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在家里吃晚饭聊家常,父亲说,以后弟弟要找姓苗的以后的孩子就叫“禾苗”,我问道那我呢?
父亲说姓江,就叫“江河”。我说以后取名字一定要取别人不认得的字,父亲说难写,我便说出“垚(yao)、淦(gan)、燮(xie)”这几个字,不太常见但是不是太难写。
几乎每个人看到沙燮的名字都会问第二个字怎么读,小学学过一首古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
是否幡然醒悟原来是郑板桥的《翠竹》,他原名郑燮,字克柔,号理庵,又号板桥,人称板桥先生。
一个字既可以体现父母的文化涵养又可以让别人多认识一个字从而记住你何乐而不为,可见沙父……与我在一个班上了几个月的课,但同沙燮说话不多,总记得那时坐我前排,常常与祁科军万嘉琪一同去食堂吃饭开水房打水,每次在路上遇见祁科军总要嬉闹一番,沙燮就在一旁看着不说话,间或笑笑仅此而已。
我们一同第一次去大鹏面试,结果都没有被录用,最后都来到了大鹏不是武汉而是黄石,中间的曲折路程和艰辛只有彼此明白。
或许我们都不是那个最幸运的人,但我明白他是最刻苦的那一个,每天最后一个去吃饭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多次对我说无论多苦都要坚持,我满心是慰藉。一路走来诸多不易,只有更勇敢地面对才能坚强地走得更远。
对于这位个子高高笑起来有俩兔牙的小伙子,我很想说声“谢谢”。去湖北师范学院找同学不认识路,虽然很不情愿,在我的肆意纠缠下还是去了,周末在宿舍闲不住,只有他一个人愿意陪我去繁华以外的地方走走,有什么困难第一个想起的人一定是沙燮。
其实很幸运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还能有一个熟人有共同的朋友,知道你的过去,一起经历现在,在困顿中一同安抚惶恐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