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女多男少,带来阴阳失衡。遑论恐怖的7个男人,对阵,70个女人。哎,只闻累死的牛,不见耕坏的地啊。
当然,这7个男人,肯定死都想,想做一头累死的牛。
耕地的牛
正文开始:
保定学院中文系语文教育三班总计77个人,其中女士70个,爷们七个。三班上课的地方永远固定在D楼133和134,我们称133为“联通班”(当时的133号段属于联通),134就是“移动班”了。
保定学院的前身‘"直隶二师‘’
保定学院夜景
和一班二班相比,三班是孤独的,上面俩班在三楼比邻。而我们三班无论在133还是在134上课,都与厕所比邻,其中133比邻男厕所,134紧挨女厕。三班由于人多势重所以没有固定教室,这就使男生和女生之间缺少沟通的条件,大家大都是道路以目。毕业后,看照片,才发现好多女同学都不知道叫什么了。
按理说,男生人少,应该被当宝一样待。可,当搬书等体力活时,三班一直是男生来,看隔壁班男女搭配,我们只能把“宝”换成“草”,唱着“没有花香没有树高...”薛立旺对此颇有微词,所以他被评为“三班七大杰出男青年”,排名第七。
三班上课时,前后两门总是开着,不时会有迟到的学生从后门溜进来,来一回,门响一回。导致后排趴着睡觉流口水的男生战战兢兢,口水多次断线。除了专业课外,大家都是从书架上随便抽走一本书来上课,比如,老师在大讲无产阶级无神论时,底下的学生却翻开了《民间鬼故事》《鬼吹灯》...在我的印象里,三班的女生各各忧伤,从朗诵的诗歌来看,绝大部分都是“苦大愁深”的那种,大家读席慕容,看李清照,典型的七十个小女人。
三班男生上课比较安静,安静到睡觉也不打呼噜,为此,卢亚明老师在其任课期间内从没提问过男生。
其实,三班的男生并没有那么垃圾。比如,我从来没见过号称“不会喝酒”的锴哥醉过,锴哥本人爱好美味,有了好吃的从不独享,必然和我们平分,租来的书也平分,好玩的也平分,喜欢的女孩子也...那是不可能平分的。
薛总,酒神。去图书馆看书时,伙同一班牛姓居士,在水杯里灌满啤酒,俩人从图书馆一出来,红光满面,貌似吃到很多精神食粮。
剩下的男生各有特点,比如一年四季只穿红衣的周志雄,有女生称之为“红孩儿”。
三班业已在心里,此生永是回忆里不可回避的话题。同样不可回避的当然是考试了,三班的男生只有一个全身而退的王广杰同学,其余人档案袋里皆背负着几科补考的科目,或许业障也要玩个“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伎俩。
不过,同样也造成了冤案,挂科雄居男生之首的薛总,竟然排在第一张的成绩单上面,我却在最后一张成绩单上看到了自己的芳名。我告诉自己是在做梦,不过薛总浑厚的笑声告诉我,离睡觉还早。 如今,那些女生很多都已变成了女人,我想,日后若相见,除了说话间,除了给孩子换个尿布外,我们彼此还是最初的模样吧,只因为我们曾一起走过。 毕业后的某年的五月,我去到学校,重温了一下133和134教室,一切都没变,只是诺大的房间,空无一人,课桌上当年我们的字迹,已如羚羊挂角,被一些“诚招女友”或者“高价收狗”的信息覆盖。转个身,又重温了一下当年抽烟的厕所,味道没变,只是少了抽着“中南海”,为情所困的人…
毕业后,我想过很多,假如有个选择的机会,我会不会还选择保定。答案是肯定的,每当有关保定的话题出现时,我都会恻然倾听。不光是因为我喜欢历史,还有我们那年少轻狂日子,每每回想起,总能过温暖那段岁月。虽然我上课的时候老实看着头顶,想着在我头顶上课的那个我喜欢的女孩的班级,可是,三班,你让我情何以堪。在这里,我们逃过课,补考过,为风花雪月伤感过,可惜的是,好像我们没有一起上过晚自习。
最初的时候,我被分到的是一班,个缘分喜欢幽默,最终逃不脱“三”这个数字,老子说“三生万物”嘛。记得有次熄灯后的夜谈会,我说过“兔子不吃窝边草,找对象不能在本班找”的话,如对三班女生有得罪之处,那绝不是我干的,百分之百是薛总干的,这厮多次冒充我,向女生发暧昧的短信,我想现在我得说出来,以防日后造成冤案。
原谅我,取了这个暧昧的题目,在浩荡流量下,我只如一尾小鱼,仅希望能看到岸上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