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潮爷
农历五月初五,是我国传统的端午节,又称端阳、重五、端五节。早在周朝,就有“五月五日,蓄兰而沐”的习俗。端午节快到了,每每在吃粽子的时候,我们都会怀念一位伟大的诗人!一辈一辈传下来,而且还要一直一直传下去。
今夜,执书相问,屈原,你果真是文学弄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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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楚辞,每每感于屈原的炙烈绝望,裂帛碎玉般,叫人恨不得冲破时空禁锢,一马飞奔到汨罗江畔,扯他回头,这种情绪,读宋玉的《九辩》时绝没有过。
最早提出这一设问的是著名古典文学专家孙次舟教授,纠以史证,毫不客气地为屈原戴上了顶文学弄臣的帽子。其后,闻一多也对这一惊世骇俗的观点给予了肯定。接着,有人开始对屈原诗歌中多处疑点皆按情诗规律做了注解,比先前仅以爱国主义精神为旨,从始至终统一诠释,来得更加令人信服。
《离骚》中的那句最脍炙人口的名句:“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正反映的是诗人年长色衰时的无奈心境。
再有,屈原诗中反复出现的“美人”、“灵修”,再怎么牵强附会,也没办法单以爱国,而不涉及情爱去片面理解了。
从屈原的作品中,我们还能揣度出他的为人,卓尔不群,持才旷物,而且绝对情深意笃。比对与他同一时代,相传曾是他弟子的宋玉,不难看出,屈原更加不善机谋。在宫闱争斗中,他脆弱得象只晶莹剔透的玉瓶,随时都有可能被埋伏在角落里的老鼠窜出来打翻在地。况且,爱情于他,甚至高于生命,爱上了君王的他,没理由不死。在当时男宠成风的年代,身为君王的同性爱人,日子也是相当不好过的。
屈原年轻时想必也曾丰神秀美,加之才华出众,才得宠于楚王。可君王后宫光佳丽就三千,更别说那些处心积虑想要挤到君王身边的美男们,不时冒出来个宋玉啥的,长得比屈原更年轻更帅,才情也堪与之相较,他又不会人家龙阳君哭哭啼啼那一套,逐渐失宠于王,也是必然的结果。
只是,屈原记性太好,忘性太差,即便四处流浪,还心系国家,对楚王当初的断袖之谊也一直郁郁难忘,终于,沉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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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伟大的人,他也毕竟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