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1月12日凌晨,东边刚露出一点点鱼肚白,太阳还没有出来,远处山上的田里依稀可以看到几个劳作的身影。
这日,八宝山公墓附近的一个村民又起了个大早,如往常一样背着扁担和木桶,来到古井边打水。
他用井绳拴住木桶一点一点往下放,可直到长长的井绳都放完了,木桶还是没有挨到水。村民疑惑地往下看,只看到黑漆漆的一片,压根就没水的踪迹。于是他又捡起井边的石子向井里投掷——是石子落地的声音!
村民心中不由得纳闷道:“这井怎么突然就干了?”
过一会,来打水的人多了起来,一根根扁担靠在井边的围栏上,村民们脚边放着打水的木桶,他们围着干涸了的古井,三言两语地讨论着。村民们都很遗憾,这千年古井怎么说干涸就干涸了?要知道,连年不管遇到怎样的干旱,这口井从来没有干涸过,井下面有两个碗口粗的泉眼,井水清冽又好喝。
村民商量了一会儿,决定派一个灵活的小伙子下去看一看井底的情况。为了安全起见,小伙子拉了他的伙伴与他同去,他们在腰间系紧了绳子,一点一点地进入到井底。
很快,小伙子又从井下上来了,他们回馈的信息简单而干脆:井底的泉眼也是干的!
其实,那天对每个人来说,并不是普通的一天。对于住在八宝山公墓附近的村民来说,这是千年古井干涸的一天;而对于全国人民来说,这是敬爱的周总理遗体火化后的第二天。
井上的村民闻言纷纷沉默了,过了良久,不知是谁先带头,大家对着古井默哀了起来。有村民不禁喃喃道:“这古井都一千多年了,老一辈都说这井有灵气,这是为咱失去周总理难过呢......”
那么,这口从不干涸的古井为何会突然干涸?它的干涸与周总理的仙逝有没有关系呢?周总理去世前后,又发生过哪些鲜为人知的往事呢?
今天就来为大家解读周恩来总理逝世先后的日子。
先来了解现在这口古井的由来。
八宝山是明朝的护国寺,护国寺建好后,就在后院打了一口井。
这口井连续打了两日,是从附近的村里拉来的打井队。这两日都是骄阳似火,几个中年人顶着大太阳汗流浃背。寺庙的斋房里放着为打井队和前来帮忙的村民准备的解暑水果,水果都用水泡着。连一些僧人也被派去帮忙,其余的僧人就在大殿打坐诵经。
护国寺的井打好后,与后院的银杏树相得益彰。深山藏古寺,古寺里一口积年的古井,这是多么美好的意境啊。
村民们拿着瓢从木桶里舀出刚打上来的井水,冲洗身上的汗水,僧人们则为大家诵经祈福,附近村里的小孩也在银杏树下疯跑。刚在前殿上过香的女人们怕孩子的嬉闹声扰乱经文,拉着孩子连哄带呵斥,还有的孩子调皮地和母亲在树下玩起了躲猫猫,围着树干转圈圈。
然而,好景不长,新井打好不到半年,就没水了。
水是万物之源,寺庙里断了水实在不是一个好征兆,因此主持和几个德高望重的僧人对“打井”一事格外看重。于是,寺庙不得不再请人来打井,并特地交代了打井队上口井的情况,希望打井队挑一个好的地势打井。
打井队精心挑选了一个位置,把机器扎好,开始了工作。又是两天,时值初春,寺庙又在山上,空气里还留着一丝寒气,但工人们还是累得微微出汗。一铲子一铲子下去,黄土被抛起来,在旁边堆成了堆,再用小推车一车一车推出去。主持依旧带着僧人们在大殿诵经,永乐年间太平,护国寺除了祭天祭祖,宫里娘娘们来供佛灯以外,也没有什么需要张罗的大事了。
为了避免再出现井水断流的现象,这次打井寺里规定所有出家人一律不能参与,就连为大伙准备斋饭,都是由山下的厨子来掌勺。可酒楼里的厨子做惯了山珍海味,面对着如此“朴素”的厨房也稍有些露怯,因此那两天的斋饭并不好吃。
打井队在吃饭时也聚在一起开玩笑,说:“这‘万宝楼’的名厨离开了名贵食材,手艺也不怎么样嘛,和我家那婆娘差不许多!”
