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讯(记者 赵小康 刘金 文/图 )近日,著名评论家、作家阎纲先生新书《我还活着》由陕西新华出版传媒集团太白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全书220千字,以逆旅、知人、论世、回响、附录为章目,集先生人生各阶段散文之大成。人民艺术家、著名作家王蒙,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席、中国作协主席铁凝等人在看到此书后,分别以视频、致电的形式发表评论、表示祝贺及问候。
7月20上午,《阳光报》记者驱车前往咸阳市礼泉县,拜望了鲐背之年的阎纲老师,并带回老爷子签名的新书《我还活着》。老人把自己一生的感悟,写成了几句话:“历史在悲剧中推进,写作亦然。悲剧里有崇高!我还活着,我作证。”
2019年9月29日,米寿之年的阎纲从京城回到陕西九嵕山下的故乡休养,安享晚年。在礼泉县,阎纲不仅坚持笔耕不辍,还花费大量时间扶植家乡的文学青年,关心他们的生活和创作,不辞辛劳地、一字一句地为他们修改作品,毫无保留地传授写作经验令人动容。他的座右铭是“生前有血气,死后有骨头 ”。他写作,思想上学鲁迅“忧愤深广 ”,散文学孙犁情深意切。他的文章也像他的长相一样,铁骨铮铮,不巧言吝啬 ,不哗众取宠,他的句子短而有力 ,铿锵琅琅。
王蒙:“阎纲对文学是真爱,是真投入,是真钻进去了,他把对文学的热爱、把内心深处对文学的体会、对文学的看法说出来了。我祝福他身体健康,继续活下去,继续写下去,等待看他的新作!在当代文学史上,阎纲不仅是一位爱憎分明、风而有骨的评论家,更是一位热情似火、脉脉含情的散文家。”
铁凝在致电时表示:“新书我收到了,我特别感动,先给您打个电话,表达我的惦记,表示感谢。”并向阎纲的儿子了解阎纲老师的身体状况怎样?在得知阎老师身体总体情况不错,精神很好,经常参加社会活动时,铁凝说:“听说他在老家做了好多事,给青年作者编集子。转达一下我的感谢和问候,这是第一,第二呢,阎纲老师是我们老师辈儿的人,也是老领导。今天正好作协开会,刚才李敬泽还说,那时他还小,毕业后,到了作协,是阎纲老师手把手教他的。”铁凝说,“他在新书扉页上写的那几句话,我百感交集。”并再三表达了想前往礼泉看望阎纲老师的意愿。
杨焕亭:这是一种建立在文化自觉基础上的坚守。联系到文化全球化的时代背景去读阎老的散文,强烈感受到他对母文化有着怎样的理性认知和情感依恋。作家把“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这个庄严的命题聚焦于乡土文化这个点上。在作家充满着乡恋情结和温情的文字中,走着“被泪水淹死”的母亲,走着清贫一生却不愿意丢掉文人骨气的“三伯”,我们的散文写作缺失的正是这种情感的“真纯”。读《我还活着》,我有一个强烈的感觉,一个老人,到了鲐背之年,仍然如此透明,如此率真,如此坦荡而心底无尘,这是我们这些后学的幸运,也是中国文学的福祉。中国文学正是因为这些“脊梁”,才得以不断从“高原”走向“高峰”。
王海回忆起上世纪90年代,我的第一部小说集《鬼山》出版,得到阎纲老师的评论,后来,我们有了书信来往。我到北京出差,怀着崇拜和敬仰之心去看望他,我们没见过面,见面前我忐忑不安,不知如何和他说话。他在电话中问我,你在哪里,我来接你,一句话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我不让他接,他依然走到车站来接。到他家后,他说:下面、下面,下宽面。临别时,他又陪我到车站,送我一把伞说:天阴,小心下雨。我认为《我还活着》是阎纲老师对乡情的眷恋,对友人的怀念,真情吐露,透明率真,本色依然。这就是阎纲,因为我是阎纲,活着就要写,写到我老的那一天。前日我陪省作协领导去看望他,他以从未有过的精神面貌让我震撼,我仿佛看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被人称作“文坛泰斗”的阎纲。
