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都市的你,
为什么总是“没有生活”?
这两年,“下沉”是个热词。随着一二线城市市场份额的急剧饱和,越来越多商业形态看到了小城市市场向好的新兴力量,挖掘广阔的新空间。随着市场对N线小城的逐步认可,更多都市人也将目光转向小城,争相下沉。
愿意在大都市拼搏的人,往往怀有梦想,为此拼尽全力,成为利益竞赛中专业的比赛选手。在高速运转的节奏下,人们用手机实现社交,用外卖填饱肚子,用短视频刺激感官,即便一天的时间被填充饱和,却仍感叹着自己没有生活。
一部分人开始渴望:亲手做想吃的饭,动身去见想见的人,简简单单,却很满足。有些快乐,需要亲自体验,才能收获。重新寻得那份体验感,也许更接近美好的生活。
他们自嘲为「下沉青年」、「下沉中年」,不执着于跻身拥挤的大都市,而是选择停下来思考:人生安置在何处。迎接他们的是一种大都市无法替代的新生活。
“等不到”的生活,
或许就在腾冲
“城市太喧闹,我想回家乡”并非一句戏言。格子间和楼宇困住的不只真实的自己,还有人类亘古以来亲近自然的本能。而极边之地腾冲,却是一片超乎寻常的温柔乡。
地处国家西南的边缘,与缅甸毗连。从地图上看,腾冲实在是一个太遥远的存在。历史上对它的问津略显吝啬,好在印度板块于欧亚大陆间升起的高黎贡山,以宽厚的臂膀呵护脚下的腾冲坝子,让这片土地总是热闹的春天。
// 高黎贡山日出观景点
高大绵延的山体是腾冲的天然屏障,造就温暖湿润的气候,孕育了腾冲的风土。
要从中原抵达腾冲,要跨越云岭、怒山、高黎贡山三座大山,和金沙江、澜沧江、怒江三条大江。而一代代中原士兵们,从明朝洪武年间始,正是这样跋山涉水,来到遥远的边陲开枝散叶,繁衍生息,汉文化也随之植入这片土地。
腾冲90%的人口都为汉族。随便走进一间老宅,便可在家祠中看到三块牌位供奉。右手供奉灶神、财神、土地,左手供奉祖先的家乡,中间供奉“天地国亲师”。儒家学说留下的敬天法祖、孝亲顺长、忠君爱国、尊师重教的价值观念,人们至今依然坚守和传袭。即便祖先迁徙至此几百年,他们却依然不忘家乡来时的路。
“
繁茂神秘的原始森林、火山地质奇观和百余温泉,源源不断地以最原始的生命力滋养着人民。纯正的汉文化和儒家思想使他们精神满足、性格纯良。腾冲就这样,成为了越来越多异乡人,追寻和停留的地方。
“从大城市过来腾冲旅居或定居的人,这几年特别多。”涛哥是腾冲本地人,知道我们远道而来,特意带我们感受腾冲的节奏,引介了朋友在山谷间的茶室围坐喝茶。
在一片泉水中踏石而过,竹木草搭建的茶室挂起白席。口鼻间阵阵茶香与礼佛香气,耳边山泉叮咚作响,几个朋友都是从其他城市旅居或定居在腾冲,对这神仙般的情景早以不足为奇。
// 隐匿在山谷间的“不渡茶亭”
清欢烹茶会友,将山谷间的茶舍取名不渡。
泡茶的是欢姐,在重庆打拼多年。五年前她搬来腾冲,开启新的乐活生活,因为这里的土壤、空气、水都好。“腾冲人从不吃大棚蔬菜,都吃时令的、自然生长的。”欢姐也把这种生活理念用在事业中,全心全意地经营茶叶和有机农场。
一同喝茶的小吉是个80后,上海姑娘,创投圈的拼命三郎。她最近才“回到村子”,理由是:前一阵拼命到身体透支,必须过来充个电。她对我说:“这里的负氧离子很高,很养人的。” 她转转眼睛,仿佛有一车的计划,“我是闲不住的,在这歇两天,我又会想走。但只有在这里,我能睡个好觉。”
正聊着,一位老大哥穿胶鞋、背着布袋走过。这是刘老师,年轻时任大使馆外交官,退休后跟夫人从北京一路玩到腾冲,就留下不愿走了。刘老师头发花白,眼睛炯炯有神:“我一天挺忙的,上午游泳,晚上打羽毛球,下午帮着那边的田里除杂草。”刘老师指指布袋子,一把镰刀躺在里面,“每天除四垄地。”他笑说……
// 玛御谷温泉小镇业主的乐活生活
水稻成熟后,业主相约去玛御谷旁的稻田里和村民一起收割稻米、蔬菜,在山谷间一同品尝亲手烹饪的佳肴。
去他乡旅居或移居,听起来有点不切实际。“反向迁移”或许意味着一场失败,也总有一点“放下一切”的意思。但看看眼前这些老老少少,他们耕种、喝茶、养花、补觉,虽然经历不同,却围桌饮茶,其乐融融。大概是怀着对自然与土地相同的热爱,对生活和未来同样浪漫的期待。找回关照生活的觉悟之后,也就同时找到了那份归属。即使是旅居,也称这里为“回家”。
很多人戏称他们在“修仙”,其实当什么仙人呀,做个腾冲人就已经很幸福了。
欢姐说:
“关键是你到底想要哪种生活,这是你要自己去选择和争取的,别想着等到什么时候、我怎样了再去生活,等是等不到的。”
玛御谷,比家乡更像故乡
如今清欢姐、刘老师和小吉,还有更多明确了自己理想生活的人,因为不同的理由出发,相聚于腾冲,居住在腾冲玛御谷温泉小镇,同做玛御谷的谷民,成为新腾冲人。