几个壮汉蹲在银杏树下,开着稍显粗俗的玩笑——他们知道这是佛门圣地,已经收敛了很多。期间,还有一些不放心的女人拎着饭盒来送饭,这多是一些年轻的小媳妇,怕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吃不饱,吃不好。
可奇怪的是,这井一连挖了十多米,还没见出水,打井队的人都在心里怀疑起来:“都说八宝山这地界灵,想是这后院是哪个罗汉仙人的寝宫所在,在此打井不合时宜了?”
虽心中迟疑着,但谁也没说出来。随着越挖越深,大家明显越来越沉默了,整个后院除了干活的声音不见一点人语。就在大家都开始泄气时,突然一铲子就铲出了一个碗口大的泉眼,随后又铲出来一个。
“出水了出水了!”
后院传来喧哗,大殿诵经的主持悬着的心也悄悄落下了。热火朝天的两天过去了,护国寺后院又归于平静,新的井栏杆刷着朱红的漆在阳光下闪着光。
这就是八宝山古井。
此后的数百年间,北京城郊遇到过很多次大旱。每遇干旱,城郊的井都打不出水来,只有八宝山古井从不干涸。附近村民都纷纷到寺庙里取水,两个碗口大的泉眼,在灾年庇护了城郊一众百姓。
周总理面对工作一向是鞠躬尽瘁,终日奋斗在为人民服务的工作中,身体早就是超速和超载地在运转了。
1967年,周恩来又一次伏案写作到深夜,突然他从案牍中抬起头来,心口又开始闷闷的了。他整理好文件,从窗口向外面望去,只见深蓝色的夜空挂着满天星斗。
接着,周恩来站起来推开门,想去接一杯热水,因为心口实在是闷得难受。刚一推门,他就与端着一杯水的夫人邓颖超撞个满怀。
“你看看,都洒了吧……刚给你熬的玉米须茶……”邓颖超半开玩笑地责备着。
周总理笑着说:“那就劳烦夫人再去给我盛一杯吧,心口又开始闷了。”
邓颖超转身去厨房盛玉米须水,边说:“明天就休息一天吧,咱们到医院检查一下。你不要总说‘人民离不开你’‘你一天不在岗位上就要出好多事’这种话,就是因为人民离不开你,所以你更要好好保养自己的身体……磨刀不误砍柴工,养好身体才能为这个国家作出更大的贡献……”
“今天这玉米须水格外甜呢,你放糖了吗小超?”周总理耐心地听着,又有些调皮地把水往邓颖超嘴边送去,打断了夫人那“爱的唠叨”。
就在这一年,周总理查出患有心脏病。离开医院回家的车上,邓颖超有些不满地说:“都是通宵达旦的工作和长期疲劳导致的。”
周总理忙说:“这是我所热爱的工作,我愿意为中华崛起和中国人民有尊严的生活而呕心沥血。”
周总理停顿了一下,转过头认真地看着邓颖超,继续说:“小超,你是我唯一觉得抱歉的人。”
邓颖超立马打断了他的话:“我也是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一个合格的社会主义战士,我理解你。”
周恩来、邓颖超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车从闹市穿过,人来人往。大家都没注意,坐在副驾驶、刚跟着周恩来不久的秘书,正专注地听着这位他崇拜的领导人和自己夫人的谈话,年轻的眼眶不禁泛起了泪花。
医生交代了周总理的病要静养,但是被诊断出心脏病的半年时间,正值特殊时期。因此这半年周总理的工作量只增不减,他曾在一个月内接见了中央、地方、军队负责人谈各类问题43次,接见群众组织代表27次。
