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在这种敏感时刻,只能窝在家里,闲来无事,翻出《遥远的救世主》重温了一遍,其实也不算一遍。我当初是先看了电视剧,然后看的书。《天幕红尘》也是一样。
当初看电视剧的时候我有两个印象,一个是所有的情节都在“装”,处处营造逼格,就是所有人都不说人话,好像说了人话就掉价一样;另一个是《天道》每每看到丁元英的《自嘲》之后就觉得没意思了,看书也是如此。也就是说我对于后半段扶贫王庙村的情节一点都不感冒。
细思极恐,无论是小说还是电视剧,“装”的部分集中在扶贫王庙村之前,《自嘲》到达顶峰,后面的我偏偏看不下去,言下之意,我更欣赏的恰好是最“装”的那一部分。
可能我有不自觉的心里预设,就是作者不过是个写小说的,非要把自己弄成一个哲学家来教导众生,总有些违和。后来看了《天幕红尘》和《背叛》,我又能将三个故事的主人公完全重叠成同一个人,自己都起了一身冷汗。
及至后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重刷一次《天道》,我知道自己已经中毒了!而且会在不同场合向朋友推荐电视剧,至于小说推荐的倒少一点,毕竟我了解在如此快节奏的当下,有闲心看小说的人实在太少了。
慢慢地我想通了自己为什么不待见王庙村的情节,因为丁元英从踏足王庙村起,身边人已经掉落了无数个档次,其实无论高手还是庸才,过起招来都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我纯粹是看客心理,因此没有高手过招,自然也就激不起兴趣了!
闲言少叙,今天我只想讨论一下《遥远的救世主》,或者说《天道》中的古城究竟在哪?
首先,已经为读者讨论无数遍的“古城”问题,大家一直困惑豆豆设置的古城究竟是哪所城市。
其实豆豆给出的信息模糊又清晰,比如大家执着于距离北京300公里,因此以画圆的方式圈出了河北、山西、山东部分城市,又根据一些其他细节圈出了河南的一些城市,但是大家讨论最多的还是烟台、德州、聊城和洛阳这四座城市。
从小说的行文中,起初我也落进了作者的圈套里,比如我始终认定古城是洛阳,因为在芮小丹抓捕王明阳的时候出现了宜阳县,而且宜阳县距离古城三十公里这个关键信息;再对照一下王庙村,而王庙村是焦作下面一个县级市孟州市下面的一个村子。但是作者对于王庙村的描写是距离古城20公里,这样我就从王庙村到宜阳县画了一条直线,然后寻找中间30公里和20公里的点,事实上是找不到的,即便焦作有个古城湖,如果认定是焦作,那么距离宜阳县也是不恰当的。
回顾距离北京300公里,夜车需要四小时这个概念,我恍然大悟,其实古城这个地方本就是小说的虚构。无论它是否真实地存在于作者,或者是作者背后那位李红英的认知世界里,她们终究是不会想让我们知道的,何况艺术也并不需要欣赏者去追根究底。
至于说很多读者从电视剧中的车牌来判定烟台,但是不得不说,《天道》的实景是在聊城取得的。
我再追加一句,作者豆豆是山东菏泽人,那是个与江苏、河南、安徽都交界的地方,以我这个徐州人来说,我当然愿意认为古城就是我老家徐州!
追加第二句,豆豆是山东师范大学毕业的,不知道有没有得到茅盾文学奖获得者张玮的亲传!
所以,纠结于古城究竟是哪所城市,用丁元英的话说,“着相了!”