这里山脉环绕,起伏的层林是天空下的背景。成片的梯田里农人牵着耕牛,造就出一幅四季的风景变换无穷。澡堂寨、秧田洼、清河寨散落其间,古寨风韵不改,民风质朴无华。还有小镇的氟化偏硅酸温泉,出水57°,满足可泡汤、可疗养、可饮用的条件,全世界除了瑞士只有它。
// 澡堂寨是温泉出水的地方,人们在这泡了几百年温泉。远处的人,来一次要泡上七天到半个月,临时搭建房屋,熏蒸。
// 玛御谷温泉小镇悦椿温泉泡池
2020年,是玛御谷开发的第11个年头,而业主社区却是在2018年才投入使用。开发期间,玛御谷没有使用常规地产商的操作,将项目范围内的3个古村寨整体拆迁夷平,而是最大限度的保留古宅,不破坏、不打扰村民的农田和生活。为此废弃的方案、舍弃的利润成山,与村民们沟通和协调的时间无数。
“澡堂寨、秧田洼、清河寨是和玛御谷联结最深的三个村寨,它们都建于明朝。新的村寨,要经过多少年,才能重新长出它原有的根基?”谈及开发过程,玛御谷总经理许斐这样问。从小在山村长大,他对大地充满感情,儿时的故乡就是山、水、庄稼,如今却早已不是那个模样。许总并非云南当地人,却在腾冲扎根了11年。尊重自然,敬畏土地,珍视传统,容纳艺术,在开发过程中无数的抉择面前,它们是取舍的基准。
在开发商专注于高周转的年代,玛御谷一面保留古村寨,一面做酒店、图书馆、音乐厅、幼儿园、艺术长廊……这些经济价值太低的开发一度成为业内的笑谈,但忍耐着焦虑和煎熬,玛御谷才得以在10年之后,保留了那份珍贵的原生面貌,将地产项目本身,雕琢成一份在地艺术品。而完善的配套设施,为这片绿洲赋予了灵活的弹性。
// 玛御谷温泉小镇配套设施
由上至下:悦榕庄酒店、自在悬崖酒店、温泉博物馆、宋庆龄和平天使幼儿园
玛御谷匠心提供一片空间,给你一个无限接近理想生活的机会。而这其中的“理想”,与物质相关,但更关乎理想的追求,内心精神的满足。许总说,“比物质久远的是情感,比情感久远的是精神,理想生活除了提供必备的物理空间外,更需要提供联系情感维度和精神维度的空间,建立起情感和精神的共同体。”
今年10月,玛御谷第四届稻花鱼节热闹非凡。这是一场以青山白云为幕,以稻田为舞台的艺术文化聚会,业主、村民和八方来客一起唱歌、跳舞,也在田间赶鸭子、捉稻花鱼。本届活动提出的“新故乡计划”,在11年磨练之后,才终于看到了初破土的萌芽。通过对空间的再生产,实现都市叠加村落的文化再认同,形成一种别致的山谷田园里的艺术生活,让更多异乡人找回故乡的温度和触感。
// 玛御谷第四届稻花鱼节
其实所谓“故乡”,不仅是那些看得到的物理距离,更多时候还有那些看不见的心理距离。灵魂的噪音只有在爱的故土才能得到过滤、平息。当我们爱着,我们就已经回到故乡。
卡尔维诺在《看不见的城市》中说:“对于一座城市,在于她对你提的问题所给予的答复。”当你生活在玛御谷,一处小院,几分闲田,春耕秋收,登山品茗,本不该被“将就”和“应付”的日常在此舒展,成年人的快乐也不过如此简单,生活自有答案。
//尾声//
离开前的上午,我们在玛御谷里的澡堂寨见到了正在烧芋艿的嬢嬢。她迎我们进家,拿出月饼塞在我的手中,用中原古语介绍家后院的菜地、自己手工制的藤编草帽和电动麻将桌。这里据说是最早有泡汤意识的村寨,嬢嬢从小就在寨子里的土屋泡温泉。但现在嬢嬢去玛御谷里的温泉中心泡,那里有更完善的设施和清洁的环境,“60岁以上的老人,只要10块钱。”嬢嬢用手指指自己。
在玛御谷的不深处,还有一个名叫“榕树下”的公交站台。站台边的温泉泡脚池,是当地人茶余饭后的休闲地。无论是小孩、年轻人还是九十几岁的老爷子,都散着步、乘着公交抵达,用温泉水疗养身心。泡泡、聊聊,腾冲人曾经一起泡汤的亲切不变,景象一如从前。
// 榕树下站台旁的泡脚池
土地无言,这里的人们历经世代享受着大自然慷慨的馈赠,早已安之若素,自然无法体会都市人不远万里前往的渴望与迫切。无论是老村民,还是新谷民,都迟早在这片温柔乡里意识到“日子,不就是这样么?”
临行,嬢嬢说自己一人独居,劝我们没事就常来。我们尚未成为玛御谷的新谷民,但在内心默默应允。回程仍在,心里却盘算着再来的理由。
(部分图片来自玛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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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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