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给手机安装了一个短视频软件,闲暇无事的时候,看看上面推荐的美食或者房源。因为以前在短视频刚刚兴起的时候,有些人为了所谓的流量,博人眼球,会做出一些低俗的表演,这也让我对它有了一些不好的印象。所以看视频的时候,也喜欢看一些赏心悦目的,可能人都是视觉动物吧,特别是男性,对于“美女”介绍的产品,总会多看几眼。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让一个朋友送给我一个雅号“内心龌龊”的人。
关于龌龊这个词,我还专门百科了,它的正确释义是不干净;脏 。形容人品质恶劣,思想不纯正 。形容气量狭小,拘于小节。出自《文选·张衡》:“独俭啬以龌龊,忘蟋蟀之谓何。”看到这里我不仅明白了朋友的意思,原来自己是个人品恶劣的人,内心惶惶不安。
一直以为朋友之间,最基本的就是互相尊重,彼此信任。可以不在乎,也可以轻视,但是不能被否认人品问题。或许是玩笑话,或许是不经意的话语下掩盖的真实意图。有时候别人不经意的话,但是作为自己还是应该认真对待的。已经告诉了她只是看看美食,或者一些优惠活动,比如洗车、保养,房屋买卖等,但是别人已经先入为主给定性了,那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吧!毕竟能有个“雅号”也不容易。
关于“雅号”,在古代似乎更加普遍,但凡有点文化的人,都会给自己起别名、字号等。宋代词人陆游《老学庵笔记》中记载,范仲淹酷好弹琴,唯有一曲《履霜》,时人故号‘范履霜’。贾岛作诗耽于苦吟,曾为“独行潭底影,数息树边身”二句作注诗道:“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这种创作方式为主张文理自然的苏轼所不屑,他在《赠诗僧道通》中说:“为报韩公莫轻许,从今岛可是诗奴”,后人便对贾岛以“诗奴”目之。孟郊字东野,作诗也好苦吟,元好问说“东野穷愁死不休,高天厚地一诗囚”,所以后人称孟郊为“诗囚”。
李白诗歌想落天外、清新飘逸,被誉为“诗仙”。杜甫诗歌沉郁顿挫、浑厚典雅,被誉为“诗圣”。王维“晚年唯好静,万事不关心”,却念念不忘长斋奉佛,诗歌富有禅理,因而被称为“诗佛”。李贺诗歌奇崛冷怪,且多鬼魅意象,所以被称作“诗鬼”。这样的事例举不胜举,但是他们所得雅号均为褒义,而自己确实如此之雅号,想想也好笑!
古人的雅号
朋友的批评就要虚心接受,于是就把手机上为数不多的软件卸载掉,这样也好,至少可以让自己更加专注于事业。人的一生时光短暂,犹如白驹过隙。把大好的时间放在那些无用的社交软件上,真是对人生的犯罪。我就把朋友的批评当作鼓励,专注于内心的修养,不断提升自己的精神文化素养,努力脱离这个“龌龊”的印象。
有时候想不明白,在古代那些文人墨客是怎么坦然面对歌姬烟柳之巷。不论是民间传说,还是影视演绎,仿佛在古时候,流连于烟花柳巷是再正常不过了,要不然宋代的词人“柳三变”又如何能写出那么多的香艳诗句。《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中的,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而在《鹤冲天 黄金榜上》还说到: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像这样的文人墨客,大有人在,仿佛在那个时候,在烟花柳巷把酒言欢,都算人生之乐事,可是在现在都不行了。
有时候就特别羡慕那些生在古代的人们,如果恰逢盛世,而自己又颇有文采,可以留恋于各种诗会之中,大家举杯畅饮,诗词歌赋,在此时流淌而出,岂不妙哉。
曾经看到过一段关于《滕王阁序》的视频片段,从此心生羡慕。《新唐书·王勃传》记载:初,道出钟陵,九月九日都督大宴滕王阁,宿命其婿作序以夸客,因出纸笔遍请客,莫敢当,至勃,沆然不辞。这便有了后来的传世佳作。“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更是流传千古,成为传世佳作。
既然有了雅号,那是不是在今后的道路上,更应该严格要求自己,不修外而修于内,不断提升自己的内在修养。最主要的还是多读书,读书是一种自我的修炼。用生活所感去读书,用读书所得去生活,从中修炼自己的心境,丰富自己的见识。这样的生活更显厚重,更有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