就是这样超负荷的工作,逐渐使周总理的身体越来越透支。即使是这样,在面对工作中人事调动时,周总理还是提议自己只需要留下两个秘书员就可以了。
因为1967年是整个中央政治局工作强度最大的一年,周总理看到很多一线岗位的年轻人,没日没夜地工作,很是心疼,就不断地裁减自己的秘书员,并且强调:“放这些年轻的小伙子们到基层去,到更需要他们的地方去。”
就这样,到了1968年,周总理的身边真的只剩下了两个秘书,分别是老秘书钱嘉东和新调来的纪东。
这天,周总理的工作行程又被安排得满满当当,两个秘书也跟着连轴转。周总理在下午六点钟才吃到了一天的第一顿饭,两个秘书还在办公室忙着打印文件。周总理放下碗筷就立即到办公室替换两人,钱嘉东坚持要陪总理一起工作,只让纪东出去吃饭。
第二天,周总理就向两个秘书员宣布,以后让两人轮流值班制,一天二十四小时,一人十二小时,坚持让两人休息充足,这就无形中增加了周总理的工作量。即使是这样,一般一到晚上,周总理就让值班的秘书早早地去睡了,剩下的事情他自己写、自己做。
直到1967年的秋天,总理还是经常通宵达旦地工作。
周恩来总理
有一天早上,周总理结束了他一晚上的工作,坐到餐桌旁准备吃早餐时,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抖。邓颖超照顾他吃完早餐后,让他去休息一会儿,并且命令他这段时间都不许再熬夜工作了。
周总理从没见邓颖超女士这样生气,他走到卧室,躺在床上,还忍不住在脑海里规划等下起床后要做的工作清单。邓颖超反复到卧室确定周总理是否在安心休息,但还没过一会儿,周总理便又从床上坐了起来工作。
邓颖超走进卧室,周总理看着她认真地说:“这是个特殊的时期,我一刻也不能松懈啊!小超......”
后来,周总理的心脏病越来越严重,到了1972年9月,周总理开始发生心绞痛,这时周总理的心脏病已经很严重了。
这天,助理和秘书陪同周总理去医院做检查,由于心脏问题已经很严重需要住院治疗。住院期间,秘书和邓颖超向医生询问了周总理从去年就开始的潜血症状。
主治医生推了推眼镜,对他们说:“这个症状需要做检查后才能确定是什么原因。但一般心脏病不会引起潜血症状。”
两人走后,主治医生悄悄联系了周总理的保健医生张佐良,和他确认情况:“张医生,实在不是我不愿意向他们解释这个病,但我只是怀疑有癌变的可能性,还没有确定。二来,他们两人都是周总理亲近的人,如果他们转告或者被周总理看出这么严重的病情,对病人本身的恢复是不利的。”
听主治医生说完,张佐良表示了赞同,同时也向对方表达了自己在去年就有这方面的怀疑了,但是去年的体检报告是正常的,自己就归因于总理睡眠不好了。
两人商量后,决定明天就做相关检查,并且给毛泽东主席写信说明情况,请求指示。放下电话,张佐良就开始起草给毛泽东主席的信件。
周恩来总理住院后,毛泽东主席一直关注他的病情。收到张佐良的来信后,立即回信批示,在病情没有确定以前先保密。可惜,检查的结果并不如人愿,周总理患了癌!毛泽东得知消息立刻部署相关工作,并要求向邓颖超和周恩来绝对保密。
毛主席、周总理
1973年2月,春风刚刚吹起,周恩来总理又一次住院。医生来查房时,周恩来询问医生:“我觉得我便血的问题最近日益严重了,这是什么原因?请您给我做相关方面的检查,好吗医生?”