董信义:“九十高龄的老人,五十岁的心态,四十岁的斗志,七十岁的见识,活出了气象,格调和大道。一部《我还活着》,是一种状态,是一种昭示,更是一种启悟。评论家李震先生说,阎老是中国文坛最有风骨和卓见的评论家。王蒙说,当代中国文坛唯一尚在的最执着最拼命的一位文学老人。他祝愿先生活下去,写下去。我读《我还活着》,触摸到了一个孤傲的灵魂,如夜莺在不停地歌唱。看到一位善良正直可爱达观的老人对乡梓文脉的挚爱。感受到一颗火热的心在静夜怦怦作响。看到一位慈祥固执的老人始终坚守着自己设定的界线。忠诚,爱国,坦荡,执着。《我还活着》是一种精神的闪光,给当代文坛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我还活着》这本书是中国文坛少有的关于生命的真情颂歌!作者用自己生命中的体验真实地还原了生命酸辣苦甜的滋味,让人懂得了生命最美好的感觉就是“温暖”!读这本书让人不由得反思自己应该怎样活着?要有信仰地活着,才会在大风大浪中不摇摆;要在学习中活着,才会活得明白,永远知道回家的路;要在为社会服务中活着,心灵才会在寒冷中发颤,在温暖中流泪。只有这样,生命才会让自己作证!让天地作证!
刘典安:“典安倾心才俊,手脚架上挥汗如雨,予心感焉!先生书文大有精进,干一行爱一行,以发现提携人才为己任,佩服!”这是著名文艺评论家、作家90高龄阎纲老师在赠我他的签名新书《我还活着》的赠言。在《我还活着》一书中,我体味到蕴含在文字背后的另一方面的感悟:文如其人也。阎纲老师的为人为文的品德和情操令人折服。
谦虚严谨,见贤思齐,对每位作家都尊重、平等交流探讨,待来访者如亲人。富有情怀,文泽桑梓,培养扶持本土作家,出版《醴泉作家记盛》,感恩家乡,报答家乡。建言献策投稿支持《咸阳文艺》,为秦都文联作家作品作序作评。用76年的文海长河刻骨铭心的悲和痛,喜与乐的家国情怀总结出“历史在悲剧中推进,文学亦然”的人文思想,揭示了写作与时代的辨证关系。他是当之无愧的“文坛清流”人物。他崇尚鲁迅的文骨,常常以“关中冷娃”自称,其文尽显秦人敢爱敢恨关中汉子的文人情怀。仰慕血写的人,活就活个明白,说人话,做人事。这是一位老文艺家在90岁时的崇高境界的肺腹之言啊。予心感焉。
冯西海:“今年未入伏的一段时间酷热异常,据说是1951年以来历史同期之最,加之疫情反复,心神不宁。读阎纲先生新出版的《我还活着》,则喜出望外,大呼过瘾。如喝苦菊,如饮老茯,如吃熟潽,皆消渴止虚安魂解颐醒脑之感受也。全书虽以散文方式引入,有小说笔法,有评论棱骨,有诗歌简逸,有丹青神韵。写人以情带入,以理(非所谓的虚礼)推进,多短句,多自家句,多真句,虽引用绝无掉书袋酸腐迂呆,率真,直爽,得锤,天上地下古今中外,涉笔有我又无我,如神助鬼差也!遑论京城高士,小谈国内文人,乃至南国医生无名弱女家长草根作者底层政者,见官只平视,于卑总慈怀,向先生致敬!”
辛建斌:“阎纲是新中国文学事业发展的见证人、参与者以及一些重要作品出版、著名作家诞生的促进决策者。他当年的不少文学评论,在读者看来,都代表着国家的文化意识,对全国的文学创作方向起到了积极的导向作用。他将一生都忠诚地献给了文学,对于文学的骨髓本质,他是熟透于心的。现在翻开他的《我还活着》一书,还可以看到他对乡情的眷恋,对友人的深情,对后生的提携,对正义的呐喊,对真理的执着,对丑恶的鞭挞,对现实的忧患……”
编辑:李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