃书记和滑冠源院长,全体学院领导参加的大会,一般都是正科实职以上中层干部和副教授以上人员参加,偶尔会让主任科员层次干警参加。
至于副主任科员及其以下干警更是从来没有参加学院大会的资格!会议精神也是看各部门领导的心情和胸怀了,有的往下传达,有的不传达。
至少行政管理系的米春秋一般不传达,即使传达也不给专职教师传达。
主任科员的参与权和知情权经常被剥夺,主任科员以下人员就从没有参与权!
这就是学院行政领导们的常规做法。
常丝棋又咬牙了:“你像原来的老饶,饶晟聃?”
雨副教授:“嗯!”
常丝棋又正常说话了:“他都不认识俺,你知道?他都不往俺这边来,他那活儿,他以为都是史莲歌一个人给他干的呢!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