医生本着保密的原则,没有向总理说明过多,只是安慰了周总理并表示等做完检查,检查结果出来后才能明确原因。周恩来总理突然陷入了沉思,医生站在病床旁等待总理回过神。
突然,周恩来总理表情严肃了起来,他认真地看着医生说:“辛苦你们了,同志!我得了什么病,一定要告诉我,因为我还有工作、有事情要交接,要嘱托。我明白你们的良苦用心。”
可病情越来越重了,人们劝周总理安心养病也劝不住。毛泽东主席思虑了许久,1973年3月2日,由叶剑英等人将病情告知了周恩来和邓颖超,并作了解释:“以前有怀疑,2月5日严重怀疑,3月1日出组织块,病情才明确。”
说完,邓颖超紧紧抓住了周恩来的手,周恩来的手心里也全是汗。
送叶剑英等人离开后,邓颖超和周恩来沉默地互相对坐着,还是周恩来率先打破了沉默:“小超,不要害怕。我不害怕死亡,也没有什么遗憾。我是坚定的共产主义斗士,用自己的一生捍卫了自己的信仰。我爱我的祖国和人民,我用我的生命捍卫了祖国的尊严,许给了人民美好的生活。小超,唯有你,我期待来生。”
邓颖超听着,眼里的泪水在打转。她一如既往地平静地安慰道:“没事的,恩来,我有预感,会没事的。你要坚强。”
周恩来看着她,没有说话。
邓颖超又说:“或者,你有什么需要特别交代的,可以随时和我说。”
周恩来笑了:“哈哈哈哈,这才是邓颖超!”
周恩来、邓颖超
在接待完基辛格访华后,周恩来总理就向毛泽东提交了一封请假报告。报告说:
“昨晚开政治局会议,遵主席指示,简单地说明我的便血情况,需检查一次,分两步走,不要毕其功于一役,防止促进恶化。我向政治局请假,不管检查情况如何,我都留在山上两星期。一切外宾都可不见,会议可不参加。政治局会议和报告,请叶剑英同志主持和签署。”毛泽东最终批示“同意”。
1973年3月10日到3月24日,周恩来在邓颖超陪伴下,在玉泉山做全面检查治疗。经过两个星期的休养,病情有所控制。
但这期间,周总理还是边工作边治疗的。
1974年春,3月到5月期间,周恩来要参加中央各种会议,外事活动,以及必要的谈话。由于劳累过度,这段时间,周恩来的病情又开始加重。
1974年3月,周恩来来到305医院做检查,确诊癌症复发。
从4月25日起,周恩来总理就出血不断,有时还有血块堵塞。就在这种情况下,周恩来总理还是坚持到6月1日才住进医院。周恩来住进305医院后,到8月确诊为癌症转移。这期间,总理一直在接受大大小小的手术,到1976年月5日做最后一次手术,总理一共做了十几次手术,大约40天左右就要动一次手术。
即便如此,在住院期间,周恩来始终关心的都是其他患病的领导和同志。一天,周恩来在手术台上等着手术,突然把肿瘤科大夫李冰找来,向他了解云南肺癌的问题。
从病房出来以后,李冰就哭了,并且立马去做了准备工作,内科的、外科的、还有搞胸部的专家,一个礼拜后一行人就一起去了云南。
周恩来总理
“现在医学上对癌症的控制还没有解决办法,我一旦离去,你们要彻底解剖检查一下,好好进行研究。能为国家的医学发展做出点贡献,我很欣慰。”
邓颖超女士也说:
“恩来对于自己离开人世看得很淡然,但他对祖国的科学发展和未来发展,却充满了热情和期待。”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周总理想到的还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1976年1月8日,备受人民敬爱的周总理去世了。1月9日凌晨6点半,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中断,沉痛的哀乐从电台传出,播音员声音捎带着哽咽,向全中国、全世界播报了周总理去世的讣告。
这一天,举国悲痛,万民皆哀。
八宝山火葬场的工作人员接到火化周总理的任务后,每个人的心情都是沉重而严肃的,人们心中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一定要把周总理的后事办好。
于是,八宝山木工厂的工人们加班加点,将一个崭新的大白床给赶做了出来;司机曹喜泽则把灵车里里外外擦洗、检查了好几遍;骨灰堂的工人们把骨灰堂油漆彩画一新,从仅存的4个400元一个的最高级骨灰盒中,挑选了一个最好的给周总理用。
准备工作最重要的是火化车间。工人们把火化车间用大白粉粉饰一新,火化车间与停尸间之间用白布全部遮挡开,在火化周总理的4号炉和其它炉之间拉了一道白布帘,4号炉也用银粉把外面油漆一遍,并把坑面的旧砖拆下来换上新砖。
火化车间最关键的工作,是解决送尸车的技术问题。当时是改造过的自动化卸尸机器,但尸体从车上因自动碰撞脱钩而直接掉下来,会产生震动,可再改动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为了敬爱的周总理,工人们决定活人进火化炉,亲身试验,摸索经验,找到平稳运送的窍门。
火化女工许秉玲第一个躺上了运尸车,当火化车间的天花板在徐徐移动,眼前一黑,女工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种恐怖感笼罩全身。她想赶快离开,但是她知道她是在为周总理试车,于是她镇静下来对外面说道:“好了,放吧!”
