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有乔木 雅望天堂》:青春镜像的缝合术,悲与喜的残酷物语
“青春是一段‘未竟’的旅程”。对于许多人来说,青春是离他(她)最近的回忆,懵懂的,冲动的,叛逆的,残酷的,都成为了一种“镜像”,就像雅克·拉康的“镜像理论”所指出的,婴儿通过镜子认识“自己是谁”。也就是说,导演们通过镜头的“镜像”,完成了自我的青春光影抒写时,又将青春的“镜像”传递给观众,让他们在影像青春里,寻找过去的自己,现在的自己,乃至未来的自己。电影《夏有乔木 雅望天堂》就是作为90后的“我们”青春的一面“镜子”,当然是冲入80后青春的90后的先行者,错位的迭代,甚至有70后的闯入,有朦胧之爱的甜蜜与羞涩,也有离别的依依不舍与难舍难分的伤痛,更有“长大成人”后的未知的悲伤,它是灰暗的,是疯狂的,甚至是毁灭人生的。
最后,曲蔚然在被舒雅望以“私生子”为回击的羞辱之后,产生了一种魔鬼式的邪念——酒中下药。如此,舒雅望陷入了诡计之中,被其强奸,陷入了人生的低谷。而夏木是姐姐舒雅望的守护者,他有一种爱之欲望,不让舒雅望遭受到任何的伤害。如若伤害,必惩之。再者,面对着暗恋的舒雅望与唐小天的青梅竹马的爱情,夏木又是隐忍的,他选择了默默的守护,默默的陪伴。于是,当舒雅望遭遇人生之“悲”的时候,他能以冲动的“另一个自我”,去报仇,去守护受伤的舒雅望。事实上,这种复杂的青春,不仅仅有年少的“纯情”,也有“成大成人”后的“悲情”,是不可控的,也是未知的。
校园青春是浪漫,现实青春是残酷。正如舒雅望坐着火车离开时,对唐小天所说:“我想,下辈子我们一定会遇到,那时候,我一定等你,那时候,你不来,我不老。那时候,你一定不要再把我丢掉。”唐小天是80后的那种旁观式激动,他远远没有冲动到没有任何包袱。在一定意义上,《夏有乔木 雅望天堂》带上了社会的青春痕迹,不仅成为导演凭借个性的叙事创造出的“悲”之青春,还以钻心之痛重构了青春的“残酷物语”。时代在追忆中重塑更为残忍和幸福的两极,一般来说“你一哭,我就想XX”都是一种情话,然而本片中吴亦凡说出便要做到。他的人生开篇就是残缺,一旦有憧憬的幸福可能系,便不惜牺牲一切,直到将自己当做“贡献”。这种青春“镜像”的表达,实则是“自我”的“影响的焦虑”,要寻求青春的美好,却陷入青春毁灭。而在当下的追忆,已经与2008年有了一定的间隔,至少是两届奥运会和N倍房价的区别,我们便可以较为轻松的去看这一场一波三折的青春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