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篇文章有点特殊,是朋友叶子羽借《文化苦旅》的内涵抒写的,并赠送给我。
我想他应该是要告诉我,在探索博大精深的美食文化道路上,看似苦,却津津有味。只有走在路上,不断迈向更广阔、更遥远的世界美食之旅,不仅仅是追求文化,更是升华人生的意义。
兴许我做不到走万里路,但我愿意在时间的荒野里,不断发掘美食的不同旅程,将它变成人们喜闻乐见、雅俗共赏的事物,这又何尝不是一场文化苦旅?
以下是他的正文部分:
戈壁漫漫,道尽几许苍凉。
鸣沙阵阵,徒叹敦煌衰盛。
怀着朝圣的念头,我跟随着余老的步伐,步入这片荒凉,神圣,却伤痕累累的土地。
刚进入敦煌境内,便是满眼的黄沙,如龙如蛇,延绵万里。一股股暗黄色的洪流翻滚,交汇,喧哗,与夕阳,与天地一同袭来,觉得人再如何征服自然都一个笑话。
那种天地的大气,渺小的人只能乖乖跪下,朝拜。疾风吹起,卷起阵阵沙粒,刮到身上,徒生古人“黄沙百战穿金甲”的豪迈,要是加上一壶酒,一个出生入死的知己,那种洒脱、寂寥,仅凭幻想已经使我折服,倒拜下去了。
余老的话甚是没错,要谈论莫高窟,无论如何都不能绕过一个人,一个可恨、可悲、可怜的道士,一个让无知得令人痛心,却又难以责备的人,王圆箓。他的道士塔遥对着莫高窟,宛如一道伤痕横亘在国人的心中,我站在塔前,不知道是在谴责他、痛骂他、可怜他、还是凭吊他……真是百感交集。
那座鹤立鸡群的道士塔,到底是赎罪的守护,还是其他更复杂的情感,我们不得而知了,只知道路过的中国人莫不留下一道叹息,浓得将黄沙化开,隔出一堵真空,浓得叫人喘不过气。
对啊,不是他,敦煌这个中国千年延绵的结晶不会如此轻易的分崩离析,不会脆弱地在斯坦因的手中破碎,不会在外国博物馆的玻璃下呻吟吧。可是,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那些的爱国志士在哪里饮酒作乐,那些官员又在哪里欺上瞒下,谄媚着呢……当一个知府看到敦煌真迹却从书法角度评价经卷上的书法远不如自己写得好的时候,敦煌,已经离这个时代远去了。
划开叹息,我艰难的走向朝圣的终点。莫高窟。
莫高窟俗称千佛洞,座落在敦煌城东南25公里三危山与鸣沙山接壤处的宕泉河西岸断崖砾岩上。一个很朴实的介绍,随着一步一步的深入,才发现,这是最朴实最朴素的介绍,因为没有任何的词语可以形容,可以描述它。整个莫高窟被一种宁静、深邃的宏大所包围,游人不再喧哗,只是静静的在每个洞里驻足着,壁画很细致也很虚弱,剩下一些朱红在顽强地抵抗着时间的磨蚀,也渐渐的苍白了。
洞里面竖着一个画架,它的主人完成了一半就匆匆离去了,留着一幅半残的飞天与壁画的仙女互相对望,让我突然无缘地哀凉起来。一幅残缺的莫高画卷,你身上的痕迹,究竟承受了多少的风霜,是胶纸在你身上撕走色彩的伤茄么,还是天各一方那离别的泪痕……
带着哀愁,轻轻的走完了一层的莫高窟。离开时,我听到一个导游,在那边介绍王圆箓的道士塔,说这是第一个发现敦煌的道士,一个道士发现了佛家的典藏,不知道那些国宝的价值,倒卖了不少给外国人,可惜了……我笑了笑,在游览莫高之时已经被佛家的宽恕所溶蚀了,心放宽了许多,王道士的事已经过去了,在那个悲剧的时代里,王圆箓只是担任着一个开启悲剧的小角色,倘若不是他,也会有另外一个陈圆箓张圆箓吧,满腔埋怨不如做好现在。既然我们改变不了历史,何不努力改变未来?
我朝来时的路走去,后面的脚印渐渐地模糊了,前路却无比宽阔。
余秋雨有一句话是这么写的
时间和文字在一个个老庭院里,厮磨,这是文化存在的极温暖方式。
对美食爱好者而言,烟火气和食材在一口一口的锅里,碰撞,融合,这是文化存在极温暖的方式。
(叶子羽:人如其名,轻飘飘如一根羽毛划过心中,却在不经意间留下一丝痕迹。90后邻家大哥,爱吃海鲜的饕客)
【喂吃鸡:一个能用美食让自己开心,让他人获益的小饕客,常常苦恼于下一顿不知道吃什么,却总能因自己的奇思妙想饱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