按事前研究的方案,人们扳住车板的把手慢慢放平,人缓缓地滑落到坑面上,不会出现震动的现象。许秉玲感到身子轻微一震,人就躺在了坑面上。她在炉子里喊道:“行,这个办法能行!”
工人们为了万无一失,要多练习几次。彭志刚、赵玉婷两位副主任和刘占海、程秉世等人又分别躺在运尸车上,让工人反复练习。
就在周总理与世长辞的这一天,邓颖超向党中央提出了周总理生前的三点要求:一不搞遗体告别;二不开追悼会;三不保留骨灰。
这些决定也是周总理毕生坚定唯物主义所形成的。周总理认为:“人死了,不做事了,还要占一块地盘,这是私有观念的表现。”
原来,周总理临终前作出遗体火化、不留骨灰的遗言时,他这样对邓颖超说:
“把骨灰撒在江河里,可以做鱼的饲料,撒在耕地里,可以做庄稼的肥料。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也许还可以最后起到一点点为人民服务的作用。”
但是全国人民如此敬爱周总理,这些要求人们怎么肯答应呢?李先念就当即表示反对,并说:“即使应该这样做,也不能从周总理开始。否则全国人民不答应。”
邓小平赞成李先念的意见。最终经过毛主席的拍板,这三项请求只有“不保留骨灰”那项得以实施。
1976年1月11日,下午19时20分,周总理的遗体开始火化。夜里11时20分,火化完毕。在这期间,八宝山外聚满了群众,人们焦急地等待着消息,盼望知道周总理火化的过程。
在周总理追悼会的前一天,机要秘书张玉凤问毛主席:“去参加周总理的追悼会吗?”
毛主席此时已经无法行走,伤感地说:“我也走不动了。”
1月15日,周总理的追悼会结束了。晚8时许,根据组织决定,执行了撒周总理骨灰的任务。周总理的骨灰撒在北京、密云水库、天津、山东滨州的黄河入海口。周总理永远与祖国山河在一起。
千年古井,一夜干涸
将时间拉回1976年1月11日,也就是周总理遗体火化的当天。那日下午,八宝山附近的村民来到古井旁打水,可打开水龙头发现一滴水也不出,于是便叫来电工肖义来查看。
肖义来到水塔前,合上电闸,发现抽水泵仍在正常工作,根本没坏。肖义当时并未多想,他想到这会儿用水量不大,先去支援大家一起做好周总理遗体火化工作要紧,于是他就没再顾及停水的事,投入了接周总理遗体的忙碌准备工作中去了。
直到次日凌晨,附近的居民又早早来打水。第一个来到井边的村民,把木桶放下去,发现井底没水了!接下来便出现了开头中所讲的那一幕。
村民们在井边伫立了许久,确定水井真的干了后,都不由地想到周总理,他们在井边默默地默哀了几分钟。
上班后的电工肖义想起了昨天下午抽水泵抽不出水的事,马上跑去向李兆诚汇报。李兆诚马上带几个人来掏井,并亲自下到井底查看,可令人奇怪的是,井下的泉眼全都好好的,根本没有被堵。可到了第二天,井里还是没水。
从此以后,这口几百年的水井干涸了。
在村民们看来,这古井有灵气,她也知道人民舍不得周总理,就匆忙赶去陪伴;亦或是,周总理本就是我神州大地钟灵敏秀之所孕育,为了抚慰人民的心而来,所以他走了,也带走了八宝山的一些灵气。
但这一现象,直到现在都很难解释,到底是天意,还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